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江红鲤等人被泰国法师龙婆贤下了降头,性命垂危,被丹丘送到丹王处医治,据说已经痊愈了,自然该是她们回家的时候了。
“前辈。”张恒拨通了丹丘的电话。
“你小子还知道跟我联系?”丹丘的声音之中怨气相当的重,没好气的说道:“张仙师最近威风的很嘛!横扫东瀛,高丽,屡屡做出大事,许多人都拿你当偶像呢!”
虽然他是修行者,超然物外,但是好歹也是一派掌门,总不会真的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所以这段时间,张恒的名字,他自然是听到了好多次。
“前辈说笑了。”张恒摇了摇头,说道:“我做的这些事情,对于武者来说自然是惊天动地,对于修行者来说,却只是寻常罢了。”
“不不不,你可不寻常。”
丹丘本意是想要拿捏张恒,让他难堪,说着说着,却是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听说你在高丽硬捍军队,与导弹硬碰硬,放眼华夏修行界,除却金丹修行者,谁人还能做到?你不仅有一个天大的胆子,并且还有着不小的能耐,说真的,老夫都有点好奇了,你这身皮囊底下,怕不是一个修炼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吧?你真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张恒所做的事情,在修行界之中,也引起了广泛的谈论。
人人都道张仙师了不得,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人杰。
“这怎么可能?”张恒淡淡笑道,他皮囊底下装着的灵魂,可不是几百年的老怪物,而是几千年的,这一点,丹丘怕是怎么也想不到。
“算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与你相比,老夫的年少轻狂,也变成循规蹈矩了。”丹丘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感慨说道,他年少时,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屡屡做出离经叛道的大事,可是与张恒相比,简直成了个乖宝宝。
“不过,你可不要得意,天机阁更新了地榜,这一次,直接把你的名字放到了地榜第三!”
“从古至今,东州,凤栖州,还是第一次有人进入前三。”
“这是个荣誉,也是个负担,整个华夏的青年俊杰,都在盯着你呢!”
地榜?
张恒皱眉,说道:“这个天机阁究竟是什么来路,为什么非要跟我找麻烦?”
上一次,就是把他排进了地榜第十九,结果引来了唐胜豪的挑战。
这一次,直接进入前三,哪怕他有着赫赫战绩,恐怕也会被人盯上了。
要知道,能被称之为青年才俊的人,哪一个是肯服人的?光听传说就生出佩服的情绪,这是不可能的,孰高孰低,只有较量过才知道。
“天机阁是华夏顶级宗门之一,九州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号称无人不知,无事不晓。”丹丘凝重说道:“据说,天机阁的阁主天机道人,早在百年前就已经金丹大圆满,随时可以凝结元婴,只不过他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而已。”
“不过,虽然有天机道人这等顶级强者坐镇,但是天机阁却是非常的低调,极少在世间行走。”
“唯独他们排出的三榜,每隔半年就会更新一次,吸引全天下人的目光。”
说到最后,就连丹丘也有一种“心向往之”的感觉,可见,他对于天机阁,是非常敬重,或者说畏惧的。
而张恒,也是眉头一跳。
竟然有随时可以凝结元婴的强者坐镇?
那这个天机阁,的确可以算是地球上最强的势力之一了。
“三榜是什么?”张恒问道。
“地榜,排的是青年才俊,凡是有希望进入金丹的五十岁以下的年轻人,都有机会上榜。”
丹丘缓缓说道。
对于修行者来说,五十岁的确还很年轻。
“除此之外,还有天榜与神榜!”
丹丘的语气变得很是郑重。
“所谓天榜,只有金丹修士才可以上榜,以战力排序,能上榜者,都是金丹修士中的佼佼者,共一百人,以凤栖州来算,排名最高的强者是剑宗的凌绝尘,排在第十二位!”
剑宗凌绝尘?
张恒记住了这个名字,没记错的话,他和剑宗还是有恩怨的,只是唐胜豪想要挑战他,这才压下了剑宗强者出手的念头,不然,他可不会过得这么舒服。
“那么神榜呢?”张恒再次询问。
金丹是天榜,莫非神榜是元婴修行者?
地球上还有元婴修士么?
“神榜最为神秘,并不对全天下人公布,仅仅只流传在高等级修行者之中,譬如说你进入天榜前三十,那么就可以得到关于神榜的一些消息。”丹丘说道:“很多人猜测,神榜恐怕和修行界最大的秘密有关系!”
“什么秘密?”张恒隐隐间猜到了什么。
“修行界前辈们究竟去了何处!”丹丘沉声说道。
“元婴之上的修士神秘消失,不在世间,那么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陨落怕是不太可能,我华夏传说之中,各大门派的祖师,那可都是手段通天的人物,岂能随便陨落?”
“或许,他们就是到了某个神秘之处吧,只是我们不知。”
“许多人猜测,神榜或许与这个最大的秘密有关系,只是天下人多半不知,而知道的那些人也是三缄其口,不会轻易的告知外人。”
说到最后,丹丘也有些无奈,他可是丹鼎派的掌教啊,连他都没有资格知道这个秘密。
由此可见,丹鼎派在凤栖州算得上一流,但是要摆在整个九州上,怕也只是三流罢了。
“原来如此。”张恒不再询问,如今的他修为低微,接触这么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他的成长,这些秘密定然会向他展露出本来的面目。
“对了,小子,你突然间联络老夫,究竟有什么事情。”丹丘跳过之前的话题,问道。
“我的亲人朋友还在丹王前辈那里呢,如今既然他们已经痊愈,何时能归来?”张恒说出了自己本来的目的。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为了你那些红颜知己啊!”不知为何,丹丘竟然有些愤怒:“哼,真是薄情寡义之辈?”
他想着的,自然是自己那苦命的被禁足的“莲儿”。
而张恒,却是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丹丘气从哪里来。
丹丘多半也猜到了张恒的情况,于是更加生气了,到头来,这小子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也罢。”他摇了摇头,心道:“莲儿不许我多说,那就顺其自然吧,但愿这两个孩子不是有缘无分才好。”
心念至此,他心里一叹,说道。
“你的红颜知己们的确已经痊愈了,但是要接他们回来,还得你亲自往丹王前辈那里走一遭。”
“这是为何?”张恒一怔。
“请人救命难道不用付酬劳的吗?”丹丘反问。
“酬劳?”张恒哭笑不得:“莫非丹王救人还要付钱?可你不是说丹王前辈与丹鼎派有旧,会出手相助么?”
“若不是看在丹鼎派的面子上,你以为丹王前辈会救她们么?他可是堂堂丹王啊!”丹丘幸灾乐祸的说道:“小子,丹王可不是会经常出手救人的善人,你可要想好,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然他老人家若是不满意,你的那些娇滴滴的红颜知己们,怕是带不回来咯!”
想到这,丹丘咧开了嘴,让这个花心的小子吃苦,他自然是乐意看到的。
丹王脾气古怪是出了名的,谁知道他会怎么为难张恒。
“不至于此吧。”
张恒喃喃说道,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储物袋上。
他如今身家丰厚,早已不是过去那个穷酸,丹王要报酬,想必也是能够满足的。
“嘿嘿,你去了就知道了。”
丹丘促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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