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知道自己睡了很久,不用看表看钟,就是凭感觉。像他们这样的人,几乎没有机会放任自己睡懒觉,纪律就是一切,自律就是根本。曾经也想过,不过那个曾经大概要赘述到年纪很小的时候,想着以后有机会走出山海宗,去做任务也可以,一定要找机会把却的觉给补回来。什么都不管,睡上个叁天叁夜。可再后来,以及到了这个世界,她也没想起这一茬来。有些东西唾手可得时,就不再稀罕了。
窗帘拉得很死,空调打得也低,身躯舒服地陷在被窝里,隐约能窥见是一家高级酒店。
身后有一片淡而温暖的气息,真莉睁着眼睛,她没想到阿佐还在。
但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阿佐向来不是甩手掌柜那一派。
“你醒了?”
阿佐从床上起来,应该早就起了,踩着地毯绕打这边来,将一杯浓香的咖啡端到床头。
这时他把顶灯摁开,真莉不想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瞬间转了个身,这一动不得了,几处关节和臂膀肌肉处酸痛得酸牙,她不免轻叫一声,嗓子干得冒烟。
阿佐很识相,起身往外去:“你先洗漱,我回头再过来。”
真莉狼狈地滚去浴室冲澡,被镜子里的女人狠狠地吓了一跳,她知道自己做完格外疯,但没想到疯到这个程度。浑身青紫斑斓,尴尬处还有大腿内侧和脖子。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自己,以前跟师父祖傲做,他会在她离开屋子前恢复身上的印痕。祖傲那样的人,根本不会将自己的隐私暴露给任何人看。ⅴⅰρⓎzщ.Ⅽōⓜ(vipyzw.com)
阿佐提着一袋子东西进来时,看到的是真莉蹙眉的冷眼。
他竟然还有心情笑了一下:“怎么了?没睡好?”
这男人真心笑起来,便有种岁月无痕如沐春风的魅力,平和中夹缠这惊惧美感的冲击性。大概也是耍了些心眼的,知道自己的优势便拿来对付真莉的性子。真莉默默地忍了忍,果真还是不太怪罪了,颇有些娇嗔道:“你把我弄得太难看了。”
阿佐从袋子里套东西的动作顿了顿,抬头莞尔:“那我下次小心。”
一听到“下次”,真莉到底是有些慌乱的窃喜,窃喜的得意,看来他也不是全然地排斥她,起码中意她的身体。
阿佐摆出一桌的吃食,刚出锅的艇仔粥,水晶虾饺,炒面和两杯鸳鸯奶茶。
两人默默地对坐着吃饭,吃饭真莉要去换衣服,衣柜却是挂好一套女款崭新的休闲装,阿佐叫住她:“等一下再换。”
他从后面过来,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臂,将人往床上带,真莉眼睁睁地看他自然地不能再自然地撩起浴袍,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穿。
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肿胀的阴唇,中指在唇缝的嫩肉中刮过一道,嫩肉立刻颤颤而羞涩的缩了两下。
阿佐将她的左腿打折撑起来:“放松,别紧张,昨晚做得太狠了,先上点药。”
说着挤了一段薄荷绿的半透明药膏,掌心朝上地,搭配着左手将阴唇扩开,慢慢地挤了进去。
房内太多安静,连真莉也是紧束着胸腔,手指和药膏太凉,的确是肏狠了,阿佐需要左右旋着手指徐徐地往里挤。
甬道里乍然地进入异物,真莉就算闭上眼睛,很快地有了感觉,胸口起伏中奶头开始发痒,很需要有人来揉一揉掐一掐。
双手紧抓着下面的床单,阿佐忽的发出声来,空气已经粘稠起来:“别夹这么紧,我进不去了。”
真莉难堪地睁开眼睛,羞恼地瞪他:“你快一点就行了。”
阿佐摇头:“那怎么行。”
他揉着她的大腿内侧,试图让她放松些,大拇指甚至压到核肉上,打着圈地按压,真莉紧咬着牙关,呼吸提到上面轻轻地发出来。
甬道了顺利流出湿滑的淫液,阿佐半仰着头扫她一眼,终于将整根的手指送了进去。
他看她的表情,那种引而不发的忍耐幽媚,不由地在里面抠了一圈,触摸着涨热的嫩肉圈:“这样很舒服?”
真莉脸颊发烫,后腰处酸的瘫软,一抬手握住阿佐的手腕,想要说别,可是又舍不得说出来。
就连阿佐,气息也不一样了,他慢慢地抽动起来,仿佛哀叹一样抽出手指:“早知道就不上药了。”
真莉还没反应过来,阿佐已经压了上来,灼热的手掌沿着冰凉的大腿一路逡巡,抬高了往上折,还要问她:“痛的话你就喊停。”
硕大的肉棒在阴唇上上下滑动,等她湿得够够的,这才款款地一节节地插进来。
真莉舒服地大喘一口,阿佐在上捏住她的下巴,眼里闪动着若隐若现的愉悦:“就这么爽?”
“难道你不舒服?”她不免要驳他,搞得全是她一个人在占便宜似的。
大手插到屁股下面,揉捏着往上拖了拖,鸡巴进得更深,贴得严丝合缝。
这一次当然算不上大动干戈,床垫有节奏地发出起伏声,阿佐很清醒地,单手撑在她的上面。真莉带着他的手握住奶子:“这里弄一下,好痒。”
阿佐低下头去大含一口,色情地吐出又吞进去,发出卟肉的声响,真莉把手插进他的发丝里,低而沙哑地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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