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毫无招架之力,被李公子拽了一个趔趄,此时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弓着背,尽可能地蜷缩着身体,害怕得浑身发抖。
“喂,你吓着她了。”
林阳轻轻地抓住李公子的手腕,“放开。”
“卧槽,你特么真是给脸不要脸,非得找死是吧!”
不等男人发狠,一旁的人好心提醒道:“喂,你小心点,这位可是咱们北城鼎鼎大名的李家小公子,他看上了谁就是谁,没的跑,趁他没发火之前,你赶紧走吧。”
“是啊,上次有一个良家妇女,因为跟婆婆吵架出来买醉,被李公子看上了,也是闹了很久,最后还不是一样,反而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就是,快别提那个妇女了,想起她,我就……”大家直摇头。
李家?
如果林阳没记错的话,这北城最有名的李家,是做服装生意的,最近正好在跟林氏签一份服装外贸合同。
不过对于这个小公子,林阳并不了解。
他也没兴趣了解,他正要加大手上的力道,李公子却突然间放了手,随着音乐得意地摇摆,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没错,就是在这,那个给脸不要脸的臭女人,一片精光,跪舔,哈哈哈!”
“还有,你们说的也太客气了,不是都在背地里叫我混世小魔王吗?”
“哈哈哈,没关系,混世小魔王,这个称号我喜欢!嗯?”
对于自己的威名,李公子显然感到很满意,所以,他更要维持好自己的形象,只得假装不经意地放开了林阳,虽然刚才只是被林阳拦了一下,他就已经感受到了林阳的力量,万一不小心真打起来了,他再失了面子,可就完了。
要想扳回这一局,又不是只有武力解决这一个办法。
刚才那小寡妇是他看走了眼,不是个爱钱的,但这个小妹,哼,出来卖的,图什么呀?
不就图钱吗?
他这有可是有现成的500万呢!那小子有钱又怎么样?
就冲他那一身穷酸的行头,他都看不出来,小妹能看得出来?
且等着瞧吧。
他也不跟林阳张牙舞爪了,而是对女孩说道:“小妹妹,乖嘛,只要你喝一口,我就买你一瓶88888的白兰地,怎么样啊?”
女孩躲在林阳身后,低头沉思,88888的白兰地,成本不到80块,这一瓶卖出去,她至少能提1万块钱,她真的很需要钱。
可是,这位李公子一身酒气,满嘴喷粪,她如何用嘴去接那口酒啊!女孩犹豫不决,纠结万分。
李公子感觉有戏,伸手捏住了女孩的下巴,“来吧,妹妹。”
说着,从箱子里掏出一沓钞票,一沓就是一万块,直接从女孩的领口塞了进去,“不行就来两瓶怎么样?”
然后,低声道:“小爷我给足了你面子,你见好就收吧,以免一会儿没了钱又丢了身子,嗯?”
女孩怯生生地瞥了林阳一眼,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的灯光遮掩了女孩脸上的羞愧,然而,就在她要跟李公子离开的那一秒,她愣住了,细细地看着林阳,“林先生?”
林阳一怔,刚才就觉得女孩儿的黑框眼镜眼熟,再一看,这不就是卖他车的那个王文静吗?
“你?”
王文静低下头不再看林阳,被李公子拉走了。
李公子的手顺势放在了王文静的腰上,当然不会就在那老老实实的放着,王文静本能的躲闪,李公子却将王文静搂得更紧了,还转过头来,特别得意地冲林阳眨了下眼睛。
林阳站在那,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大概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也觉得被王文静柔弱单纯的外表欺骗了,既然是自愿的,他何必再插手?
刚才要走没走的那对情侣,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我就说吧,别多管闲事,你看看,现在的女孩子就是自甘堕落,有什么用啊!”
女人终于无话可说,从同情到厌恶,“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你以后再也别带我来了!”
林阳也是这种感觉,以后他就算再被苏婉宁赶出家门,他也绝不会到酒吧来了,不不不,他干嘛要再被苏婉宁赶出家门?
呸呸呸!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又点了一杯酒,抬头,视线正对着李公子和王文静那桌,真是想无视都不行。
李公子嘴里含着一口酒,眼睛里含着轻薄的笑意,搂过王文静的脖子,眼看就要碰上了,王文静突然捂住嘴巴干呕起来。
李公子一把揪住王文静的长发,强迫她扬起头来,接他的酒,王文静到底还是没忍住,掉下来泪来,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啊!“李公子,对不起,李公子,你的钱我不要了……”王文静往出掏钱,李公子到底甩了王文静一巴掌,把酒吐在王文静的衣襟里,破口大骂,“臭表子,你特么给脸不要脸是吧!拿小爷我寻开心啊!我特么告诉你,你今天摊上事儿了,知道不!”
李公子凶狠得如同一头发疯的公牛,一手拎起一瓶白兰地,一手捏着王文静的两腮,就要往里面灌酒,同桌的几个人,剥着花生米,喝着啤酒,跟没事人一样。
旁边几桌胆小的人已经躲开了,好事的在看热闹。
王文静只觉头皮疼得厉害,腮帮子快要被捏碎了,她想向林阳求助,可哪还有那个脸啊。
她只能拼命的摇头,不停的哭泣。
嘭——林阳干了杯中酒,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两步冲过去,推开李公子,护住王文静。
李公子上来就推了林阳一把,“起开!少特么多管闲事!刚才爷心情好,放你一马,别以为爷不敢动你!”
这个臭表子!嘴还没挨上呢,她就先呕起来了,恶心谁呢!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自己这个混世小魔王的称号是打哪来的!此时,他已经顾不上林阳了,只想要征服王文静。
林阳轻拍着王文静的后背,这丫头多少被灌进去一些酒,此时正难受着,根本没搭理那个李公子。
李公子如何能受得了这般漠视,“卧槽,你特么几个意思啊?
爷刚才说没说这个女人归我,嗯?
你还上来干什么?
特么的,爷跟你说话呢,你哑巴呀!”
一看这苗头不对,同桌的男女也不再淡定吃喝了,而是戒备起来,随时准备开干。
同桌的一个男人突然起身,打量着林阳,“嘿,我看这人怎么好像有点面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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