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出门外,他就带着许志安各自坐上了黄包车,前往医院。
对于许浪有钱请自己坐黄包车,许志安也是略微惊诧。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并不富裕,就算是入赘到了陈家那样的大商家的家里面当了赘婿,也是穷人一个。
因为赘婿不管是在古代,还是民国,或者是现代的地位都是比较低下的,只是比普通的仆人好点。
而且还会经常被别人嘲讽,和讥笑,所以当赘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其实此刻的许志安如果知道许浪不但拥有福特汽车和奔驰汽车,还拥有一座豪华别墅的话,恐怕他得要目瞪口呆,嘴巴张的大大的。
在许浪他们前往医院的时候,陈冬梅也是坐着自己家的福特汽车,在汽车司机蔡晋威和丫鬟张小芬的陪伴下,提前来到了许浪母亲住的医院外面。
“钱都给了许浪姑爷的母亲了没有?”
陈冬梅坐在汽车里面,安静地等候着丫鬟张小芬。
因为她派遣了对方进入医院,给一些钱许浪的母亲进行看病使用的。
“给了,一切按照小姐你的意思做了!”
“不过我很不明白,居然小姐你不喜欢姑爷,那么为什么这一次要帮助他母亲看病?”
张小芬大着胆子,回应道。
“因为这是我爷爷的命令,而且我不喜欢的是姑爷;而不是他母亲,所以就当做善事吧!”
陈冬梅淡淡地说道。
“好吧!我明白了!”
“对不起,我刚刚多嘴了,小姐!”
闻言,张小芬立即道歉道。
“嗯!明白就好!”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还要跟父亲到商行,和工厂那里学习经商的!”
陈冬梅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地,下达命令道。
“是!小姐!”
丫鬟张小芬急忙点头道。
至于早已经整装待发着开动汽车的汽车司机蔡晋威,也是马上启动汽车引擎,准备开汽车离开。
不过就在这当儿,陈冬梅和丫鬟张小芬也是同一时间,看到了已经乘坐黄包车到达了医院大门外面的许浪和许志安。
“咦!小姐!那个男的好像是姑爷许浪啊!”
丫鬟张小芬一眼看见许浪,就马上扭头对着自己身边的小姐陈冬梅说道。
“嗯!是他!”
陈冬梅也是多望了几眼刚刚下了黄包车的许浪,然后没有半点感情地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抓他回去家里面,让他给我们老爷和太老爷解释清楚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离家出走了?”
丫鬟张小芬提议道。
“不用!我不急着和他见面!”
“走吧!你不用多管闲事了,今天你也是说的够多了,希望下次注意一下!”
陈冬梅冷淡地撇了几眼许浪,就对着丫鬟张小芬警告道。
“对不起!小姐!”
“请你原谅我吧!”
听到陈冬梅语气之中的不善,张小芬顿时惊吓的花容失色,心脏砰砰地跳动着道歉道。
但是陈冬梅已经不和她继续进行这样的无聊事情,所以她马上将自己的视线飘向汽车玻璃窗外面的景致那里,陷入沉思......
而这时的许浪已经带着自己的弟弟许志安来到了医院里面,并且和他们的母亲周海烟见上了面。
“浪......浪儿!"
“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突然离家出走了,你知道我们一家人和陈家的人,都是很担心你的安危的!”
突然看到许浪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后,周海烟顿时眼眶红通通地,流着眼泪兴高采烈道。
“对不起!妈妈!”
“我以后再也不会不给你们打招呼就离家出走了!”
看着面前已经四十多岁,夹杂着一些白发,身子瘦肉的妇人,许浪心绪一动,内疚道。
“那就好!浪儿!”
“对了,你的妻子陈冬梅刚刚派遣她的丫鬟,来过我这里,还给我带了一些水果和钱!”
“足足30块大洋呢!”
周海烟满意地,露出慈母的笑容道。
“哦!说嘛!”
但是许浪的反应却是很平淡道。
“你这什么表情,难得你的妻子愿意关心一下我们家,难道你不高兴吗?”
“那可是30块大洋啊!你就算在在工厂里面做死做活,一个月也没有那么多钱的!”
看到许浪那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和感激,周海烟却是马上板着面责备道。
因为在民国的时候,一块大洋能买到25斤大米,或者是20斤的茄子,又或者是17斤面粉,六斤猪肉,七斤煤油。
当然如果要住高档旅馆,那么房费就要贵一点,需要2到3块大洋。
总之在民国初期的大洋,只要一个让月收入几十大洋的话面,那么就可以让一家人在一个月里面丰衣足食了。
因为民国普通工人的工资才是20到30元,至于那些50元工资以上的都是有头脑,有技术的工人,不是普通的阶级工人。
所以当周海烟这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妇人看到自己的儿子,并没有感恩陈冬梅给与的30块大洋,而生气了。
“嗯!我知道怎么做的了,我晚上回去她那里后,一定会好好地多谢她一番的!”
“哎!对了,母亲!父亲到那里去了?”
“怎么没有见到他在这里的?他不是来照顾你的吗?”
见到自己的母亲那激烈的批评,许浪马上转移话题道。
“他刚刚才离开不久,因为他托人给你找关系,希望能够让你进入到黄埔军校里面进行训练!”
“现在要想出人头地,振兴你父亲的家族的名誉的话;那么就要先成功成为一名黄埔生,因为那可是天子门生!”
“而且我听你父亲说,现在的黄埔军校已经改名字为中央陆军军官学校!”
“而且现在招生的条件只需要满足这三个标准就可以了:(一)具有高中毕业或相当于高中毕业程度的学历,(二)年龄在18岁至24岁之间,(三)体格须健康无疾病,并符合一定的身长和体重标准。”
周海烟兴奋地回答道。
“......”
“黄埔生?当委员长的学生?”
听毕,许浪满面懵逼地,在内心里面嘀咕道。
因为他穿越重生了一段时间以来,从来没有想过去当什么黄埔生的。
而且他发梦也意想不到,自己那家道败落了的父亲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脉,可以让他进入黄埔军校,并且还获得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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