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后,林朝白腰酸背痛,不知道是因为大姨妈要来还是姜修昨天辣手摧花。
好友叶姝看着林朝白一脸纵欲过度的憔悴,感慨世风日下。
林朝白假装听不懂:“我昨天听姜修说要去找老徐做题,你怎么在教室没去?”
姜修和叶姝都是学校奥数队的,林朝白当时也被选去实训了,但不到一个星期,面对那非人的思维逻辑,老师以不能活学活用把林朝白刷下来了,当然,这个结果她求之不得。
“我闲着无聊暑假就学一些,那位忙着谈情说爱,老徐抓他现补。”叶姝说着,又想起一个小八卦,将手里的课外读书竖起来挡住自己的嘴:“我听说姜修和苏妤暑假见父母了啊?好像还一起出去旅游了。”
这个暑假?
没想到姜修这个暑假和她厮混一起,隔叁岔五来找她进行两性交流,居然还有空和苏妤出去幽会。
哦,对了。他还喂食撑死了林朝白两条金鱼,把她一只仓鼠弄进医院,丧葬费和医药费还没有赔呢。
林朝白咋舌:“这才是应该感慨的世风日下和道德沦丧。”-
中午食堂烧红烧狮子头,但淀粉太多,肉太少。叶姝咬了一口放在餐盘里没动,林朝白不客气的夹走了另一个她一筷子都没碰的狮子头。
“不挑食是好事,但我的品味实在不能再降低了。”叶姝用筷子戳着米饭,她的胃口和林朝白的成反比。
“我觉得还行。”林朝白吃的津津有味,一度让叶姝怀疑两个狮子头味道不同。
学校唯二知道林朝白脾气的一个是姜修,一个就是叶姝。
前者是苟且的‘姘头’,后者是从小认识的‘知己’。
林朝白细嚼慢咽着,抬头看见叶姝的表情里夹杂着些许不屑,那目光朝向林朝白的身后。林朝白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后站着人,回过头只看见个背影,一扭一扭的走了。
叶姝还没来得及解释,林朝白扁嘴:“苏妤是吧?整个学校就她走路一扭一扭的,显摆自己屁股翘腰细。胸平的跟没发育似的。”
“所以你又干嘛了?她那眼神恶狠狠的。”
林朝白无辜:“她大小姐看不惯我这种屁民还需要理由?可能是嫉妒我胸比她大,腿上没有肌肉吧。”
好友之间说别人坏话的默契是天然存在的,但死党之间互损的本能也是天然形成的。叶姝嗤声:“臭屁。”
林朝白打算再得瑟一下,桌上叶姝的鞋子已经轻轻踢在了林朝白的小腿上,她用眼神示意正有人靠近,林朝白一瞬间收起那副表情,脸上的面部肌肉构成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
来的人是唐旭尧,他揣着一个自诩大事的情报:“合唱的衣服改了,老师说就穿学校校服。”
果然是个意外的情报。
林朝白想到例会的时候,范玮维和苏妤稳操胜券的模样,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合唱衣服改的几率低的可怜。
“老师怎么就改主意了?”
唐旭尧耸肩,他知道的也不多:“我也不知道姜修怎么去和老师说的。”
难怪苏妤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呢,原来是姜修去说的。‘小男友’没有随自己心愿让林朝白穿上丢人的青草绿色所以不开心了吧。
总之不管姜修怎么劝说的,能和青草绿色说再见就是好事-
合唱团的排练看似轻松实际累人,叶姝说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嘛。
林朝白冷哼:“如果有人说做奥数题有什么累的,就坐在那里想想题目,动动笔。你会是什么反应?”
叶姝意识到自己观点的果断片面:“我会把他的脑袋拧下来,送给乔治·林彻尔做笔筒。”
再见到姜修就是几天后,林朝白的小仓鼠接回家了,缩在林朝白手里吃着磨牙饼干。
开门的声音惊到了它,将饼干硬塞进嘴里,想往笼子里跑。林朝白一转头就看见已经开了门进来的姜修,他站在玄关处脱了鞋往里走。手里拎着个便利店的购物袋,用半透明的袋子,林朝白看见了一盒避孕套。
精虫上脑。
姜修看见了林朝白手心里的仓鼠,是那只住院的小老鼠:“接回来了?”
“废话,花了我好几百呢。说到这事,都怪你喂小榴莲喝自来水,医药费得你赔。”林朝白安抚的摸着小榴莲的脑袋。
姜修把钱包扔过去:“自己拿吧。”
将书包和购物袋扔到沙发上,他一边解扣子一边朝着浴室走去。全然把这里当作了自己家,水流声从浴室传来,林朝白看了眼旁边的钱包,打开,里面全是卡,现金也有一些。
林朝白慷概的抹了零,拿走了她应得的那一部分。
没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停了,姜修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身上前几天林朝白留下的抓痕已经消失不见了,发梢还有些水珠滴落下来,落在肩头顺着肌肤滑过胸口腹肌。
姜修走过去,钱包已经被打开过来,桌上放着叁张红票子:“拿好了?就拿叁张?”
“给你抹了个零,就当作你解决了合唱制服的感激,不用客气。”林朝白耐心的喂着在医院都瘦了小榴莲,磨牙棒爱宝草圈,只要小榴莲爱吃的一样不落的准备好了。
“抹零就是感激?”捏了一把林朝白的脸颊,手下没有控制力气。
“怎么就不是感激了?”林朝白喊疼,脸上的手终于松开了,只是指尖留恋的徘徊在她脸颊上,顺着脸颊挑起她的下巴。
一转过头,出现在眼前的是线条格外分明的腹肌,他离得太近,身上得沐浴露味道刺激着林朝白的嗅觉。果然,论起勾引人,她向来是姜修的手下败将。
林朝白将仓鼠捂在手心:“你注意点行不行?小榴莲是个女孩子。”
“切。”姜修的手离开了她的脸,朝着正在吃东西的仓鼠,弹了弹手指,打在它的小脑袋上:“你上回跟我在沙发上做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它是个小姑娘?”
林朝白咬牙切齿:“论不害臊,甘拜下风。”
“你何止甘拜下风,有时候你还甘拜身下呢。”姜修依旧打趣。
小老虎终究亮了爪子,姜修见好就收,找着手机点起了外卖。
“你能不能穿好衣服?”林朝白跟烫眼睛似的挪开视线。将吃饱喝足的小榴莲关进笼子。
姜修往沙发上一倒,全然不在意:“矜持什么?哪没被你看过?”
“你来我公寓干嘛?”林朝白从衣柜里翻出他上回脱在这里的短袖,朝着沙发扔过去。
“我妈带我弟去我外婆家了,我爸出差,家里没人。”姜修给自己点了份辣子鸡,给林朝白点了份招牌便当。抬眸望去的时候,她站在浴室门口,两只手抬起,扎了一个马尾。
林朝白洗完澡,外卖还没到。姜修还是没穿衣服,那件短袖盖在身上。
“还不穿起来?你有暴露嗜好是嘛?”林朝白走到他跟前把他从沙发上托起来,拿起短袖帮他套起来。
他不算特别配合,最后还是将手穿过袖口。
大功告成,林朝白还没来得及走开,腰被一双手擒住,姜修轻轻一用力,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埋在她脖颈间:“我不承认抹零算报答。”
一双手穿过衣服的下摆,不断向上,当胸前的乳肉被握住揉捏的一刻,林朝白腰肢跟着一软,当理智还没丢。“经期。”
身上所有动作停了。林朝白僵在他身上不敢多动一下,她能感觉到他来了性致,扬起的欲望隔着浴巾顶着她。
安静了几秒后,胸上的五指用力,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他抬头,唇擦过她肩膀,落在她耳边:“宝贝,没关系。你浑身都是宝,随便用哪里报答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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