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伟大的改革先驱者曾在我国地图上的南方位置,画了一个圈,从此,深城这个小渔村,跃入世界的眼帘,经过25年的高速发展,如今的深城,已彻底蜕变成一座现代化都市。
25年后的现在,恰逢伟人100年诞辰,深城政府为纪念这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在深南大道的伟人画像前和位于莲花山的伟人铜像前,举办盛大的缅怀活动,一大早,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们点上蜡烛,献上鲜花,告慰这位特区缔造者。
这盛世已如您所愿。
郑谦与任馨两人刚下飞机,就看到了满城的红旗飘扬,了解到详情后,两人也满是感触,跑到路边商店买水时,顺便买了两幅小红旗。
红旗握在手心,满满的踏实感,两人也和其他市民一样,一边笑容满面的挥舞着,一边唱着歌:“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今儿个真高兴……”
郑谦和任馨都是深城人,这次林茜茜特地批给了两人一周的假期,让他们回家探亲,京城方面的通告都先暂时搁浅。
一是为了让郑谦出席华仔的演唱会嘉宾。
二是为了让郑谦放松大脑搞创作。
因为除了华仔的《17》岁外,郑谦还要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里,创作出一首新歌,以应对《歌唱家》节目的下一次舞台。
根据编导季海洋的说辞,郑谦差不多再录两期,就能抵达总决赛了。
当然,前提是郑谦在下一次舞台能够顺利晋级。
这次回家,郑谦也是临时兴起,他很想看一看这一世的家庭状况,虽然大脑中有着清晰的记忆,但如果没接触过,反而感觉有些不真实。
只是,和家住深城中心ft区的任馨不一样,郑谦家在较为偏远的公明镇。
目前来说,这里经济较为落后,地处偏远,畜牧业较为发达。
三年后,这里将被特批为光明新区,陆续引起了多个大型企业入驻。
而此时,ft区房价已经突破一万,公明镇房价则依然处于3000以下,与后世动辄四五万的房价相比,简直便宜的跟白捡一样。
一想到这里,郑谦就是心头一热,脑海里瞬间蹦出几个穿着老人背心,趿拉着拖鞋,腰间挂着十几串钥匙到处收租的大佬。
真真是咸鱼人生的终极梦想!
“郑谦,我刚刚跟朱慧芸姐姐联系过啦,她说六天后彩排!到时候我联系你呗,对了!差点忘了!”
任馨一边舔着雪糕,一边醒悟过来,从手提包里掏出钱包,从中拿出一叠钞票递给郑谦:“这是三千,你这次回家的活动经费,别乱花啊,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郑谦眼睛一亮:“谢谢馨姐。”
“不客气。”任馨眯着眼,一脸享受的舔着雪糕。
郑谦也没客气,接过一踏钞票便往背包里塞。
他可是个月光族,每次行程一两万的通告费完全不够,而且大多数情况下,劳务费结算都不破万。
再者,他每个月能接的通告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甚至有时候还要倒贴,更别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学习、充电费用。
所以,他的收入,也只能勉强能裹住衣食住行罢了。
虽然偶尔还能小资一下,可一旦步子迈得太大,就只能跟泡面搭档。
郑谦对此倒并没有太多抱怨,在他看来,艺人绝对是高收入群体,也绝不是最辛苦的工种,一味抱怨只会显得无能和矫情。
“那我走啦。”
任馨打了个计程车,向郑谦招招手:“大明星,到家记得来个电话。”
“好嘞姐!”郑谦乖巧回答:“等过两天一定拜访馨姐家!”
“胡说八道!”
任馨翻了个白眼道:“你敢来,我爸爸就敢打断你的腿!”
郑谦目送计程车离开,一脸叹息。
和茜姐一样,馨姐家里也不支持馨姐逐梦演艺圈啊……
郑谦扶了扶墨镜,背上双肩背包,开始坐机场大巴向公明镇的方向驶去。
路上,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良久方才响起。
“喂,哪位啊?”
郑谦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间没想起来,开口道:“我是多多!您是?”
“是多多啊,太好了,怎么有空给家里打电话啦?我是你二婶!你爸上街买菜去啦,你妈再厨房呢,等一会儿,我让你妈来接电话。”
“二婶,不用了,我等会儿就回去了,你告诉我妈一声就成,公司给放了几天假……”
挂断电话后,郑谦心情复杂。
此刻,他其实远没有表现的那样轻松,按照记忆中的印象,自己与家里的关系其实不算太和睦。
父母虽然是向着自己的,也而一贯支持自己,但这几年的落魄,所有人却也是看在眼里的,高不成低不就,从海外回来后,也一直在京城当北漂,一年都不回家一次。
而那些亲戚们的冷嘲热讽,就更难听了……
……
“多多要回来了!正好,这事儿就得当面跟他说。”
郑家,二婶田友梅笑的合不拢嘴,探头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大嫂,转身猛地拍了一下丈夫郑泽光的胳膊,兴奋道:“你看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你小声点!”
郑泽光人到中年,身材走样,虽然眉眼依稀能见俊朗,但满脸却都是横肉。
此刻他脸色有些恼怒,压低嗓门说:“你当倒插门这事儿传出去多好听?我都不好意思跟大哥讲!”
“你不好意思讲,我来讲!”
田友梅笑容一敛,冷哼道:“张厂长就这一个闺女,还是在车管所工作的,铁打的饭碗,而且家里这么有钱,还能亏得了多多?只要这门亲事成了,咱们跟张厂长以后的生意顺水推舟,这是一石二鸟,稳赚不赔。”
“多多一直想当明星,你又不是不知道。”
郑泽光说:“他以前就说了,三十岁以前都没有结婚的打算!”
“当什么明星?这都过去几年了,还想做梦醒梦呢?”
田友梅恨恨的掐了一下丈夫的胳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也不看看大哥家这条件,别老想着白日做梦了,能跟张厂长做秦家,已经是高攀了!还想要怎么样?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多多年轻人不懂事,你也跟着瞎蹿叨?”
“反正我不说。”郑泽光梗着脖子道。
“犯浑的玩意儿!”
田友梅用力点了点郑泽光的脑袋,“你羞得说,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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