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让闫悦进屋,一手将她按在玄关处,一手带上门,然后整个人贴了上去。屋里没开灯,不必借着阳台照进来的路灯,许冬也能找得到闫悦的柔软所在,不必太费力,他已经解开了闫悦的内衣扣。男生的手是温暖的风,轻轻拂过她柔弱的双峰,闫悦不由得吸了口气。
“悦悦的好大,好舒服。”许冬在闫悦耳旁一边吹气一边说。
这间没点灯的房子看不到闫悦的脸涨得通红:“你……”
许冬挑逗地舔了舔她的耳垂,又蹭着她的脖颈,颈窝、锁骨、肩头一并舔过去:“悦悦好甜。”
闫悦抓着他校服的衣领,手里浸出了汗水,这衣料好滑,大理石制的玄关好凉,屋里太黑,她看不清许冬的表情,身上的感触却被放大,她好热。
闫悦的双腿突然腾空,许冬双臂交叉,让闫悦的臀坐在上面,重心不稳颠了一下,闫悦不由自主地圈上许冬的脖子,然后用脸颊感受他的心跳。许冬径直走进卧室,把闫悦放在床边,像是摆放一只精致的花瓶那样小心翼翼。
开了灯,屋里的光和面前的许冬一样刺得闫悦使劲闭了下眼,但又舍不得不看他,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卧室。灰色的条纹床单,木质的床头柜上是一本马克·吐温的小说集,卧室的窗户没有关,风携着路灯的温柔吹起奶油色的窗帘,也吹进闫悦的心里。
许冬低头看着闫悦,她好像总是这样波澜不惊,白开水一般姑娘,所以让他更想知道她可以对自己有多纵容。
“悦悦,我想和你做喜欢的事。”许冬的声音很低。
闫悦茫然地抬起头,又因为想到了刚刚的云泥,绯色涂上双颊,她不是很懂这些事,只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拒绝许冬。
当许冬褪去闫悦的衣服时,她的身体将白炽灯映得更加白了。许冬从来不觉得闫悦是多么漂亮的女孩,但现在他却被她略带羞意的脸庞迷住了,她的嘴唇被自己亲的粉红,乳头也是粉红,许冬的手捏着闫悦的腰,细的好像希望被折断,闫悦忍不住扭动:“痒。”
许冬看着身下的女孩,多像盘里的熟虾,勾起他腹中的食欲。他的手来到闫悦的私密处,那里柔软得不像话,带着春日新鲜的露水,许冬很快就找到了那朵蓓蕾,轻揉几下,渗出一地的花蜜。闫悦从未体验过这般感受,她觉得自己每一个毛孔都想要深呼吸,又偏偏这屋子氧气不足,她的身体忍不住抖动,不只是因为痒,一股股的暖流从体内涌出,她觉得自己被拍在波涛汹涌的海浪里。
伴随着小腹下升起的火热,许冬的口越来越干,他的呼吸喷在闫悦的大腿间,再也忍受不了的舌汲上那泉眼里的甘露,连带上骨架里的渴望拼了命地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闫悦哪里受得了这样,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被海风吹上岸边,一会儿又被浪拍回海里。再也隐藏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冒泡:“嗯……啊……”
闫悦的叫声让许冬腹下的火团越胀越大,他脱了内裤,将自己的身体反转180度,整个人跨在闫悦身上,用手揉搓着闫悦烧红的唇瓣,将自己的炽热就那么直接插了进去。闫悦的嘴虽然微微张开,但还是呛了一下,然后听到许冬说:“张嘴,乖悦悦。”这才学着接受这个布满了青筋的怪物。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男人的性器,那么粗壮又挺拔的东西现在就那样立在自己的口唇之间。许冬嘴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当闫悦的身体开始抖动的时候,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弯曲了模样,又一阵潮起,潮落时闫悦晕在岸上,闭上眼好像看得到赤色的光亮,脚趾尖还不住地颤了颤。
她也想让许冬舒服,却不知该怎么做,他看似刚强而在她心里却那么易碎,值得她用自己的汁液去浇灌,许冬说:“舔一舔它。”闫悦照做,却还是不够,由那火热往自己口腔的深处去燃烧,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光滑的表面流到闫悦的脖颈上,她猛地吸了一口,伴随而来的是许冬的轻哼,这下被闫悦发现了宝藏,她学什么都很快,于是一边吮吸着肉身一边上下揉搓,她的两只乳球不自觉地留恋在许冬的小腹。
许冬看着身下的女孩,粉臀扭动,眼睛里腾起水雾,连发丝也沾染了潮湿,他揉起女孩的肉臀,将手指探入花穴,搅拌起来。闫悦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刺痛了一下,不由得“啊”了一声,肉棒也趁机滑到了最底,伴随着咽部的气息和舌头的包裹,许冬终于忍不住,全部抖落。
结束后,两人并排躺着床上,中间隔了不远不近的十公分,闫悦想去拉许冬的手,却又觉得那样太刻意,明明两人已经是将最私密处相亲的关系,如此一来,就是恋人了吧。
这一刻,许冬的脑袋里十分宽旷,容得下所有心思发酵。他本来只想试探闫悦会不会拒绝,没想做这么多,谁知还没想好怎么收场,就已经发生了,自责了两分钟,快感和征服感便磨损了他的防线。他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少年了,那就容许他抱着她往下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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