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先脱去上衫时,她原本跃跃欲试的眼神就变了。
一道长长的刀疤划过他胸前,停在他心窝处,触目惊心。腰侧的箭伤深浅不一,还有腹部那些大大小小,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兵器留下的伤疤。
见她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处,他连忙解释:“虽然看着多,但都是小伤……”
她的手轻颤着抚过他身上每一道疤,眼神里透露她的不舍与恐惧,唤起了一年来她每晚作的恶梦。
她想到他离开之前信誓旦旦地说他将来要给她当诰命夫人,可那些荣光都得是拿命去换??看到这些之后,她不敢算,还要在他身上添多少伤才能换到他那些允诺。
崔凝眼睛微红,说话还带着楚楚可怜的鼻音,“我就说了,我才不要什么诰命……我只要你平安回来。”
“易承渊,我作了好多好多恶梦,梦到??我凤冠霞帔之日,却始终没能等到你??”她的眼泪像珍珠般滚落,梦中的伤心欲绝重新绕上她心头。
少年见她如此伤心,心一紧,笨拙地吻去不断从白嫩脸颊上滚落的小泪珠,“我没事,依依,我没事……”
“你及笄宴上,那些文臣之家妇人看着你都一脸惋惜……多少人可惜你得嫁我这武夫……给你挣个诰命,才不委屈你……”
他将她搂进怀里,用唇舌封住她的低泣,先是亲,后是舔。
他的舌头与她相比很粗糙,很炽热,她感觉自己像是夏日里的冰,化在烈日之下,尽成一滩水,再让他全都掠入嘴里。
少年抱着怀里的人儿亲了又亲,气息有些紊乱,每道喘息都重重洒在她脸上,还不依不饶地一下下将自己的舌探入那柔软的小嘴中。
一开始他不太熟悉,只敢轻轻绕着她舌头打转。之后随着她的迎合,他逐渐加大力道,每一下侵入都逼得她张嘴呵气,两个人的唇瓣在纠缠之中逐渐变得湿润无比。
军营里的男人凑在一起,若是笑声不断,十有八九那话题是绕着女人。
包括有那流连花丛的,时常大言不惭教着营中尚未娶妻的小伙子:要让媳妇服服贴贴,床上可得把人弄舒服了,上面的小嘴、那双胸乳,还有腿间的小穴都不能少照顾。让每个女人爽利的地方还能因人而异,最好是全身上下都试过一遍。
易承渊,苦恼于首次面对崔凝时的丢人惨败。使得他每回都在帐外认真学习,听够了才板着一张脸入帐训斥。
“……这样吸你舌头,舒不舒服?”他哑着声音问道。
崔凝被吻得眼神迷濛,“我也试试……”
她张开雪白的手臂,环抱住他的肩,学他方才的模样,以柔软双唇将他的舌头含入自己嘴里,缓缓吸吮。
那力道像是在他心上挠痒,少女主动献上的唇瓣,每一下都是充满爱意的吮吻。
她闭上眼,无比认真的模样触动了他的心弦。
终于,易承渊喉头发出难耐的低吼声,再也忍不了,手往上一张,脱了她的里衣。
洁白的颈项与手臂像剥葱似的让他剥了出来,崔凝只剩下遮胸乳的亵衣。
这一幕令易承渊看红了眼,喘息声逐渐变得浑浊,他艰难地维持仅存的理智,就怕吓到她。
多少夜里,他不止梦里是她,醒了也想她。
雪白的身子看过之后就再也忘不了,在军营里每每偷听到新的床上花样,夜里就会梦见她罗衫半褪,任他摆布的诱人模样。
然后天还没亮就得先一步洗好自己的底裤。
此刻正是实践所学的时候,他叮嘱自己务必谨慎行事,不可急躁,否则又会跟上回一样丢人。
可接下来最令他脑袋充血的一幕出现了,那是崔凝自己将手绕到颈后,将细绳解开。
薄布一落,少女浑圆的胸乳暴露了出来,小巧细致的乳尖接触到空气便化为淡红小花苞,脱下亵衣时,馒头似的白软乳房在他眼前弹了一下。
他的脑袋还没开始转,双手已经像有自己意识般把人往身前带,张嘴就将乳尖含进嘴里。
“嗯……别……别这样吸……”崔凝羞赧地看着他的头就埋在她乳间,不断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易承渊滚烫的唇舌勾住她乳尖,像孩子吸奶般吮吻她胸前奶肉,乳房沾满他的唾液,在他口舌之间随他的吸吮摆动。
酥胸绵软而有弹性,每当他重重一吮时总能感觉到乳肉往他嘴里弹,像是邀请他更用力一些。而柔嫩乳尖更是在炽热的口中让他越吸越硬,在他舌尖上缩成小巧可爱的石子,勾得他根本移不开嘴。
啧啧水声盖过了她的呻吟,他的手掌更是揉上了另一侧乳房。
“渊……渊哥哥……你这……嗯……”
“……怎么长得这么大……?”他含着乳肉不放,“上回看见不过是手掌般大小……这回倒是……”
他一边吸、一边揉捏,更把乳尖夹在指间玩弄,害得她急喘不止。
“这回倒是,握也握不住了……”
他眼神痴迷地看着她的双乳,这边才吸着,像怕冷落了另一边似的,手指立刻凑上去揉捏,沾着唾液就玩起乳珠。崔凝感觉腹部让他越吸越热,下身湿了一片。
他克制不了地又揉又舔,还时不时抬起头问道:“依依,这样舒不舒服?”
崔凝答不上话,死命压抑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只觉得体内像有火在烧。
“你的舌头太烫了,呜……吸慢点……啊……”
此刻正是夜深人静时,崔凝只得小心翼翼地克制声响。
“……是不是热?我帮你全身都脱了好不好?”易承渊吞了吞口水后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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