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真心的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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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心里不爽是不?”
    大象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来的人是他?”
    喻承嘿嘿道:“小双爆的料,说你俩搅和一年多了。但昨天好像是第一次带他回来嘛!怎么这么神秘?”
    大象放好碗筷,瘫到小沙发上,深沉抽烟。
    喻承:“老实交代,不然今儿你别想去加班。”
    大象喷出口烟雾:“怕把不到他啊!”
    喻承倒到他身边,惊讶道:“你把我三观毁完了,敢情你虐待人家,是为了追人家?”
    大象神秘笑了笑:“男人嘛,你还不了解?哦,抱歉,你一个男人处了四年,还被甩了,肯定不了解。”
    喻承:“……”
    大象:“那找工作总有经验了吧?找男人,就像找工作,广撒网,撒一百个,圈进来两三个,精挑细选,最终锚定一个,再太极推手。”
    喻承:“……太极推手?”
    大象:“不能让他知道,他完全把你攻克、你除了他没别人了;要给他危机感,为他创造持续的征服欲。冷三次,热一次,三浅一深,欲迎还拒,懂伐?”
    喻承点头又摇头:“不懂。”
    大象回过头瞟他:“老高什么人,开个gay吧,天天过去站店儿。穿的么,又骚死人不偿命。哈他的人那么多……就像十二怒汉,那么多人想进,临门一脚时,别人问你,除了这儿还有没有其他选择,你说就这儿,另一人说身后还有三家五百强在要他,哪个吸引力更大?”
    喻承呆呆道:“后面那个。”
    大象灭烟:“对嘛!抢来的才香。退一万步说,就算用人单位要了你,知道你没其他地方去,还不往死里压你工资?”
    喻承悟了半天,总算弄明白大象的逻辑。
    他摇摇头道:“我还以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大象摸摸他的头:“你呀,就是个死心眼儿的直人姑娘!”
    喻承惊醒似的,一拍大腿:“哎完了完了完了!”
    大象:“对谷天骄攻势太猛了是不?”
    喻承盯着他:“哎……对!哦,我不是说那个!妈蛋,我昨天因为谷天骄一句话,把雀巢面试推了!”
    大象:“……傻叉!”
    喻承痛心疾首:“哥,你不早说!老子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干嚎间,手机“叮”了声,短信来自谷天骄:“小承,哥决定,如果陈骁炜那边你没过,我也不接你了。”
    喻承脑子里一懵,回道:“为什么啊?”
    谷天骄:“昨晚我逛杭州大厦,看到你昨天拎那款包了,bv,三万八!”
    喻承哭道:“我那是去年的款啊!我爹哄我回老家干公务员,我敲诈的……我就是个穷逼啊!”
    谷天骄:“你家庭条件太好,就算口条不错,要你干销售,肯定没冲劲儿。”
    喻承:“……”
    他转过眼睛盯着大象,“哇”地大喊起来:“妈蛋,被我老子害死了,老子要讨饭去了啊啊啊啊啊……”
    大象拎过手机:“干嘛跟他说实话,就说吴山夜市买的,三百八。”
    喻承一愣:“……老子智商有问题啊,玩儿死了啊啊啊啊……”
    大象捂住耳朵:“傻叉。”
    第七章 翻滚的机器
    不知道是谷天骄的乌鸦嘴,还是喻承自己的乌鸦嘴,总之接下去一周,十二怒汉没有任何消息。
    倒是周三傍晚七点多,劳动局张科长来了电话。
    喻承很惊讶:“张科长,您还没下班?”
    张科长声音很静,说:“嗯,在忙你这个事。今天我跟林涵通过话,他说不听,还是坚持打官司。”
    喻承:“是吧,给您添麻烦了。”
    张科长:“到时候我直接判你赢好了。”
    喻承一愣,意识到张科长的权力,接着松一大口气,感恩戴德谢了半天。
    没想到十分钟后,张科长再来电:“姓林的打电话给我,愿意调解。不过你十一月展会的提成,他说不能提前给。你明天来劳动局见他吧,先拿七月的那部分,十一月的如果到时候没给你么,你再来告第二次。”
    喻承:“哦……好,谢谢谢谢!”
    第二天,喻承赶到劳动局张科长办公室,老刘也在。张科长低声跟他说,周经理来过了,留下了两千多块钱。他从自己抽屉里拿出钱和喻承递的状纸,让他当面点一下。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喻承感到一种时光被拉长的尴尬。
    他从张科长手中接过那叠钱,从一百到一块,还有五毛和一毛的钢镚儿。不知道周经理那伙人是怎么算的,这么零的钱竟然也有。
    他本来不想数,毕竟张科和老刘都盯着他,怪不好意思;但就因为人家都盯着他,他不能不数。好歹也是这么多人费时费力的结果,万一林涵他们阴他一下,钱没给够,就对不住帮他的人,也对不住自己累死累活搞这么一下。
    可也许是前一天傍晚,张科长在电话那端过分安静的原因;张科长刚刚跟他说那番话时,语气也不如之前有活力。明明是在发声,却有一种奇特的静谧,让喻承莫名错觉“也许有暗示在其中”。
    他想,状纸也还他了,张科长的“业绩”怎么算?
    小市民不懂得上层建筑的运作规律,但不知是前一个问题在作祟,还是自小听来的那些东西——不是说连驾校教练因为学车人多,都多多少少要接受些烟酒之类的“小意思”?人家堂堂科长,花了那么多时间给他要回来一部分钱,难道就只为他一句“谢谢”?
    他该不该抽一部分递过去?要抽,抽几张?
    可是老刘也在。
    他两千四百多块钱,一两百拿不出手。那抽五张给张科,是不是还得抽五张给老刘?他还剩一千四?
    那要是人家就是出于秉公执法的态度,他这么一搞,岂不是活生生往人家清廉的头上扣屎盆子?这么点儿钱,人家肯定看不上,到时候训斥起来,他还会落个“年纪轻轻就思想不正”的骂名。
    那是不是该买条烟什么的?中华一条四百,一条肯定送不出手,那两条?可是老刘也在,一人两条,送四条出去,他还剩八百?……
    可话说回来,就算不心疼钱,如果别人收了,这事儿不是就在助长歪风?这样好吗?
    鬼打墙一样的问题,在喻承从伸手接钱到三两下数完的过程中,反反复复流窜好几遍。
    末了他连数下来到底多少钱都没记住。
    他看看沉默的张科长,同样沉默的老刘,两人也不做其他事,就望着他。他硬了硬头皮,说完一堆谢谢,鞠一躬出门。再站到太阳下,看到马路对面的“烟酒”小店,他没进去,却总觉得事情好像没完。
    反正展会公司还欠他三千,等下次再说吧!喻承自顾自为这件事打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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