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遥舔舐更加卖力,舌头模仿鸡巴进去那样抽插,捅进汁水横流的小逼里。
重重快感的冲击下,沉真真已经是极限,肉壁层层迭迭痉挛收缩,是高潮来临的预兆。
傅风遥大手捧住沉真真臀瓣,舌尖用力深入,鼻尖不经意顶上娇嫩的逼豆豆,沉真真发出锐利尖叫,小逼“噗噗”两下,涌出大股蜜一样的骚水。
傅风遥嘴巴长大,将整个小逼含进嘴里,生怕浪费一滴骚水。
然而,空气中除了骚水的甜味,还有更浓郁的奶香味。
恰逢火车扎进隧道,车厢一片漆黑,傅风遥摸索站起身,拉开裤子拉链。
高潮过后,沉真真大脑一片混沌,软软躺在床上,面前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粗粝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脚踝。
“唔……”
黑暗里,沉真真被迫翻了个身,撅起屁股趴在被子上,一个炙热又坚硬的东西抵住臀部上下轻蹭。
沉真真知道那是什么,甚至主动配合将屁股抬高,方便进入。
下一秒,鸡巴操进小逼,将小逼填满,沉真真扭动屁股,扬起脑袋发出愉悦呻吟,“呜啊……小逼被填满了、好满!咿呀、梁云琛!”
妈的骚货,被他操着,嘴里还叫着别人的名字!
傅风遥心里莫名堵得慌,可下一秒又呻吟出声,“哦……骚货,真紧!”
女孩小逼湿漉漉的,比以往操过的任何一个逼都要紧,又紧又热又会咬,让傅风遥除了爽,就是爽。
傅风遥大掌抓住女孩臀肉,下跨用力往前顶,“骚货,看看老子是谁?嗯?哦……骚逼真紧!操!操死你个骚货!骚逼!”
沉真真迷糊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太深了!啊啊啊啊……太深了、好涨…慢、慢一点……呜呜梁云琛……”
小逼肉壁愈发绞紧鸡巴,傅风遥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各种粗口克制不住往外冒,“骚货!骚逼!这么会喷水,这么会吃鸡巴,天生就是挨操的骚货!”
“呜呜、不是……真真不、不是骚货…啊啊啊操到了,鸡巴、鸡巴好厉害,操的小逼、好满啊啊啊……”
“噢……咬的那么紧,还说不是!这么骚,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操你的骚逼?”
“没有、我不是……不是啊啊啊啊,只有你……”
傅风遥操干着女孩的小嫩逼,大脑不禁回想起,她和他不过才认识几个小时,就已经开始撅着屁股吃他的鸡巴了……
那平时呢?
她是不是也像这样?随意的撅起屁股,任意邀请男人操她的骚逼?
傅风遥心里莫名腾起一股怒意,气恼揪住女孩长发,将人拉向自己,钳住女孩下巴用力吻了上去,下胯顶弄,鸡巴依旧抽插操干不停。
两人亲吻呼吸交缠,唾液水声“滋滋”,列车冲出隧道,大片日光洒进车厢,沉真真只觉眼前一晃,意识恢复些许清明。
狭小的车间,破烂的晾衣架,简陋脏旧的床单被褥……
“唔……”下体抽插填满的畅快感无法忽视,沉真真下意识夹了夹小逼,很快传来男人舒爽的吼声,屁股也随即挨了一记,“骚逼,老子差点被你夹射了,噢、噢!操死你!”
这不是家里,梁云琛不可能会在这里,那身后的人是?
身下顶弄更快,一下又一下操到最深处,操到进最柔软的子宫……
沉真真脑子“嗡”的一阵忙音。
她在火车上,被陌生人操进了子宫!
沉真真眼尾浮现一抹淡粉,“呜呜”掉起金豆子。
小逼深处一团软肉刮着龟头,傅风遥操得正爽,怀里女孩无征兆哭了起来,他怔愣一瞬,用力掐住女孩纤腰,操得更用力,“哭什么?没把你操爽还是怎么的?”
卵蛋撞在沉真真小逼肉瓣啪啪啪的响,沉真真哭着哭着,就被顶着的哭不下去,“呜呜……唔啊…不要、放开我……啊啊!”
察觉沉真真的抗拒,傅风遥推断她大抵是清醒过来了,可操都操了,哪有半道拔出来的道理?
遂又猛力往里操了百来下,沉真真发出高亢呻吟,傅风遥窄腰猛地下压,龟头卡紧小小的子宫射出滚烫精液。
烫的沉真真身体又一阵痉挛,短时间内又一次高潮,与此同时,墙壁上多了两道奶白水迹。
傅风遥愣在那里,鸡巴都忘了拔出来。
这、这真的尿了?
尿也尿不了那么高吧?还有一股奶味。
傅风遥陷入狐疑,沉真真从他怀里滑下去,身体落回床上,小逼里的鸡巴滑落,“咕叽”的一下,一大股浊液从她腿心涌了出来。
沉真真没有去擦,而是抱着胸将脸埋进被子里,双肩抖动。
女孩发丝凌乱,蕾丝裙皱巴巴的还挂在她腰上,白嫩的身子缩成一团,小小的一只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傅风遥微怔一瞬,低头看看自己,除了鸡巴还在外面,他衣衫整洁……和沉真真的狼藉形成鲜明对比。
有一瞬间,傅风遥心里闪过一丝荒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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