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辰以犀利的剑法疾刺几下,扑到他面前的侍卫全被一剑割喉,横七竖八地滑倒在地,剑太快了,楚军甲士倒地后,脖颈上的血痕竟然还没有迸出鲜血,就失去了呼吸,断气身亡。
他的吼声如雷,浑厚低沉,震得殿内房内瓦片颤动,尘土纷落,犹如千军万马一起长吼清啸声,所有人都吃惊地停下了手,都没有仔细听他吼声中的内容,完全是被这股如雷啸音震住了,无比惊骇地望来。
“上将军!”当一些侍卫和精锐甲士看到韩信被刺客绑住时,顿时惊慌失色,挥舞着剑戈就要冲上去搭救。
这时几名汉军铁卫摘掉楚装的头盔,把剑锋在韩信脖颈上一晃,白光闪动,冷森森的寒气罩住了韩信的头颈,只需要一抹剑身,这个楚军上将军就要人头落地了。
“都别动,否则杀无赦!”萧川、郭涯二人挡在最前,以免有心怀不轨者施放冷箭偷袭,同时震慑敌军甲士,让他们有所顾忌,不敢妄动。
“不想你们的韩信将军死的话,都放下兵器,退后!”
殿内一百多甲士和将军亲卫都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都不敢再上前,却也不肯退下。
韩信冷哼道:“将士们不必管我,快,杀了这个人,他就是汉王,谁杀了他,楚王将有重赏,我韩信败军之将,人头落地有何畏惧?”他还想继续说,这时铁卫杨闵上前一拳打在韩信的胸腹处,疼得韩信立即住音,随即被左右侍卫堵住了嘴,不能再声了。
“冥顽不灵!”萧川等铁卫也杀红了眼,眼见四周秘密麻麻的楚军甲士越聚越多,外面兵甲颤抖,人马沸腾,显然又有上千人马赶到,这次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一定,谁也不会对着落败的将军多予颜色。
“主公,咱们从后面先退出去,再做定夺吧!”铁卫和龙牙战士也都现了殿内的情景不妙,殿内殿外全是楚卒,里面有一百多人,殿外这一会工夫又就聚集了上百人,将军府外还有三个千人队在防守,如果知道汉王在这里,恐怕有些楚军将领会放弃韩信的安危,猛扑过来,他们这仅存的三十多个人,都要葬送在此了。
殿内的楚军甲士听到汉王的名字,有的十分畏惧,显然被刘禹辰抗秦的威名吓住,有的则跃跃欲试,如果擒住或击杀汉王,霸王项羽定然会重赏,这些甲士各怀鬼胎,几十人紧握着铁戈,目光盯着刘禹辰,像毒蛇一样准备出凌厉一击。
刘禹辰仗剑而立,环顾一周,所有甲士感受到一股寒气在自己的身上扫过,好像是死亡的气息萦绕着自己,都有些胆怯,毕竟汉王刘禹辰的威名太响亮了,谁也不敢先冲上去送死。
“主公,先退出去,我们断后!”郭涯等六七个铁卫站在汉王身前,阻挡着甲士的锋芒。
刘禹辰韵度自如道:“叫上兄弟们,一起走,看哪个敢上,杀之!”
“诺!”三十几人押着韩信从大殿后门退出,外面火把熊光,上百铁甲都闪着寒光,对准了着三十多人。然文吧ranwenba
“杀——”也不知哪个士卒或校尉先喊了一声,许多利欲熏心的甲士不约而同往前冲,要围杀汉王。
刘禹辰目光扫过,冷哼一声:“找死!”他疾步蹿出,一道剑光闪过,六个人楚军甲士同时倒地,剑法实在太快了。
一个人的武力虽然不能抵抗千军万马的冲杀,但在徒步厮杀,个人的武技高低还是决定着关键因素,刘禹辰大剑师初期境界,比之以前的实力要高出很多,出手不但快、准、狠、刁,而且消耗力量很小,几乎转眼之间,动作一气呵成,几剑挥出,就有二十多个甲士倒地,连刘禹辰的剑都没有碰到。
其它铁卫和龙牙战士也都投入战斗,阻挡着四周的甲士进攻,就在这危及时刻,高空嗖嗖嗖不断有黑影飞掠而过,像蝙蝠一样瞬间就落了下来,龙牙特种兵不停从黑暗角落冒出来,原来是城池处剩余几百战士,久等之后未有主公消息,迫不及待地也乘滑翔翼飞来。
数百名龙牙特种兵参战,形势顿时逆转,将军府负隅顽抗的甲士尽数被斩杀,剩余一些都四处逃散,主帅被擒,犹如一盘散沙,这场战斗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作为那些秦朝旧部将士,他们对楚的忠心有限,对韩信的感情和敬重也有限,这时也顾不得什么主帅不主帅了,先是自己逃命要紧。
将军府外的战斗也打响了,各路的特种兵逐一偷袭击破,将包围圈缩小,吞噬到了将军府外,上前的龙牙特种兵对着潜伏在街巷的楚军甲士进行反伏击,整个雄关内厮杀震天,火光如昼,此刻的戮龙关防御彻底被龙牙撕破了,许多楚军都开始向其它城门逃走,以免被殃及,五六万的守军被斩杀近万人,这时抵抗者不足数千人了。
各街各巷都充满了血腥暗杀,龙牙的优势彻底表现出来,在夜幕之下,龙牙战士就像是黑幕中的幽灵杀手,悄无声息,极会隐藏自己,蓄势待,团队的合作也是十分的紧凑,将扎堆的楚军甲士一网打尽。
将军府内,由于数百的特种兵参战,顿时占据了上风,开始清剿楚兵,顷刻,大火燃烧了将军府的后院,开始向中庭蔓延,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灭火扑救了,逃命的逃命,抵抗的抵抗,被杀的被杀,斩敌的斩敌。
刘禹辰等人押着韩信来到了前院校场,并没有出府,外面仍是厮杀正烈,而且喊杀声越来越靠近府门,则说明了楚军正不断溃败,各组龙牙小队正压着楚军汇聚将军府外。
“松开韩将军嘴里的布巾!”刘禹辰站在空旷的校武场上,对院内和院外的战斗充耳不闻,目光在韩信身上打量,想要和他交谈一番。
一名铁卫很听话地撤掉韩信嘴中塞满的布巾,让韩信能与主公对话。
“韩将军,这是你第二次败给我,有何话要说?”
“胜败乃兵家常事,胜为王败者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信还有什么好说的?”韩信骨头硬朗,并不买汉王的帐。
“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我立场不同,大家各显神通,我敬你为贤良智者,奈何你带兵重创我汉军,又捣毁汉中后方,若不击败你,汉室危矣!”刘禹辰淡淡地说道。
韩信见对方根本没有杀他的想法,隐隐猜到了刘禹辰的意图,冷笑道:“汉王如此与信说话,难道是要劝说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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