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两位客人中午了也没有下楼,今天在街上还发现了两个昏迷的毛贼,惟恐生出什么事故,掌柜的叫小二上楼看看。
“客官客官。”小二敲了几下门。
“….何事?”一道喑哑的男声终于回应。
“晌午了,不知道客官要不要饭食。”
“打盆温水,再要一套男装,放门口便是。”
小心翼翼的下床,确认没有吵醒床上的人,萧观止从一堆破破烂烂的衣衫中翻到完好的外袍穿上,在门口端进了水和衣服。
帕子打湿拧到半干,轻柔的擦拭她腿间的痕迹,干涸的白色精浆附在红肿的阴唇上,一擦掉就有新的精液从花穴流出,昨天他做的事还历历在目,看见花唇又红又肿,那道小口被撑成一个小洞,心下更加愧疚,于是用湿布裹着手指将甬道里的液体引出来。
即使他的动作已经放到了最轻,在他探进去时,花唇还是一阵瑟缩,睡梦中的聂辛不安地皱起了眉,哼哼唧唧的嘤咛。
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再把乱动的女人裹成球,视线落在了皱巴巴的纱衣上。
“这位公子,您看看,这是本店的新款。”老板娘扯着衣服的袖子给他看“您看这袖口的绣花栩栩如生。”又一拉宽大的裙摆“这特地缝制的裙褶,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您夫人一定会喜欢的。”
“这件蓝色的,由波斯绣娘缝制的,花纹更加别致,穿出去不容易和其他夫人相撞。”
对老板娘连珠炮似的推销,萧观止不自觉后退半步,他极少买东西,向来都是一眼看中就付钱走人,只是买女子的东西原来这么聒噪吗?
见这位冷清的公子不说话,老板娘又给他推荐一件“这条天青色的,最适合年轻夫人,活泼又不失稳重…..”
她还在滔滔不绝的推销,萧观止眼神突然一定,看着老板娘后面,一套大红色的裙装。
“公子您眼光真好,这红色最衬肤色了,皮肤白的穿出来欺霜赛雪。”
皮肤白,她确实很白,而且一捏一个印,想起为她清理身体时看见的青印,萧观止自责又添一分。
“就这件了。”
“还有没有….肚兜。”
做了二十年生意的老板娘第一次没及时回复客人的提问,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来买肚兜,上下打量了修长的男人好一会儿,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后才答道“有有有,这边请。”
“不必了,你帮我挑一件包起来。”
萧观止不动如山,语气如常,除了….耳尖微红。昨晚动静越来越大,包括某聂姓妖女的叫声,用嘴已经堵不住了,为了不被临近的房间察觉,他只好用肚兜堵住她的小嘴。
买完一干东西回到客栈,床上的人已经醒来靠在床头,萧观止开门的时候正对上她一脸呆滞的望着地上破烂的衣衫。
他出去的时候特意嘱咐小二不要打搅这间房,没想到她醒的这么快。
被开门的动作一惊,聂辛下意识把被子拉高,看清楚是萧观止,松了一口气之余又窘迫又尴尬。
昨天他没走?还是没走成?自己该不会把他生扑了吧?他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还跑不了?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这次她可是真真切切坏了人家修行,还是强迫人家的,看那一地狼藉的衣衫。
“先把衣服穿上吧。”萧观止看她对着那堆衣服又是皱眉又是捂脸,以为她是苦于没有衣服穿,将衣服放到床边,还体贴的放下了床帘。
淡青色的床帘并不厚实,影影绰绰映出里面纤细的人影。
聂辛握着柔软的布料发了会儿愣,抛去杂念,叁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竟然还有肚兜?想到萧观止一脸冷峻的去买贴身衣物,她就无法直视,他该不会是受不了刺激然后疯了吧。
先让她探探口风。
一只素白的手掀起了床帘,秋日的阳光从窗隙挤进几道光束,打在渐渐展露的窈窕身躯上,平日盈润的黑眸在此刻成了一汪流动的琥珀,在跟双眼睛视线相接的一刻,萧观止感觉心脏狠狠一跳。
红色果然很适合她,张扬又艳丽,像一丛恣意的火。
记忆突然跳到被围攻的那晚,她也穿着红色,在清冷的月华下,万物都归于灰暗,只有那一抹红色鲜艳的灼伤人眼。
“萧观止…”一开口,先是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一跳,然后倒了杯冷掉的茶水,“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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