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姜叙松开崭新的被褥薄毯,称是私下跟在队里的人家买来的,原是打算给闺女做嫁妆用的,姜叙要的急,就先给姜叙了。
夏天垫这么厚的被褥会很热,沉真真大小姐脾气上来嫌这嫌那的,姜叙一通好哄,“你先凑合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上山砍竹子,最迟入夜就给你送来凉席。”
“那好吧。”沉真真弯弯眉皱起,勉强点头,小嘴抿了抿又开始提要求,“我想要一个小筐,跟你中午拎过来的差不多,但要编的好看点,丑的我可不要!”
“要做什么用?”
“插!花!”
大小姐想的很好,既然环境不行,那就自己创造环境。
“好。”姜叙失笑,“明儿要是在山上看见花,一并给你摘回来。”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姜叙起身告辞。
沉真真摆手招呼来明珠,让她把被褥搬进屋里。
进屋后,沉真真双手环肩,傲慢的翘起二郎腿,曲线分明的小腰下,臀部仅坐了叁分之一的椅子。
她就那么高高在上坐在那里,不时伸手比划一下,告诉明珠自己的要求,而明珠,则是忙前忙后张罗给大小姐铺床铺。
杨菲菲站在门口,神色晦暗不明,“你帮她做什么?这种资本主义家的小姐做派,真是令人作呕!”
大小姐下颚微抬,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记着自己说的话,之后你要是有丁点资本主义的倾向,可别怪别人瞧不起你。”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沉真真最烦那种不行非说行,当了婊子还要觉得自己品德有多好、多么高尚的人。
恶不恶心?
“你……”んāīτāйɡsんцщц.ц⒦(haitangshuwu.uk)
“菲菲,你少说两句吧,大家都住在一起,天长日久的……干嘛非闹得那么僵啊……”明珠转身,望着杨菲菲满脸为难。
杨菲菲简直要被气炸了,“我、我闹?我这都是为了谁?她对你这么过分,你还抱着她说话?”
“真……真真也没有为难我,我家庭条件不好,跟真真是互帮互助……是你多想啦!”明珠抿抿唇,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是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而且她觉得,沉真真人真的很不错,虽然嘴巴毒,但还是很率真的一个人,之前不需要时刻防备她在背后阴自己一把……
沉真真懒得听两个人拉皮条,竖起食指打量淡粉修剪圆润的指甲,“说完了吗?我要洗澡,洗澡水烧了没?”
“烧了烧了!刚差一把火,现在应该已经好了,我这就去打水!”
明珠麻利整利落床铺,端着沉真真崭新的盆出去打水。
屋里就剩沉真真和杨菲菲两个人。
大小姐斜睨杨菲菲一眼,后者很不高兴,但很识趣的退出房间,腾地方给大小姐洗澡。
*
深夜十分,虫鸣蛙声一片,大片月光倾泻进屋,明珠睡眼朦胧睁开眼,有些口渴想要倒杯水,才套上鞋,目光落在对面床铺的人身上,不由得怔住。
大小姐面冲着她侧躺,月光下皮肤莹白像是会发光的美玉。
许是热的缘故,薄毯被她踢到角落,单薄半透明的丝质睡衣高高撩起,修长匀称的美腿不规则迭在一起,小小粉色内裤覆盖臀部不到叁分之一的面积,半遮不遮,让人想看到更多……
明珠喉咙滚动,觉得更渴了。
想挪开视线,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往上挪,扫过大小姐胸前微微凸起的两小点,还有真丝睡衣下的深壑……
这样一副香艳诱人画面,偏偏事主弯弯眉舒展,双眸闭起,娇嫩唇瓣轻轻蠕动两下,睡得香甜。
明珠克制不住低喘一声,之后慌忙咬住嘴唇,手一路下滑,竟摸出一把湿迹!
明珠脸色爆红,别说是男人看了把持不住,女人也……
大小姐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无论是脸,还是身材,亦或者是声音。
有一瞬间,明珠脑海里想起沉真真白天骂她笨手笨脚时的声音,娇纵跋扈,叫起来的话……也一定好听吧?
甩去脑海奇怪想法,明珠光脚踩在地上,小心翼翼靠近对面床铺。
红着脸拉过角落薄毯,将大小姐姣好酮体完美遮住,明珠跳回床上背对大小姐:“非礼勿视,阿弥陀佛……那摩咕如贝……那摩布达雅……那摩达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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