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撇撇嘴,她怎么觉得这汉子这么蠢呢!
余夏的手脚是被他从正面分别捆着的,可这么捆根本毫无意义。她很轻松的用嘴咬松了手上的绳子,然后一点一点解开手脚束缚。最搞笑的是,她大摇大摆的解开绳子,然后又把猪固定住。做完了这些,那汉子竟然毫无察觉,依旧和那头牛较劲儿。
木笼子上面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锁,想逃也不是那么容易,但余夏已经想好了逃脱的计策,就是嘛,有点恶心。
余夏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离她脚边不远的猪粑粑。
呕,想想都让人泛着恶心。
牛车停了到了一处长满杂草的小院儿,余夏心想着逃命要紧,恶心就恶心吧!她留意着上面的锁,等待着这锁一开,她就用手...
“我把人带回来的!”大汉朝着里面,大声吆喝一声。
余夏心一沉。完了,这是有同伙!那这猪粑粑不但不够用了,而且她也不能同时对付两人,或是三人。
余夏眼睁睁看着院子里面的残破小屋打开了门,当从里面出来了三个人时,她基本选择放弃抵抗了。
这特么是个团伙?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大白天的那么多人在街上走,怎么她就碰上绑人的。
三个人中,有一个年轻一点的少年,另外一男一女,男的白白净净就是眉毛上有一道疤痕,女的看样子和余夏差不多年纪。
“在哪?”女人刚问完就看到了牛车上的余夏,她的眼睛不停的在余夏和三只猪身上跳转,张嘴又闭上又张开,惊慌的说道,“你怎么让主子坐这个...”
余夏:啊???
大汉:啥!!!
这反转,惊不惊喜!场上发生惊天大逆转。余夏从弱小可怜无助一下子爬上了食物链顶端。
男人狠狠的瞪了那汉子一眼,然后呵斥道,“还不快打开。”
汉子脸色大变,怯懦的搓着双手,嘴里面嘀嘀咕咕,“你们就让我去从城中把人带出来不被人发现,也没说这就是主子啊!”
余夏翻了个白眼,心想他还委屈上了,难道受委屈的不是她么,另外还有那三只猪,那头只是想吃个草却被硬生生拉走的牛。
这帮蠢玩意儿是她的人,她想想都觉得脑瓜仁儿疼。
余夏迈步了下来,冷眸看着那几个人,想想她闻了一路的猪屎味,气得想骂人。她冷着一张脸,让在场的另外四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大汉低着头向余夏道歉,“是小的眼拙,冒犯了主子,只要您不赶走我,怎么罚咱,老熊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主子,是属下料想不周,肯请主子到屋内详谈。”女人抱拳低头,一副自责的样子。
余夏甩了一下衣襟,然后朝着那个小破房走去,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这几个人,尤其那个大胡子的汉子。
萧蒹低头刚要跟上,一旁的少年凑近她,“姐,她就是主子?”萧山的脸上带着好奇,“你可不可以同她说说,给我个差事。”
“不该想的别想!”萧蒹对待弟弟明显的不客气,大概觉得太严厉,便又说一句安抚他,“好好的种地。”
萧山撇嘴,他不愿意种地,顶天立地的男儿怎能这么没出息,他的眼睛一亮,或许他可以自己争取机会。
两扇老旧的木门连阖上都会发出嘎吱声。余夏看了一眼屋内的陈设皱了皱眉头。
屋里和屋外一样,相当残旧,墙角还结了蜘蛛网,上面有一只硕大的蜘蛛静静的呆在那里,余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看不了那玩意儿。
一张简单的床上面破了一个大洞,屋子中间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桌子和两个长条板凳还算干净,应该是被临时收拾干净的。
余夏撩起衣摆,坐在长条木凳上。
“茶楼被人破坏,而属下也被人盯上了,怕主子被牵连,万般无奈之下才让熊然去把您请来,只是他才被招揽过来,属下先前未告知您的身份,才让他冒犯了您...”没用余夏费唇舌套话,女人就说起了现在的情况。
余夏就像是在拼一副拼图,她收集到了很多碎片,模模糊糊拼凑出一副不太清楚的画面。
原主余夏有一个茶楼叫听雨阁,明面上的老板是她面前的女人萧蒹,听雨阁也不是简单的茶馆,主要是靠买卖消息挣钱,皇宫秘闻、朝中大臣院内的破烂事儿,还有江湖消息,这都是听雨阁的主营业务。不过能做这种买卖就说明这个组织非常庞大,至少很多地方都有她们的眼线。
如果按照现代的职位划分,原主余夏就是这个茶楼的董事长,而总裁就是萧蒹,执行总裁就是外面的男人高能。另外还有抓她过来的大汉叫熊然,是新聘请的实习员工。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这买卖应该是得罪了谁,恐怕也很难经营下去了。而且据说她的人这折损很严重。很明显,余夏被甩了一个烂摊子。
一个烂摊子,还有几个憨憨手下。她再再再一次想要吐槽这个破套餐。
余夏扶额,她想回去和小可怜儿放风筝。
“我知道了。”余夏内心里面的想法很简单,原主部署什么和她无关,她会有她的规划。
“那茶楼?”
“先关了吧。”余夏本来就不想要这个买卖,现在更好,“别的先放一放,我先交给你个任务。”
“您说。”
“给我找个机灵点的、武功好的人,我要带在身边。”余夏心想,但凡她身边有个会武功的都不会被那个蠢猪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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