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真心的 -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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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片窗外寒风中没着没落却满心欢喜的雪花。
    两人吻了好久才放开,喻承看着谷天骄眼中的热切,没想通刚才那个竟然是纯洁得没边儿的卫生吻。原来跟谷天骄光是嘴唇碰嘴唇,也可以被电傻,傻得姓什么都忘了。
    电得两人一块儿支起了帐篷。
    上个月他和自认为是“三生”对上切口的人贴在被窝里,刻意深吻三次都燃不起这种感觉。
    这是什么孽缘!
    谷天骄有点不好意思,顿了一下问:“要不要吃蛋糕?”
    喻承失笑:“还惦记这个呢!”
    谷天骄:“你满二十五岁?”
    喻承一窘:“别提了……说好的人生小高峰,结果还在社会最底层……唔……”
    谷天骄再次吻住他,喻承一下站不稳,谷天骄强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给他平衡。
    这次是真的,成年人的吻。喻承闭着眼睛,漆黑一片的大脑里金花四溅,烫得他喘不过气。
    谷天骄太会来事儿了,对着他强取豪夺,让他没了自我,只能伸出双臂揽着谷天骄的脖子,身体在失重空间踉跄旋转。分开时,两人大口往肺里补充氧气,目光却离不开对方的眼神。浑身无力,只有一个地方硬得要炸开。
    谷天骄长达小半年的退缩,到这一刻突然出现,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解释。但喻承知道这一劫躲不过了,他面红耳赤轻声说:“我先去洗个澡……”
    谷天骄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说:“一块儿去吧!”
    喻承胡乱点头,两人宽衣解带,不小心又把嘴唇吸到一起,像接吻鱼似的,交握着手跌跌撞撞进浴室。
    坦诚相见的洗浴时间,喻承以为会发生点事儿,谁知谷天骄连“咸猪手”都没伸。像是对待自己儿子,除了自己洗外,还认认真真帮他打肥皂,帮他洗头冲水。洗完两人各穿一件喻承的厚睡袍,谷天骄帮他吹干头发,再自己吹好,两人手拉手躲回房间。
    谷天骄:“吃蛋糕吗?”
    喻承:“噗……你很饿?老惦记。”
    谷天骄笑笑:“怕你后劲跟不上。”
    喻承:“我……哈……”
    “哈”是气音,之后卧室里便上演起风格迥异,却幕幕扣动喻承心弦的情爱电影。
    不知道谷天骄哪儿来那么多的精力和耐性。
    喻承认为,谷天骄和他之间是他挑起的头,在一次意外的肉体爆发后,紧接着关系急速冰冻,一切他都是自找的。
    但他们之间始终没有一个干脆利落的句号。谷天骄尝试过从工作或什么别的地方给他“补偿”,他没给他机会,导致两人不清不楚相互挂念,所以谷天骄才会记得他的生日,并张罗了一个俗不可缺的配备:蛋糕。
    送来蛋糕之后的吻是始料未及的,却发生了,并成功唤起两人的欲望。
    男人的欲望再空虚不过。喻承当然懂,那玩意儿来得快要得急,去了,松了,就忘了。
    火旺的男人什么刺激都不需要也能自嗨半天,何况谷天骄和他是一吻再吻呢!
    喻承被动翻滚在枕被之间,呼吸沉重氧气不够,还见缝插针地猜测,对方完事儿后就会淡定下来,跟上次一样,神清气爽就忘记他的存在。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患得患失,他也不清楚。
    谷天骄用唇舌轻啜他的耳垂,问:“耳钉?男人送的?”
    喻承魂飞天外,贪婪吸着谷天骄身上好闻的气味,答道:“嗯……好看吗……”
    谷天骄停了一下,把喻承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朝他意味难明地笑了笑,接着启动打桩模式。喻承看不清眼前景物,呼吸停滞,回过神时听见自己制止不住的叫声,接着浑身一轻,先到了。
    他热汗涔涔瘫倒,谷天骄支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一眼,俯下身在他口腔中开垦。
    喻承缓不过气,谷天骄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胀得他难受。但这也是他自找的,模棱两可回答耳钉由来时,他预见过这种状况。谷天骄一定是个占有欲强,凡事希望尽在掌握的人,这种人无法容忍意料之外的人事出现。
    这么一想,也许谷天骄是在乎他的,还想和他捏造出来的“对手”比个高低。
    喻承笑笑,抬手抚摸谷天骄的眉眼:“大象送的啦,哥别多心。”
    谷天骄看着他:“故意的?”
    他边说边示威般动了动,喻承冷汗冒出来,说:“我错了,你,你解放吧……完事儿后咱们吃点蛋糕。”靠,他也跟蛋糕过不去了。
    谷天骄笑了笑:“饿了?”
    他竟然抽了出去,披上睡袍打开蛋糕,点蜡烛。
    喻承:“你……”
    他哭笑不得,还有这种事!他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静静看谷天骄点好一个2一个5,笑死。
    谷天骄到床边把他连被子一团抱起,再回桌边坐下:“许愿吧!三个。”
    喻承:“非要走全套流程是不?”
    谷天骄:“一年走一次,走起!”
    喻承只好傻不拉几许愿,吹灭蜡烛后,谷天骄催他:“得说两个。”
    喻承:“我要当有钱的高管!”
    谷天骄笑:“还有一个。”
    喻承:“我要有当超有钱的高管!”
    谷天骄:“你这辈子算是被名利套牢了。好,切蛋糕!”
    喻承:“……”
    这还真是要走流程啊!喻承遵命切好。
    两人淡定吞完一块,谷天骄叼起一颗草莓,直接往喻承嘴里送,喻承再度窒息,心都化了,想,好嘛,剩下半部戏要开始了。
    谷天骄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是“走完流程”,下半部戏不止半部,而是数个独立的乐章。
    一整夜,谷天骄像永动机似的榨他,但也不是干榨。
    每当喻承被他攻破,陷入难受期时,他就停下来,亲吻他的肩背脸颊,不厌其烦重新挑逗。直到喻承再次被他挑起来,才继续开攻。到后来喻承的眼泪和另一种液体抹得到处都是,ky费了半瓶,纸费了一堆,无论滋味有多好,他也忍不住靠着谷天骄求放过。
    但谷天骄只关心三件事:痛不痛,饿不饿,渴了没。不痛不饿不渴就继续!
    天亮了,窗户透进一夜大雪后的白光。床边墙面上飘散樱花的“树”下,两人再次释放后,谷天骄终于停下来,和喻承并肩瘫卧。喻承快累死了,偏偏睡意全没,望着越来越亮的天花板,觉得这一夜太虚幻了。
    他低声说了句话,谷天骄动动手肘戳他:“什么?”
    喻承笑:“一夜七次郎,铁棒磨成针。”
    谷天骄转过头:“针?要不要再确定一次?”
    喻承赶紧改口:“定海神针……别了,哥,小弟受不了了。”
    谷天骄笑笑。
    七点,手机闹铃响,喻承划掉,发短信给景梅请假。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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