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算过分。他让人家姑娘再没当母亲的机会,人家让他也别想有孩子,又不是要他的命。他们还有什么不知足?”
战谦言嘴角挑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自家儿子祸害别人女儿的时候就不管,只一心护着,到头来惹了祸反而回家来求救。
“话是这么说。他们膝下只有清泽一个孩子,若是断了子孙,毕竟不好受。
而且,从身上生生摘去一部分,所受苦楚为人父母怎么忍心看到?”
“若是前者,人家也断了子孙,他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若是后者……”
战谦言顿了顿,看了凌琦一眼。
之前愈展辰给凌琦防身的药里,就有一种能解决的。
凌琦被他看了一眼,不明所以,但也只是听着,没有插话。
这毕竟,是战家的私事。
就连陆正陆云庭等人,也只是在一边听着,并不多话。
“我总觉得进怀说话遮遮掩掩,像是还瞒着什么。谦言,这事你看。你如果不想管,大可不管。就算要管,也要让他吃足了苦头。再有下次,我们决不再管。”
战贤之前气上心头,没有多想。
此时冷静下来,总觉得战进怀方才遮遮掩掩有什么话没说清楚。
那家再恨战清泽,也该知道逼人自阉是有罪的。
顶多看好女儿,不让她再和战清泽来往。
再做的绝一点,找人私下里打他一顿出气,逼他一家离开当地就也算了。
如此不饶人,想必是气的狠了。
“我再给他们打个电话。”
战谦言知道战贤不放心,就当着他的面打电话。
战贤没有制止,任由他把电话拨出去。
等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接起。
看了战贤和战清宇两人一眼,他按下免提。
“三叔,好久不见。”
战谦言语气凉薄,连以往的敷衍态度都没了。
“谦言?你……”
“我听爷爷说战清泽又惹祸了。三叔应该也知道战氏宣布破产的事了吧?你不会以为爷爷能帮你们把这事摆平吧?”
“我……”
这事发生也有几天了,他选在今天给战贤打电话也是故意的。
他从不敢指望战谦言会对他顾念半点叔侄情分,不敢求他。
这几天一直在关注战家动向,听说战贤去了帝都,这边的事情又压不下了,估摸着战贤和战谦言碰面了,才打的电话。
却没想到战谦言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
“当初你们为救战清泽,放弃了战家的一切,承诺永不打扰。怎么,这才几年,就又想让战家给他善后?”
战谦言双眸微眯,低沉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讥讽。
“可清泽的眼睛……”
战进怀有些急恼。
他想说战清泽的眼睛又复发了,他几乎可以肯定是战谦言动的手脚。
可一来他没有证据,二来现在是要求他救战清泽,不能把人得罪的狠了,一时顿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叔是不想让战清泽负下这个责任,还是觉得我出面能让对方吃下这个哑巴亏?”
战谦言步步引导,要让战进怀说出隐瞒部分。
想知道他到底想让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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