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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化感染的特种兵×柔中带刚的军医少女
蛛化感染者×你
1
2312年12月13日,小雨。
距离你的男友在墙外失踪已经过了五十一天。
手中的无线电通话设备在这片废土上完全无法使用,腰间的辐射探测器一直都处于警报模式的振动中。
你在落脚的泥地上踩到一节硬物。低下头,隔着厚重防护服用手扒开腥黑的泥土,你看到一截因为过久脱离人体而变得苍白的手指。
你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2
人类发展到二十叁世纪初,远古时代的食物链突然卷土重来,弱肉强食的血腥法则在这片名为地球的土地上重演。
随着成千上万的人口异化感染或死去,作为现代文明载体的城市最先沦陷,继而是各个村镇。基础系统瘫痪,社会秩序土崩瓦解。
你的男友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兵。为了方便完成驻守任务,他和同样身为军人的你一起,搬到了这个与感染区只有一墙之隔的荒凉地界。Ⓟо1八K@ň.℃ом(po18kan.com)
每天完成巡视工作回到基地后,他总是一边检查保养枪支,一边安慰焦虑不安的爱人:“再过一阵子就会有人过来接替,到时候就可以搬走。你不是喜欢看雪?以后我们就去北方住,好不好?”
然而他其实已经很累了。
再有力的手臂也无法无止境地挥动武器,即使身体早已在无数次濒临绝境的战斗中被锻炼成不可思议的强度,他依旧只是个正常的人类。
再坚固的高墙也无法永远隔绝墙外那些已经异变的怪物,它们终有一日会突破这道防线,肆意掠夺墙内的新鲜血肉。
……
3
2312年12月22日,小雨。
距离你的男友在墙外失踪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
墙外的世界显得格外荒凉,每一个阴暗角落看似寂静,却暗藏着致命的危险。
随处可见废弃的建筑大楼和干涸后发黑的血迹。四周是迭在一起的大块水泥板,以及裸露在潮湿空气中逐渐锈蚀的钢筋。
黯淡日光透过灰黑色云层洒向这片被神明遗弃的废土,光线从钢筋水泥的缝隙间穿过,斑驳光影在你脸上轻轻晃动。
你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短刀。
“嘀嗒。”
空气中传来一股腥臊的铁锈味。
猩红温热的血液滴落在尘土中,地面上的碎石块被碾压过,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你猛地向右侧过身,一道类似鞭子抽过时的破空声裹挟着气流擦过你的左颈侧,一旁被抽中的钢筋嗡鸣着断成两截。
一只巨大的、半楼高的蜗牛,或者说异化感染者,正抖动着头顶两根手臂粗细的触角,虎视眈眈地看着你。
它的头颅隐约保留着人类的模样,看上去是个斯文清秀的青年人,胸口以下却呈现出一种融化般的畸形。腹面有张巨大的口,用于碾碎食物,猩红口腔内数万颗锯状的利齿还在往下滴着血,你刚才听到的嘀嗒声就来自于这里。庞大的软体和腹足随着它的爬行缓缓蠕动,在地面上留下一层粘液。
这只异化感染者已经追捕你将近六个小时了,你的弹匣已经打空,短刀也快要用钝,你感到自己的体力和这只感染者的耐心都即将耗尽。
忽然有一阵风声极速而来,你下意识回避,却什么都没看到。
前方蠢蠢欲动的异化感染者嘶鸣着后退,一阵重物落地声传来,继而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撕裂声。
你看到另一只突然出现的异化感染者,从后方将那只原本看上去不可战胜的巨大蜗牛硬生生撕成了两半。
这是一只更加棘手的怪物。
它看上去一半像人,一半像蜘蛛。乱糟糟的长发野蛮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不断鼓动咀嚼的脸颊和糊了一层鲜血的薄唇。
血随着它不断撕咬的动作,顺着线条利落干净的下颌淋漓洒落。你本该趁着这个时机逃走,但是它带给你的强烈熟悉感几乎压过了你对它的恐惧。
你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身体的潜意识已经先于理智认出了这个人。发觉无法看清它的面部,你的目光转而落在它覆盖着黑色甲壳的胸腹。生着倒刺的有力双臂、精健的肌肉轮廓让它看上去仍保留着部分人类外形,但紧窄腰腹处伸出的叁对细长附肢、覆盖着细小黑色绒毛的膨大蛛腹,让它看上去有种畸形怪诞的美感。
你听到它的呑咽声,听到它起伏的人类胸膛处那细微的气息声,诡秘危险,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熟悉。
一个名字几乎就在嘴边,你却不敢说出口。仿佛只要说了,那个你最不想面对的可能,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一瞬间所有的坚持都被打破,一路强撑着你一直走到这里的那口气突然散了。你瘫倒在地上,痛哭出声。
4
2312年12月23日,小雨。
距离你的爱人在墙外失踪两个月零一天时,你找到了他。
5
你刚到军队时,接待的第一个伤员就是他。
战场上的枪弹炮火气仿佛已经浸到了他的骨子里,不笑时黑眸深深,看上去有种恶狠狠的冷峻,可是一笑起来就变成了爽朗干净的大男孩,半点看不出平日里的难缠。眉梢眼角神采飞扬,像在发光。
你早就听说过他是个降不住的刺头,后来一见,果然是叁天两头跟别人打架,打完以后一身伤就往你这里跑。迷彩服领口一拽,上半身脱了个干净,露出一身青青紫紫的小麦色腱子肉。不像个军人,倒像个流氓土匪。
来的多了,偶尔会给你带点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小零食。夹心饼干,面包,糖果,巧克力,都是些末世前的平常物,在末世后却变得格外难能可贵。
你从小体力比较弱,进了军队后,虽然只是当军医,平时的体力训练也足够吃力。
你常常因为跟不上队伍的训练强度,被罚一个人在训练场边缘做仰卧起坐和上下蹲。每到这时,隔壁训练场就会有些人探头探脑地过来看。看你汗湿后沾在雪白颊侧的黑发,蒙着泪雾的黑亮眼眸,泛着水意的红唇,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的圆润胸口。一群火气旺盛的年轻人,就这么看着你吹口哨,裤裆都能看硬。
你心里羞恨,边练着,边一个一个把这些面孔记清楚了,琢磨着下次扎针时叫他们多吃些苦头。
结果还没等到你偷偷给自己“报仇”,就有人先替你教训了他们。
到了饭点,人都走光了,你犹犹豫豫地走到训练场边,远远看见还有个孤零零的人影一起一伏地在罚俯卧撑。
俯身干脆,后脊微收,硬朗的臂肌微微隆起;挺身利落,长腿笔直,性感的脖颈线条往后延伸。
好一个正义之士,路见不平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攥紧了手里提着的打包盒,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
6
2312年12月25日,你被身为蛛化感染者的爱人困在了一栋废弃大楼里,不知道楼外是什么天气。
或许是已经吃饱,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打算闯入大楼猎捕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是引诱还是饲养地,在楼外给你丢了一只没吃完的断臂。
楼内的温度越来越低,你身上带出来的物资也越用越少。
你没有信心能将自己的爱人成功带回去,你甚至没有信心活下来。
越来越冷,你躲在房间里,一手握着刀,眼睛警惕地望向房门口。
你冷的哆嗦成一团,不知不觉间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再次睁眼时,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浑身滚烫,脑海混沌。
你发烧了。
浑浑噩噩间,你心想,如果最后死了,能进他肚子里,也算是结局圆满。
你身上非常难受,心里却是这些天以来难得的平静。你漫无边际地想东想西,一会儿想到他清冽的眼,一会儿想到他沾满血的下颌,直到忽然感觉滚烫的额头传来一阵凉意。
是雪。
是谁用手握了一团雪,敷在你的额头上?
有咸咸涩涩的液体顺着你的眼角流下来,你想起那个离别前笑着说要带你去看雪的青年,突然又有了活下来的勇气。
7
2312年12月26日,雪。
你怀疑已经感染的爱人还留有身为人类的意识。
当你鼓起勇气朝他走进时,他反而后退了几步。巨大的黑色蛛腹极具攻击性地高高翘起,前肢张牙舞爪地挥动着,从薄唇间若隐若现地探出了一对泛着寒光的黑色口器。
你继续朝他走进,他的附肢不可避免地割伤了你,整个人发出刺耳的嘶嘶声。见他只是虚张声势,你一鼓作气凑上前,撩开了他遮在眉前的发。
你看见他原本光洁的额头上长了一双黑色复眼,虫类无机制的复眼构造看上去诡异邪性,反射着森冷的光。
熟悉的眉目轮廓,目光却是一片漠然死寂,没有任何人类的情绪。整个人如同蜘蛛般牢牢攀附在墙壁上,森森注视着你时的样子宛如一把生钝的利刃,磨灭了所有少年意气,只余下冰冷的金属感。
你能感到它对你暗藏的恶意,不是捕猎者对猎物的杀意和食欲,而是另一种,更为隐晦的,更为污浊的恶意。
于是你当着这只怪物的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8
这是一场宛如强暴般的性交。
而埋头于你双腿之间的蛛化感染者甚至连脑袋都没有抬起来。
他高挺的鼻尖粘上了晶亮的水液,滑过你大腿内侧最细腻娇嫩的肌肤时,带起一片情不自禁的战栗,你抱紧他的上身,看着他俊美冰冷的眉眼,恍惚间以为在和自己做爱的仍然是清醒时的他。
压制住你身体的蛛化感染者猛地沉下上身,冰凉滑腻的左须肢首先抵上你的下体,非人类的温度让你一瞬间有些生理性的恐惧。
蜘蛛粗壮的生殖器贯穿了你双腿间的花穴,一直把你体内操成了属于他的形状。他的双臂紧紧箍住你瘦弱的腰肢,在你洁白的腿心大力抽插,不断发出噗嗤的淫乱水声。左须肢刚抽出,马上又贪婪地换上右须肢,像是一刻也不能容许眼前这软嫩小穴空虚着。
白嫩的屁股被他硬梆梆的下腹肌肉拍打的烂熟透红。你瘫软在他有力的臂弯里,像一只被陷入兴奋的毒蜘蛛网住的白蝴蝶,再也无力动弹。
你洁白柔软的身体不一会儿就遍布红痕,纤细脆弱的脖颈和高耸的雪白胸口都是齿印。你空茫地、断断续续地哭喘着,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身体不时痉挛着轻颤。
这场交配到了最后,你仿佛已经被他操没了思考的能力,只会温顺地任由这只失去理智的蜘蛛无度索求。蜘蛛的触肢器占据着你的下体,被生物繁衍的本能驱使着不断射精,直到你的小腹微微鼓起,腿根处糊满淫靡的浓精。
你看见他挥动着须肢,一下一下挺动下身狂插,狠狠把触肢器送的更深。你无力地伸出双手,想要攀附住他的背脊,却发觉那些锋利的附肢微不可察地收拢,似乎在下意识避开你脆弱的双臂。
……
9
2312年12月30日,大雪。
你的爱人以怪物之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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