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什么的。
他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阿。
沈清欢的转动指尖就这样停顿在陆子衡的手背上,陆子衡反手扣住了沈清欢的小手,他第二次把人扯进怀里,“小姑娘。可你若是老这样撩.拨我,也不行啊。”
空气静谧地只能听到老胡同的银杏树随风沙沙的声响。
陆子衡抱了好一会儿沈清欢,方才那股子的兴奋劲儿才慢慢地消退。
天知道,小姑娘说想要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时,他有多高兴。
陆子衡还记得叶兰芝与陆震霆离完婚后没多久,整个人颓靡的不行。
每晚酗过酒后,叶兰芝总会打陆子衡,最开始他哭的时候,叶兰芝总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装,就像那个沾花惹草的老爹一样擅长伪装。
后来陆子衡的泪水干涸,也慢慢地学会在夜深人静时学会独自舔伤,叶兰芝知道自己留着陆震霆的照片,找来剪子歇斯底里地将照片上的人脸划烂。
也就是在那一刻,小小的陆子衡好像明白叶兰芝并不是在剪陆震霆的照片,她那么骄傲的女子,剪碎的是她那难以启齿的过去。
叶兰芝醉到不省人事时,总会拉着陆子衡的手说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爱情也不是多么好的玩意。
后来,叶兰芝不再喝酒,她好像顿悟了什么,辞去了工作,变卖了家产,非要拖家带户地来帝都。
可是帝都寸土寸金,向来不缺外来涌入的人们。
表面上叶兰芝看起来与每个北漂的打工人没什么不同,每日也都很积极地工作,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陆子衡觉得她还不如将那些不愉快都发泄出来。
再往后,便是傻傻地将赚的钱全部砸到他那个上不了台面的舅舅身上。
陆震霆倒是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娘俩的生活,就像是小城里的邻居在他们搬家前不小心问到孩子他爸去哪里时,叶兰芝的回答是死了。
对方咋舌,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或许只有说死了,不被联系的人心里头才会好过些。
陆震霆的生意越做越大,到了什么程度,陆子衡虽然不知,只是在城市广告牌见过,远远地看着他成为别人的父亲,他假装邂逅了无数次,却没有一次主动相认过。
父母失败的婚姻,曾成了他心里一道不可明灭的疤痕。
若不是沈清欢的出现,也许陆子衡这辈子都没有想要恋爱结婚生子的想法。
她曾是他黑暗岁月里唯一一束光,现在他的光就这样包裹着他,美好地让失去了的泪腺像重新回归。
陆子衡的眼眶一阵温热。
沈清欢不知道陆子衡又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或许此时此刻,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一个无声的拥抱。
时间静止了很久,陆子衡才松开沈清欢,他冲着她笑了笑:“带你图书馆?”
“嗯?”
即便两个人已经确定了关系,沈清欢也明白陆子衡心里的那些秘密若非是他主动想要提及,自己主动问的话,或许会因为拿捏不当口气引起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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