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为什么女生总是爱问对象自己和他老母掉水里先救谁了。
林朝白的脚抵着他胸口,愤懑着:“你是不是我男朋友?就关心你的鞋?我单脚站在那里的时候还因为你鞋扭到脚了呢。”
当然这是胡诌的。
姜修从小在家换鞋都有人帮他把鞋子收好,现在林朝白自然不会给他摆好鞋,他总是随意的脱在门口的脚垫上,姜修现在总穿的鞋没有哪一双是上面没沾过林朝白鞋印的。
虽然今天这双最贵,但林朝白说实话就是这脚感踩上去,还不如姜修那双川久保玲和匡威的联名款有脚感。
姜修支起身子,将她的脚腕握在手里:“还疼吗?”
“疼,疼死了。”她哭兮兮,装作做样的卖惨,只是她没苦情人设方面的扮戏经验,总是被姜修一眼看破。
知道她是骗人的,姜修也没戳穿,手掌贴着她的脚腕向上一直摸到大腿根,顺势掰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这回林朝白是真的疼到了,她没有那柔软度,撕拉的疼痛沁出了眼泪。
“要不你还是中断一下,先去看看鞋子?”林朝白推着他,但无济于事。
姜修反问:“怎么了?你不想先体验把快乐?”
“快乐个屁,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但我知道我腿马上就要断了。”林朝白初中开始坐位体前屈就没有合格过:“我不要了,你快点去抢救你的鞋,我踩了好几脚。”
他将肩头的腿放下,但顺手捏了她腿上的肉:“真不要?”
林朝白呲牙咧嘴的揉着自己大腿根,脏话张口就来:“要你大爷。”
“行。”他冷哼一声,威胁的语气满载其中。捏她腿肉的手移到她胸口,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她胸口的柔软,肆意揉捏,白皙的胸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俯下身体,唇贴着她脖颈往下,停在胸上。手不停的揉弄,贴着他的舔舐吮吸,顿时白皙的肌肤青红交错。
看着他的脸停在自己胸口,林朝白有些受不了的捂着脸,她可以装瞎,但吮吸的声音没有办法忽视。
另一只手勾开内裤的边缘,手指熟练的按弄着穴口,轻轻挑逗,可已经足够。手指刚探进去就被暖热的紧致包裹,他一下又一下的模仿着性交的抽送。
姜修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了,手指从她紧致的甬道里抽出,换上早就硬挺的欲望蹭着她的下身:“要吗?”
闭上眼的黑、睁眼后能看见天花板的白,黑色像是大海的深处光不可透入之处,白像是海面上的白雾。她被名为情欲的浪潮舔了一个满怀。
悬浮在她头顶的大摩克利斯之剑已经落下,她臣服了。
她又听见姜修的声音,他压着她,让她直面剑锋落下的瞬间,没有任何疼痛,她在剑锋下活了下来。可她却像是死了又活了过来般重重喘息。他与自己耳鬓厮磨,他呼出的热气烫着她的耳畔,烫的她酕醄大醉,他问:“林朝白,你要吗?”
“要……我要……”
得逞后的笑声带着慵懒和其他情绪因素,他擒着林朝白的腰,发了狠劲,挺送进去的时候没怜香惜玉,她蹙着眉,本能的排斥着他挤入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我要撤回,我他娘的不要了。”
疼。
姜修不依:“撤回无效。”
林朝白来了较劲的不服:“撤回无效无效。”
幼稚。
他整根没入,闷哼从喉间溢出。狠劲还在,他对着花心狠狠的撞过去,耳边她的声音是为他行为最好的反馈,她性致从不会缺席,抬着腰渐渐迎合起他。
仿佛先前喊疼的不是她。
顶开她的膝盖,让她直面自己的欲望,让她的脸、她的身体,抽象至思想、情绪乃至幻想和记忆都要承受他的撞击。她伸手碰到了自己已经脱下的睡裙,棉质薄纱布的触感从指腹传来,它被团在一起,小小的就像是小时候的她。
不属于她身体的那部分像是鸠占鹊巢的恶霸,霸道的炫耀着自己的存在感。
她被翻面,臀部翘起,她趴在床头,盈盈一握的腰肢弯下去,他跪在她身后,扶着欲望重新从后面挺入,又重又深。
超薄款能让林朝白很好的感觉到他射精。
那一刻,白光乍现。
像是绚丽夺目的烟花散开在漆黑的夜空之中,她一个人站在黑暗中,眼前闪过几百年来人类的欢愉快的瞬间。每个人都翘首期盼着未知的将来,然后他们老去了都散去了,只剩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她将如同那些人一样,期待未来并向前行,然后老去,死了,没了。
他总是将做爱与接吻分开,于是抽身出来之后,他搂着林朝白亲了好一会儿,她恹恹的,连呼吸声都轻了些,她闭着眼睛,喃喃低语着:“你太欺负人了,我想我外婆了……”
空虚的感觉总是在高潮后悄然而至,姜修起身去洗澡,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姜修起身前为她盖的毯子。她闭着眼睛托着疲倦的灵魂正在和这股空虚对抗。
睡意成为和事佬,它说择日再战。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感觉有块暖热的毛巾轻轻的贴着她的下身。
她隐隐约约还听见人声,可忘得也快。
有人在说话,他说:“……我奶奶以前去国外看我小姑,在那里学了一句话:少女你孤独但勇敢,你是爱与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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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修:肉麻的话说完了,也到了该去擦鞋的时候了,大家晚安。
【偷猪吗?八百加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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