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是曹操自己得罪的,即便没有王澈,曹操也会得罪蹇硕,蹇图还是会死,蹇硕还是会报复,只是在路上曹老板为什么会死在刺客手里,这王澈就不知道了,不管是正史还是演义,压根儿就没这么一回事儿。
因此,对于汉末,王澈虽然熟悉一些,知道一些,但是未来,仍旧是缥缈不定,让人拿捏不住。
王澈低头,看着绢布上写的那些名字,不管如何,总是要试试,不管未来迎接的是什么,总要让自身的实力壮大起来。
那就先从吕布开始吧,至少吕布相对于自己熟悉的其它文人武将,首先在年龄上是合适的,其次便是吕布的出身,想要招揽吕布,就现在而言,是容易的。
至于吕布的品性脾气,人没有先天就是坏人,吕布的脾性,说白了,后天因素很重要,不管是丁原还是董卓,只能惋惜一声,在不合适的时间遇到了不合适的主公。
丁原和董卓,看到的,也仅仅是吕布的勇武,想要利用吕布的勇武,却从来不肯真正的相信吕布,将其招揽到麾下之后,也是万般防备,若是王澈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会跟着这样的主公。
不过虽然如此,但是杀人肯定是不会杀人的,吕布换老板是没问题,他的黑点就是换老板的时候,还要杀老板。
依照王澈的估计,现在的吕布,年纪顶多跟曹满差不多大......
看来不管如何,得先让老辛派人到九原去一趟了。
至于这绢布上的名字,不着急,一个一个的慢慢来。
如今,曹满也只不过是个顿丘县令而已,招揽的人太多,反而太过显眼,树大招风。
如此想着,王澈拿过另外一块绢布,将自己能够记得的关于吕布的信息都写在了绢布上,不过思来想去,也只是寥寥几笔罢了,因为吕布如今并没有发迹,还在九原跟胡人干架呢,能写的,也就只有那么多而已,比方才那绢布上的东西,多不了几个字。
王澈收好两块绢布,一块放在了袖口的口袋里,一块塞在了胸前,出了书房,他要去找人把这东西送给老辛,让老辛先派人到九原县去。
不管怎么说,先找到吕布的踪迹再说,或许能够改变吕布的人生轨迹,原本便是一悍勇的将帅之材,背上三姓家奴的名号,可惜了。
王澈出了书房,朝着后院的武场走去,一般来说,每天夏侯惇待的时间最长的,就是后院儿的武场了,在那边训练那些人,王澈搬过来之后,典韦也凑了过去,在武场也有人陪他练手。
如今的典韦,若是赤手空拳与那些仆从大,六七个人是奈何不得他的,若是拿上一双铁戟,别说六七个了,便是六七十个,典韦也敢一冲,不过在武场上,大家相互之间都只是切磋而已,不会以命相博的。
送信的事儿不会交给武场的那些仆从,王澈是要交给典韦,让典韦跑这一趟。
典韦是王澈的心腹之人,自然知道老辛的联络方式,也知道老辛如今在哪里,让典韦去送消息,再合适不过了。
王澈离开书房所在的院子,院子之中进来了一位姑娘,悄悄的推开书房的大门,进了书房,随后将书房们掩上。
到了后院儿,王澈远远的就见到典韦在武场上逞威,一对石锁被他举起来又放下,手臂上的肌肉绷的紧实,黝黑的面庞上尽是豆大的汗水。
见到典韦将石锁放下,王澈这才出生将典韦唤了过来。
“典韦!”
典韦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转过身来,一看是王澈,立马撒手放下石锁,朝着王澈这边走来,而武场上的人则是继续锻炼。
“主公。”典韦抱拳行礼。
“元让呢?”王澈问道。
武场这边,就只有典韦带着这一帮人,夏侯惇则是不见了身影。
“哦,元让兄有事出去一趟,让我在这儿看一会儿。”典韦抹了把汗说道。
“这样啊。”王澈点了点头,随后从袖口将那块绢布拿了出来,递给典韦:“一会儿元让回来之后,你替我跑一趟,去见老辛,让老辛派人去按照绢布上所写的,找个人,找到之后,迅速将消息送回来。”
典韦接过绢布,抱拳应声道:“诺。”
这事儿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先让典韦在武场上看着,等夏侯惇回来交接过后,典韦再离开也不迟。
王澈将绢布交给典韦之后,就要回书房,以前虽然在洛阳过了半年的安稳日子,但是书本却是没怎么翻,毕竟自家底蕴在那里,上哪儿去找书去,又不好开口麻烦曹操,王福的书房里倒是有不少书,现在在这边没什么别的事情忙,正好看看书,充实一下自己。
多读书,总是没有坏处的。
从大半年前王澈就在心里说,既来之则安之,如今,入乡随俗,读书也好明理,详细的了解一番这大汉朝的前尘往事,后世所学,到如今想要知世事,远不如读现在的书来的实在。
王澈在王福的府邸,而曹满则是住在县衙,两人算是“分居”了。
夏侯渊到县衙书房的时候,曹满一人在书房之中,手捧着书卷。
“事情办的如何了?”夏侯渊一进门,就听到曹满问自己。
“都已经吩咐下去了,咱们的人也带着钱,从顿丘出发了。”夏侯渊说道。
曹满吩咐夏侯渊去做的,正是要采买先前王澈所说的那些东西,以便对付蝗灾,这事儿只能让夏侯渊带的人去做,旁人,她信不过,因此,此事只能由亲信做。
“那就好。”这件事落实,曹满心中也能松一口气。
“先生呢?先生今日没过来吗?”夏侯渊问道。
提到王澈,曹满摇了摇头:“没有,与你族兄在一块儿呢,都在王福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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