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我说过,这论我今晚得看熟。”杜聿轻声道,低头就要按照惯例给她一个不痛不痒的安抚之吻。
可崔凝不买账了。
“杜聿!你可恶!”
愤怒的她夺走他的宝贝书册,用尽全力把那糟心玩意啪的一声远远甩到柜子上。没丢准,那本书可怜兮兮地跌落在地。
要知道,在崔家,所有书册都是宝,这可是她这辈子头一回丢书。
“这么多天逗着我玩很有趣!?”她脸颊涨满瑰红之色,不知是方才给他弄起的欲,还是玩出的怒。
“我是你妻子!你把我当什么了!?当玩物!”
崔凝气得张嘴就咬了他肩膀一大口,这还不够,咬到牙都发疼之后更狠狠推了他一把。
杜聿看着她发怒,眼里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笑!你还笑!”她气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个坏……”
愤怒的她还没骂完,杜聿手一使劲就将她压在榻上。
没费多少力气,他裤子一松,立刻就插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里,快感瞬间席卷了二人的知觉。在顶到最深处的那一瞬间,夫妻二人同时重重喘了一下。
多日的渴求终于得偿所望,小花穴贪婪地吸吮坚硬无比的肉棍,太滑,太湿,又吸得太紧,杜聿舒服得额旁青筋都要跳出来。
被瞬间充满的崔凝,怒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腹的不甘心。
她一面让丈夫肏着粉嫩花穴,一面在男人身下委屈地哭出了声音。
“……杜聿…嗯……你怎么…嗯……怎么能这样……呜……”那娇滴滴的控诉藏在让男人抽插摆弄出的呻吟里。
“太坏了…嗯…你太坏了……可恶……嗯啊……”
见她上头的小嘴在哭,下头的小嘴水也流个不停,杜聿都想喂她喝点水。
室中顿时响尽暧昧的拍打水声,崔凝哭着骂杜聿,那双腿却紧紧夹着他的腰不放,让他恣意进进出出。
杜聿舒服得头皮发麻,哑着声道:“……阿凝……我也不好受……哼……你感觉到了么……我硬得发疼……”
那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她气得想咬下他一块肉。
先缓解些勃发的欲望后,杜聿的腰缓下来了,慢慢碾磨着她的花心,“阿凝……我喜欢听你叫我……叫我夫君跟名字……都喜欢……”
“嗯…夫君……杜聿……”她舒服得什么可以照办。
“要不这样……你若要我快一点……就叫夫君……要我缓下……就叫我名字……”
崔凝让他入得正舒服,夹紧了他的腰,尝试性地轻声叫了一声:“……嗯……夫…夫君……嗯!”
杜聿果然挺腰使劲了,偶尔发狠深入,总能让她颤抖娇吟。
想到刚才崔凝抛下体面气得摔书的模样,杜聿眼中的欲更浓了。
她发怒的模样,比他想得还要惹人怜爱……
这样一想,他突然失了控制,抓紧她的腰一连狠入了好几下。
久未承欢的崔凝马上就受不住了,连忙喊:“杜聿……啊……杜聿……!”
可杜聿却没有停下,抓着纤腰就是一顿猛肏,花穴中的淫水不断随着他的抽插喷洒而出。
“呜……慢……杜聿……!”这一头的崔凝急了,不是说好了叫他名字他会缓下么!
可她再也没能继续出声,因为杜聿实在入得太狠,她连喘气都来不及。
他粗喘不断,对她的呻吟与指示充耳未闻,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顿狠抽。
“杜聿!你又……你又骗我!你这浑蛋……啊…嗯啊……!”
她生气骂人的同时,被嘴里骂的那个浑蛋肏泄了身。
书房内荒唐许久,就连外头的婆子们都听得有些脸红。
两回之后,崔凝几乎是一做完就昏睡过去,而杜聿舔吻她身子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棍从她身上抽出,在湿了满榻的淫水上多添一道白浊。
手指轻抚她脸庞,杜聿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的妻子是个事事体面的女郎。
那完美无瑕的崔凝,做事总让人挑不出错处,无论是对李氏,对家人,甚至是对他这个丈夫,所有人见来都是那般。
就好像她这个人外头带了层密不透风的壳,那壳是无可指谪的崔凝样貌。
可有另一个男人,只凭一柄留给她的燕钗,就能击碎她的所有体面。
让她在风雪里不顾面子四处寻觅,让她失了理智朝李氏扑去。
甚至,他亦称她为妻。
他的小妻子至今还收着他的字条,想来也是曾将那人视为夫婿。
甚至,如今亦然。
从那时起,杜聿胸口的妒意不断滋长,到了怎么也无法遏止的地步。
他本以为自己能给她时日去遗忘,但此时已是半刻都等不了。
他想敲碎包在她外头的壳,早日同那人一样入了她的心,独占所有。
今日看到崔凝发怒摔书,又哭着骂他浑蛋,他只觉得莫名满足。
那就是妻子包裹在体面底下的性情。
虽是愤怒,但他身心依然为此痴狂。
在他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难得能吃上一回的鸡蛋。
杜钦自己也爱吃,所以鲜少给他留。
有一年他的生辰,杜钦忍着没吃,偷偷塞给了他。
那是一颗形状重量都很完美的鸡蛋,煮熟了之后握在手上十分扎实。
于他而言,吃鸡蛋最忌讳的就是剥壳时不小心也把蛋白给沾到壳上了,即便是一小点也不行。
鸡蛋就该是完整的,不能缺少任何一部份。
对敲碎蛋壳,他向来很有耐心,可以沿着膜外细细剥去硬壳,花上半天的功夫,只为得到完整的一颗蛋。
毕竟她是他的妻,所以,本就该全是他的。
同样的皎洁月光之下,莳花楼的歌舞因夜深而渐歇。
脸上有着丑陋刀疤的男子正瘸着一条腿,一跛一跛地走在廊上,穿过万金所造的那些雕栏玉砌,在繁华秀丽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敲门之后不等回应就步入处处透着暖意的华美房里。
房中虽雅致奢华,却只点了一盏烛,大部份视线所及都在阴暗之中。
不等主人许可就入内,这在莳花楼里是只有他能干的事。
“主人,宋瑾明差人来问,那晚赎首饰究竟要付多少过来?”
半卧在榻上阴影处的是个男人,只看得见依稀的轮廓,他手里正把玩着一柄银簪。
“去告诉宋瑾明,这回不用付。”
那柄银簪随着那只削瘦的手指摆弄而转动,暗处的那声音续道:“就回他,让我见着有趣的事情我开心,就权当是费用了,他毋须再付。”
“是。”
那一步一顿的足音逐渐远去。
榻上那人手中所细细抚触的银簪上映了些烛光,成为室内为数不多的光亮。
明天就会进入这故事的第一回修罗场啦!宋 vs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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