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声音不绝于耳,像是咒语一般,将他的神思越栓越紧,越想挣扎就愈发猛烈地侵蚀着他的神经。
他开始大口喘息,像条濒死的鱼,只剩那点微弱的余力。
慢慢的,那些声音褪去了,还未来得及收获片刻的宁静,他的脑中就开始自动浮想联翩。
画面里光着身子扭动的女人是秦吟,而压在她身上卖力肏弄的就是自己。
她又媚又娇,恰似巧笑之瑳,佩玉之傩,咬着指节不让自己哼出声的小动作都能酥进他骨头里。
他埋首在她胸前娇嫩欲滴的白兔,留下一串密密丛丛的红痕。
她嘤咛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被撞到灵肉分离,娇喘盈盈。
等他的宝贝抽出,湿润糜红的花穴里喷涌出水柱,一潮潮的像是喷泉。
他好兴奋,埋头去舔舐,咕咚一声尽数吞没,然后又把自己的宝贝塞进她嘴里......
这场香艳淫靡的梦几乎要将他撕扯着跌进深渊,他不经人事,从没尝过这滋味。
但在梦里,大汗淋漓的肏弄让他浑身血脉膨胀,欲罢不能,他好想要,要她.......
欲念加持,他醒不过来,也沉不下去,堕在混沌徘徊,直到一道泠泠的声音响起:
“周京洄,周京洄,醒醒.......”
这声音好熟悉,怎么和刚才梦里的那么像,他皱了皱眉。
秦吟发现少年终于缓过点意识,胸口悬着的这口气这才舒了出来。
刚进来,开了灯,看到他这副样子被吊着,不忍直视的画面在她心头燃起一那团火,叫嚣着几乎要冲破胸腔。
看来她猜得没错,周聿文那种畜生不如的混蛋,怎么可能有感情。
周京洄涣散的意识一点点归位,待看清楚眼前的人后,那股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去的欲念又再度膨胀,硬到发烫的物件几乎要撑破裤头。
他别开眼,不敢看秦吟,喉头烧着火,嗓音干哑,晃动着手腕,语气只剩下焦躁不安:“你,走......”
秦吟正踮起脚,俯身上前帮他解着手腕的铁链,在感受到他戳在自己腿根的硬硕物件又大了一圈后,眉眼一寸寸变色。
她瞥了眼那截烧断的蜡烛,差不多猜到了几分,这套路她在瑞丽看多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再怎么说也是个半大的孩子,还伤成这样,总不能扔下他不管,况且她还存了“策反”的心思。
布局的人都设计到这儿了,还挖空心思利用阿姨引她过来,若她不出现,后面的戏还怎么唱?
所以她必须顺利唱完这场戏,才能拿到通关文牒,继续诱敌深入。
周京洄艰难地扭动脖颈,看到秦吟奋力和纠缠的铁链搏斗,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耐心用尽了,嗓音里夹了狠:“不走,就别后悔......”
随着铁链滑落,他高瘦的身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秦吟身上。
秦吟自是承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一个踉跄,两人滚落到一处,一齐闷哼出声。
秦吟是因为后背砸到地面吃痛,而周京洄则是涨红了脸,强忍着要撕烂她睡裙的冲动,喉头间不自觉漫出了低咒。
像梦里的画面那样,秦吟在他身下,唇红齿白,摇曳生姿。
半团丰盈的乳肉顺着低胸睡裙的边沿溢出,被他湿冷的指尖蹭过,微微打颤,他受不住这刺激,眸光激荡,筋肉紧绷,只差做点什么直接坐实了这场梦。
脑中那道持续不断的声音也确实一直在蛊惑着他,逼迫着他。
秦吟感受到少年浑身焦灼的气息,强装镇定地阖了阖眼,再睁开,刚想开口和他打商量,周京洄却偏下头直接吻了上来,她吓一跳,没料到他这么大胆,一时间竟忘了反抗。
他的吻毫无章法,和他的脾气差不多,只知道横冲直撞,强取豪夺,混着血沫子味的舌尖不怀好意地剐蹭着她的口腔内壁,不错过每一个角落,侵略意图明显,占有欲爆棚。
在这之前周京洄从没接过吻,也抵触和所有女人靠近,现在却能凭着本能在这一刻无师自通,甚至还想带着秦吟把刚才梦里的那一切都来上一遍,不,两遍。
急促的呼吸在两人鼻息间来回激荡,情欲上头之际,他浑身都敏感地不像话,却还能扣住她的手,抽出她攥紧的手机,直接扔飞几米远。
“周京洄,你滚开......”秦吟这才意识到危险的气息,开始奋力挣扎,原先还以为少年被禁锢许久,早该没了力气,这才没设防,但她忽略了催情药的效果加持下少年体内被激发的兽性。
“放开我......周京洄,清醒点.......”秦吟小声在他耳边求饶,带了点发虚的哭腔。
但她却不害怕,因为看似是激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他却还能用手撑着地面,垫在她背后,替她阻隔地面上的冰凉血水。
单凭着这点,秦吟猜到他尚有理智,也读懂了暗示,所以挣扎也只是流于表面。
周京洄在她的唇上留恋徘徊,不舍得离开,像被上了发条般,停不下来。
漂亮的脸惨白无光,还添了几丝憔悴的破碎感,散下来的黏腻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但遮不住凌厉的眼神。
该是擅长弄情藏爱的桃花眼,此时竟有鹰一般的锐利和猎豹才有的敏锐暗芒。
他嘴角勾起,泛了红的眼尾微扬,俯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声叹息着:“好想肏你,但不是现在......”
在看到秦吟怒意横生的眉眼后还有力气笑,笑够了,一口咬上她柔嫩的颈畔,嘬出红痕,待她吃痛出声,才按捺着躁动的脉搏,缓缓开口:
“不是很会演戏么,那就配合我把这场演好,不然等老头子回来,你我都会没命.......”
秦吟终于松了口气,幸好她赌对了。
“你想怎么演?”她的手臂缠上他精瘦的腰线,拂过腹肌,停在胸口,媚眼如丝,已经摆出了做戏才有的亲密姿态。
哪怕是她厌恶至极的,但一想到未来某天能扳倒周聿文,她就必须舍身配合周京洄演好这场戏。
周京洄拿宝贝戳她的肚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边,语气挑衅:“怎么,不来真的就不会演了?”
一码归一码,他也不忘谈条件:“可以不真做,但你得用手帮我弄出来......”
秦吟完美无瑕的笑容碎了一块,好脾气装不下去了,咬牙切齿起来:“做你的春秋大梦,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周京洄笑开了,含着她的耳垂,鼻息间不断涌入她的发香,心头的酥麻一圈圈漾开:“以后我一定会把这个梦做得更彻底。”
说完,眉眼变色,重回初见的阴狠:“你不弄,可以现在就走,我不拦你,但恐怕出去容易,再进来就难了,你自己选择。”
他承认自己虽然有底线,但依旧不是什么好种。
他的欲望足够赤裸,足够坦承,也足够阴暗。
但哪怕今天之后是万劫不复,他也有了新的目标。
那就是要她心甘情愿让他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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