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已经是日上叁竿,柳意意一个翻身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迷迷糊糊中她是记得有人将她从床上抱了下来,掀开毛毯下地,床上已经被换好了崭新的床单。
而她的右腿被一条长链锁着,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往浴室走,当温热的水由头顶一泄而下时,才终于缓过劲来。
昨晚,沉禛要了她好多次,她伸出手指轻轻往身下的穴里抠,抠出一个小洞来,此时他留下的白浊精液便顺着大腿流了一地,色情又令人羞耻不堪。
她将手指再往里抠,一股更为浓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明明有些痛了却还是往里伸,她绝对不能怀上沉禛这个变态的孩子。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人一个激灵。
“谁啊?”
她关掉篷洒利索的裹上浴巾,扒着浴室门框问,嗓子像是被黏住似的模糊不清,是昨晚他强迫自己给他口而造成的。
“柳小姐,该吃饭了。”是张婶的声音。
她深呼出一口气放松了警惕:“嗯,进来吧。”
可乐鸡翅,宫保鸡丁,糖醋里脊,还有佛跳墙,都是她最喜欢吃的菜,旁边还有一袋药,是治嗓子疼的。
张婶放下以后便出去了,脚步声也是往上在响。
她可以完全确定自己被关在了地下室,看来沉禛连一束光都不想让自己看见,毕竟在他眼里自己可是个千古罪人。
但是当初到底是谁开的枪呢?被他叫沉屹的男人,那个递给了她枪的男人,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背后是不是他搞的鬼?
边刷牙,她边想着,平时一点就通的脑子,现在竟然跟俄罗斯方块似的拼凑不上,即将崩盘。
……
吃过饭后又是一觉睡到了晚上,浑身酒气的沉禛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立马惊醒,应激反应到了想逃,结果他一把将她后颈抓住拖了回来。
她眼里含着热泪问他:“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下来?啊看来你不傻啊,那你想不想上去?”
因为沉禛醉意尤在,所以他错愣的表情更加明显,随即又将手摸进她睡衣里去揉捏那对饱满的双乳。
“嗯啊……”因为他颇有技巧的抚摸与揉捏,莫名有些燥热,而她竟然没忍住呻吟出声,“我嗯啊……我当然想上去,把我养在地下室,难道你是害怕被别人发现你藏了个女人吗?”
“嗯啊……嗯嗯……”,她的喘息声愈演愈烈,似是在故意勾引男人体内的欲火。
他的眼神虽炽热着,但是手心已经朝着身下的少女挥了过来:“啪!”十分清脆的一声巴掌。
她愣住了,捂住通红的脸颊,用质疑的眼神盯紧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但是还没等到回答,她下半身的睡裤已经被他一把扯了下去,干净无毛还闪着粼粼水光的小穴暴露出来,他冰凉刺骨已经伸到了洞口,想往里强行钻入。
“啊嗯~沉禛,嗯……你不要再往里伸了,疼!”
她皱起眉头,左右摇摆了一下身子以示自己不想做。
沉禛突然讥讽了她:“柳意意,你说你大哥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会不会也像我一样硬得跟石头一样?嗯?”
他说着,隔着精致裁剪的灰色西服裤,用龟头摩擦着顶弄了她腿心几下,传出来的不仅有温度,还有他龟头前端液体渗湿了的黏腻感。
“你怎么能嗯啊……能这么变态!”
她使出力推搡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就跟尊佛像一样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男人突然抽出了在她小穴里搅动的手指,放到她面前:“舔干净,你的东西。”
晶莹剔透,还有几丝挂在他弧度圆滑的指甲上,他干脆掐住她的脸,强迫她含了进去。
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是有点咸,但毕竟是自己的东西,柳意意没太膈应。
沉禛下床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个相机,他架好叁脚架对着床,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内裤下褪,从拉链口里将粗长青筋暴张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边朝她走,手里边撸动着,一张矜冷宛如天神般脱俗的脸,根本与身下那巨物完全不符,那物是欲火焚身可怕的巨兽,他则是一朵高岭之花。
她承认他朝自己走来时的那一瞬间,只看着他的脸,她又再次心动了。
可沉禛毕竟只当她是一个泄欲工具,因为新鲜感褪去而抛弃了她以后,他一定会找下一个青春正好的女人,甚至下下个。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一丝悲伤,就仿佛曾经沉禛总是冷漠瞥她一眼,那种失落的感觉。
“把腿张开。”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语气冷淡,因为是在命令她。
叁脚架上的相机,一定在拍摄这一幕。
她撑起身子,将被子裹住自己的裸体:“给我留点尊严,可以吗?沉禛哥。”
被子被他一把扯过,粗暴地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在她大腿两侧,这种熟悉不过的姿势令她惊恐。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你不能发给我大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沉禛你给我留点尊严吧!”她哭着向后挪,根本是无用之功。
看着她这幅样子,他居然露出了笑容:“好好表现,我的小狗,来叫声主人听听。”
滚烫的肉棒抵在了洞口,轻轻用龟头摩擦着她敏感的阴唇,在做即将猛烈进攻的准备。
“嗯啊……你休想!嗯啊啊啊啊!!!!”她一把掐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他突如其来的顶撞,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花心。
她几乎是在他刚顶到那个点的时候,就立刻浑身如过电般高潮了。
浑身战栗了好几秒,男人迟疑了几下,他以为她是有什么不适,结果看到她脸庞一串红晕。
“真骚!”他缓缓抽插,加大了声调,“柳溪啊,你妹妹的骚穴可真紧,夹得老子都快射了,被老子操了一下就高潮了,你说老子厉不厉害?”
他边说,边喘着粗气,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你人掐自己肩膀的力度有多疼,她的指甲已经陷入了他的骨肉里。
“啊啊啊我不要……不行,嗯啊放开……太深了沉禛太用力了,啊啊啊啊你不要顶那里了……啊啊啊啊嗯啊……”
她的呻吟声,大得都传到了楼上。
一楼客厅里坐着的龙江与白鹤,皆是咽了咽口水。
“老大可真猛啊,嗷?”龙江露出憨笑,对着伸着舌头。
“去你妈的,把嘴闭上,你去把叁楼的房间收拾一下。”白鹤喝了口酒,给了对面某龙姓痴汉一个警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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