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凝虽说已是双眼朦胧,但听到他这样说,小嘴立刻不满地嘟了起来。
“怎么又先脱我的,明明是我先要你脱的……上回也是,我为你打扮那样久,你都不多看几眼。”
他一听就笑了,差点忘了她总要同他较真。
“是我不对,我该先脱。”
少年听话乖乖脱下自己裤子,挺立已久的肉棍就这样弹了出来。
可崔凝定睛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这……不行吧……”她眉毛皱得老高。
“什么不行?”易承渊见她神色不对,心里有些紧张。
顺着崔凝的视线看过去,在易承渊精壮腹肌之下,抬头挺胸的巨物看上去有些狰狞,盘踞其上的筋络看着就让她头皮发麻不说,那箭矢般的顶端还直挺挺地对着她。
她伸出自己的手,作势要握,却只是在旁边比了比,脸上露出惊惧之色。
“上回……上回我一只手掌可以圈得住的,这……这我圈不住呀……”她语气有些急,“易承渊,你想法子把它变小点。”
“……变小?”按营中偷听的经验,每个男人都在吹嘘自己那话儿有多雄伟巨大,还会有人想法子变小?
崔凝鼻子一紧,觉得自己很委屈:“我看书上说,这是……这是得放进我身子里的,这么粗,怎么放得进去……”
“……依依,它就长这样。”他语气无奈,但还是柔声哄着:“别怕,女人那儿孩子都生得,你的身子绝对吃得进去的。”
“它明明上回长得好看多了。”她快急哭了,“你做了什么?把它变回去。”
易承渊感觉打仗都没这么难。
思索片刻之后,他决定换个方式争取好感:“……依依,它虽不好看,却很中意你的,你摸摸?”
崔凝看着心上人的渴望眼神,虽说心里仍是不悦,认定他就是做了什么才把上回的玩具变了样貌,可还是听话地伸手碰了碰。
好烫,似乎跟上回一样烫,但摸起来很滑,上头有些湿……这触感还挺好玩的?有点像是……暖呼呼的蛇?
不,蛇可没有这么硬吧?里头到底装了什么?跟棍子似的……
柔软的小手对着他的家伙又是紧抓、又是戳弄。
很显然地,崔家小姐就算提前偷看了压箱底,她对待这东西还是像在玩。
“嗯……”易承渊让她的探索给刺激,不由得闷哼一声,肉根在她柔荑的温暖中跳了一下,仿佛又胀得更大了。
又变大了!?她瘪嘴,看着他的眼神里带了明显的埋怨。
“依依,”他感觉自己的嗓子被欲望烧得讲话都有些吃力,“要不,你先躺着好不好?先别看……”
“可就算看不到,它也不会变小呀……”崔凝抱怨了起来。
“先躺着,别玩了。”不然若是又像上回一样怎么办?虽说难以启齿,但他确实在来之前就下定决心不能重蹈覆辙的。
“好吧。”她勉强同意,却没有直接躺下。
“……等等,你做什么?”他看见她竟先跪了起来,手往腰处摆弄,两只白花花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弹了好几下。
到底是哪来的压箱底把她教得几乎要断了他的魂!
“做什么?说好的呀。”她一脸无辜。
她崔凝虽说性子娇是娇了些,好歹也是个言而有信的好姑娘,是故按照约定,自觉地褪下了亵裤。
这一顿操作像是把易承渊整个人放在火上烤。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以略带迟疑的速度将亵裤松开,轻薄的衣料从白嫩的大腿上滑落,露出一片初雪似的光滑纯净。
仔细看,她腿间还有一道晶莹水渍,自从少女最隐秘的私处淌下,在洁白娇嫩的腿间阴影中悄声诉说她的欲望。
“快躺下。”少年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依依,你先别说话。”
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血脉都要裂了。
崔凝听见他语气中的急迫,所以乖乖躺下了。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不断循环,由快而慢,半晌才调匀一些。
这头,易承渊硬逼自己闭上眼,硬是把残留不多的理智给提上来。
他明白依依所为全是信任他,所以他也得担下身为夫郎的责任,好好保护她。虽是怎么也克制不了,可说什么也不能太冲动,否则若是让她在成亲前就怀上孩子……
“……渊哥哥……?”崔凝听他半晌没动静,柔声叫了他名字。
“依依,”易承渊的眸光变得深邃,喉头的干涩令他声音听起来很陌生,“把腿张开。”
他的喉结滚动,低声补充:“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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