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好笑,多年不见个屁。
就在,一年多前。
若不是我与孟天真出手,你现在能回家当“小老爷”吗。
怕是让黑玄司,关在某处黑屋子里,不见天日吧。
看来,这有眼无珠的东西,当时根本没有认出我。
到现在,还在为几年前的斗蛊。耿耿于怀。
果真是个心胸狭隘之人。
“是啊。上一次斗蛊,你输给我,错失了玲珑蜈蚣。你一定是耿耿于怀。还没有忘记吧。”我也不客气地回应。
“小子!不要太嚣张了。这里是白家。”
白战眼角抽动几下。
“我劝你一句,不要太心胸狭窄。当年在蛇村外围,若不是我出手,你能跟白雷一起安然返家吗?”我冷笑一声。
白战脸色顿时变得难堪,好一会儿才说:“是你!就算你出手救我,我自然会感激你。但是。你与我母亲,究竟说了什么!”
“既然是将人支开!就说明不能告诉第三人。除非是白帝回来了。你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知晓。”我又冷笑了一声。
白战说话咄咄逼人,傲慢无礼。
我也没有必要顺着他的意思来。
“至于老夫人去世,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与我无关。”我一甩袖子,“今日来白家,是为了救白雅的。”
“白雅是白家人,轮不到你出手。这里没事了,你赶快离开吧!”他说。
“你当真是小心眼!抓住白雅的是黑花人。连白帝都不一定能对付。大家合力,才可能成功的。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力量啊。”我没好气地说。
若是白战继任白家家主。
要不了十年,白家就要垮了。
他连方卿都不如。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你说得好听!那到时候,听谁指挥,是听你苗疆虫王,还是听我白家掌控!”白战油盐不进地说。
“你真是让人失望!把你儿子叫出来。我跟他谈!”再说下去,我真的要气死了。
我朝门口走去。
白雷伸手挡住了我。
白战脸色阴沉,“现在的白家,是我说得算的。你最好是老实一点。”
“是吗?你真要动手。现在就可以的。”白袍抱拳站立,笑呵呵地说。
白战看了一眼他,露出了怯意。
我看穿了白战,在他心中,父亲白帝乃是绝对的权威。如今白袍与红袍齐名,他是万万不敢挑战了。
“两位远道而来,还是好好休息。我想,家主应该快回来了。到时候,什么都好说的。”
白雷连忙说好话。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他们,也不许他们出来活动。”白战说。
我懒得搭理白战,与白袍二人出来。
出来之后,依旧是白雷带路。
安排了休息的房间,又送来了一些饭菜。
中午时分。
到处挂起了白布,偶尔能听到一些哭声。
阳光从云层背后钻出来。
但是整个白家山谷,似乎笼罩在阴霾、悲伤与恐慌之中。
“白家人,高度紧张!我感觉,可能会有大事发生。”白袍说。
“我也有这个感觉。他们暗处。准备了不少人马!”我说。
“我追那蛊灵的时候。发现白家上方,已经有一张大阵张开了。天亮时分,白家守家的大阵打开了。”白袍说。
“是对付那个冒充我的骗子吗?”我问。
“假骗子应该不是。可能是他身边的人!伤害老夫人的,不就是他身边的人嘛!”白袍说。
我一拍脑袋,“倒把这一点给忘记了。”
“不管怎么说,应该与黑玄司有关系。”白袍说。
我点点头。略加沉思,又问:“你追出去的蛊灵,是一只什么样的蛊灵?”
白袍说道:“非常古怪!速度很快。若是在平地,我应该可以追上去。但是在白家,它似乎熟悉白家的布局。我只能折身回来了。”
连白袍都未见过的蛊灵。
而且对白家布局非常地熟悉。
会是什么蛊灵?
会是谁养出来的呢?
“哎,真是头痛!线索太少了。”我叹了一口气。
“有人不想你知道,老夫人的秘密。”白袍说,“或者说,是黑玄司不想你知道。”
“这么看来。白家内部,就有人投入了黑玄司了!”我说。
白家有黑玄司的内鬼。
他第一时间知道我进入了白家。
又与老夫人私下交谈,所以放出了蛊灵。
“应该是这样。”白袍想了一会儿。表情也非常的凝重,“可惜,眼下白家当家人。心胸狭窄,对你有很深的成见。咱们的这些分析,他未必能听得进去。”
“是啊!”我无奈地叹气。
“不好!玄门最近的那个谣言,白家人应该听说了,或许这个白战已经相信了。咱们还是要小心一点。”白袍忽然叫道。
我一惊。
黑花人放出的“我父亲成为冥父”的谣言,还真是狠毒。
“以白战的性子。他还不敢明着跟我们动手。第一,他输给我了;第二,你有点怕你;第三,咱们手上有金蚕蛊。”我快速思索。
眼下情形,白战不会与我撕破脸皮。
倾白家全部力量,与我交战的。
“这是最坏的情况。咱们必须早做打算。”白袍说。
“我觉得,暂时还是静观其变!”我想了一会儿。说。
他点点头,打开窗户,阳光照耀,整个白家山谷,一片洁白。抬头看着天空。
我本想,现在就把缝嘴女人放出来。
可现在。阳光太过旺盛,阳气太重,再加上说不定暗中有人盯着我。
现在时机根本不成熟。
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白袍开口说:“孟无,我出去看看,一会就回来,我弄清楚白家上空布下了什么怪阵。看是对付什么邪物的。”
“要不,我随你一起去看看。我对阵法,有些了解。”我呆在屋中,颇感到有些无聊。
“两个人去,目标太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白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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