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真心的 - 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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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天骄望着他,没说话。
    幸亏夜深人静,杯具喻承一路小跑奔回家。大象还没回,估计又跟老高私会去了。他直接钻莲蓬头下冲凉,等这个夜晚的躁动平息后,才慢慢哼着歌洗衣服晾衣服。
    刚忙完,有人敲门。
    喻承开门呆住:“谷……谷哥……”
    谷天骄像个愣头青一样,低着头站在门口,老脸微红。他看起来也刚洗完澡,浑身散发清爽干净的香味。
    喻承不是很确定他来的目的,谷天骄拎了个小塑料袋,往背后藏了藏说:“我……能进去吗?”
    喻承秒懂他带来的是什么了,激动拉他进门,忽然又觉得不对:“婷婷一个人在家睡觉?”
    谷天骄:“嗯。”
    喻承:“那她要醒了怎么办?”
    谷天骄:“……”
    喻承拉谷天骄出门:“还是去你那儿吧……她一人在家不好。”
    于是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又傻乎乎往谷天骄家走。
    婷婷睡得很熟,两人直接躲进谷天骄的卧室。床头柜上,是喻承送他的星云灯。
    谷天骄失笑:“我从她房间偷回来了。”
    喻承也笑:“喜欢吗?”
    小小一盏灯,灯罩初看是黑色,触亮后,却在整间卧室里投射出漂亮的星座,以极慢的速度无声运转。天花板,四壁,一簇一簇的繁星,有种星际穿梭的错觉。
    谷天骄握住喻承的手,有点犹豫,喻承笑,上前再亲了他男神一下,接着他就被按到了墙上。
    谷天骄的吻强韧有力,又不失温柔。喻承在心里打完分,忽然被谷天骄用嘴唇在他脖颈处一记偷袭,酥/痒变电网,理性顿时抽空,眼望着四面似假似真的星辰,他被推到了床上。
    听到谷天骄在摸索那个神奇的塑料袋,这一刻,喻承像跌进无所谓时间和空间的万花筒。
    谢志兴说,小承,造物主造人,虽然粗分为男女,看似攻受确定,但又有很妙的安排。比方说,男性第一器官绝大部分外置,女性则绝大部分内置,因此,大多数人按这种更显而易见的特征“合理”使用它们。其实呢,男性隐藏的、女性暴露的那一小部分,也同样绝美。
    谷天骄的喘息在耳边,问他:“这里对不对?”
    喻承反手轻抚身后人的脖子,努力向后配合。
    谢志兴笑,如果女性第一器官内置是为了种族繁衍,男性为什么也有内置的那部分?小承你说,为什么?
    谷天骄紧紧搂着他,浑身滚烫有力,吻却绵密细腻。喻承不住战栗,哪怕在他的“导师”谢志兴手里,他也从没有过这种感受。
    “谷……谷哥,先、先等一下……”
    谷天骄看懂他的意图,保持着钉住他的姿势,轻轻让他翻过身,两人面对面。
    谷天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眉眼,笑道:“这样比较好吗?”
    喻承点点头:“看着你,我就不会再想……唔……”他双手捂住嘴巴。
    视线越过谷天骄英俊的脸和肌群精壮的肩颈,房间里似乎有放大回振的透明水波,肉体结合的黏腻声浪撞出波纹,漾开到墙面,搅碎四周闪烁的星座光斑。
    喻承瘫在光源中,每根寒毛精神抖擞站着,他却飘忽在失重空间,舒心得没边没沿。
    谷天骄在他耳廓轻咬,说:“放松点,想叫就叫……我这儿隔音好,杀个人都听不见。”
    喻承笑。老男人话真多……腰力也真猛……喻承颠在顶峰,像一面投降讨饶的飞舞白旗。
    谷天骄:“小承。”
    喻承:“嗯?”
    谷天骄:“你喜欢我什么?”
    喻承:“……全、全部……”
    谷天骄猛一挺腰,喻承一阵眩晕,没忍住大叫一声,半晌回过神来,两个人竟然同时到了。
    喻承泪流满面,这是他梦了多少年,和谢志兴努力多少次都没有完成的夙愿啊!!!这个男的,不是直男吗?就算不是直男,那也是第一次对男的啊,他怎么办到的!!!
    喻承用胳膊搂住谷天骄,把脸埋在他肩上,回味余韵。
    忽然抽离惊讶了一下,哎,谷天骄?他,不是,一向都,跟我有礼保持距离的吗?现在,现在,啊,是吧?他,那啥……
    我们还一起……哎呦……
    谷天骄搂着他轻笑,说,走,去洗一下。
    喻承满脸发烫被他扶去洗手间,在谷天骄家的白瓷复古小浴缸里,他再被钉住,不知啪啪响了多久的水声后,他像条缺氧的鱼,双腿虚浮被架回飘满星光的卧室。
    意料外的结合,美满为这个夏夜盖上了梦。
    第二十五章 峰回路转
    陈青山搂住喻承,说:“同死一道做鬼,你我再续风流。”
    喻承伸手在腰间和陈青山交握,笑起来:“做鬼不如再入轮回!来世我不再做官,你我当平头百姓,好好恋一世,如何?”
    陈青山饶有兴致挑起眉梢:“转世投胎后,人的样貌声音都会变,我们以什么为凭证?”
    喻承想了想,附到陈青山耳边,说了一句话。
    陈青山笑道:“一言为定。”
    京弘深把一件素缎披风披上喻承的肩,唱了一曲《殿前欢》:“……兴不穷,谁人共?一带青山送……”
    他俯身在喻承耳边说:“我在菩萨面前发愿,来世若不能和你相遇,我宁愿孤独终老。”
    “嗡”地一声,喻承手下的琴弦断了。
    黄浦江面上浓雾滚滚,漆写英、日、俄等国文字的船舰靠近码头。汽笛声响,林幼蓉在白色船舷边朝他轻轻挥手。
    喻承回头,相送的人中没有傅心。
    他叹口气,把手中的巴拿马礼帽往头上一扣,对众人笑说:“再会!”沿舷梯上船,穿行到林幼蓉所在的包厢。
    喻承放下箱子就失魂落魄往窗外看,船渐渐离港,送行的人散开,傅心还是没有来。
    林幼蓉敲敲桌子:“靳浩轩,我是你未婚妻好吧?你伸个脖子光看码头上的脚夫不看我,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她把手里的折扇拍到喻承身上,起身出去。喻承犹疑展开纸扇,顿时目光凝聚。
    扇面上没有画,右面题写几行细毫小楷:“浩轩,曾有人赠过我一首点绛唇,现今我转赠其中上阙给你。”
    白纸黑墨,郑重落笔“《点绛唇·惜约》”。两行短句:“翠竹依山,拂尘黑铁清谈去。客船钟晚,梦碎寒山雨。”文末朱砂盖印,小篆“傅心”。
    喻承皱眉看,忽然眼前像是万千故事袭来,重重影像撞入脑中。他握紧折扇冲出船舱,四面江水滔滔,码头远得看不见了。
    站在舷边看风景的林幼蓉靠过来,安慰他:“傅兄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何况你又不是不回来……喂,靳浩轩!!!”
    林幼蓉出手晚了,喻承飞身跃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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