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赶路,秦铭一行人到了应天府。
应天府距离帝都顺天府只有一百公里,到了后,应天府的繁华,也让秦铭吃惊。
不愧是百年前的帝都,繁华程度,只是不如帝都而已。
“这等繁华之地,出了贪官,那贪官必然是富得流油啊。”秦铭感叹。
很快,县令带着秦铭入城,然后带着秦铭穿过繁华街道,去了城中心的应天府衙。
到了衙门外,县令下马,来到秦铭的轿子前,说:“大人,下官要怎么配合您?”
秦铭想了想,说:“我先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你想办法,把他们的贪污证据全部给我弄到位,到时候,我亲自去府衙。”
县令想了想,秦铭现在不想进府衙,那岂不是没法让府尹杀他?
不过再一想,也是,秦铭现在不进去,正好他有机会去和应天府尹串通一下。
于是他点头:“好的大人,您就在对面的来回客栈住下吧,下官去帮你收集证据。”
秦铭点头:“好,记住,证据齐全了,本官才去府衙!”
这话,是故意说给县令听的。
县令想让秦铭进府衙,让府尹杀了秦铭,在这之前,他不敢动秦铭,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
所以,这位大官,必须府尹来杀,所以,
但秦铭说了,必须要看到证据,才进府衙里。
所以说,知县必须给秦铭提供他们贪污的证据,才可以引诱秦铭进府衙。
想到这里,他把秦铭送到一个对面客栈后,县令就去了府衙。
府衙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官服坐在,后衙大厅。
“老爷,花河县县令来了。”一个师爷走上前开口。
中年人府尹不屑的说:“税钱刚交上来,他就来找本府,哼,是嫌他那份太少了不成?”
“那……不见?”师爷问。
府尹想了想,说:“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花河县县令进来大厅,躬身说:“下官花河县县令,见过府尹大人。”
中年人哼了一声:“钱知县,你这次来见本府尹,所为何事?”
“回大人,遇到一点麻烦……”县令还没说完。
府尹哼了一声,开口说:“觉得你分到手的太少了?本府告诉你,新帝上位,名叫秦铭,你应该听说过。
这位虽然年轻,但,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为官期间,就能把百官搞的水生火热,而今做了一手掌权的皇帝,咱们的好日子未必好过啊?
所以,这次的税收,我不仅会按照三十之一交到位,还会多交一些,这样,就显得咱们应天府不仅没有漏税,还超额交税了,必然获得表扬,而不是怀疑。”
听到这话,那钱知县着急:“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的意思是,这次,朝廷派人来查咱们了!”
“什么?”应天府尹一愣,随即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怎么回事?你什么意思?”
“回府尹大人,下官的花河县有一个年轻人,手上有四品以上官员才持有的玉佩,他说他是朝廷派来调查土改以及税收问题的,已经察觉到了咱们应天府的十几个县在贪污。”
听到这话,府尹脸色惨白。
秦铭的可怕,他身为三品府尹,太了解了。
虽然他是应天府的府尹,可是帝都有时候重要的早朝,他也会赶过去。
经常看到秦铭在朝堂上收拾那些大臣,尤其是和他一个级别的顺天府尹,已经先后好几个栽在他手里。
所以,他这个不是经常在帝都的应天府尹,还是不要被秦铭盯上为好。
所以,他面色有些慌张,说:“到底什么情况?”
于是乎,县令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顺天府尹皱眉:“你有问过,他是什么官吗?”
“他不说,但是竟然光明正大的来了咱们这里,竟然,不会有假。”知县说道。
府尹沉默一下,说:“虽然现在朝廷里因为科举,有不少年轻人为官,但四品以上,二十岁左右的,没有吧?”
“所以……府尹大人说他可能是假的?”县令问。
“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可大意,贪污之事,决不可暴露!”府尹说道。
县令点头:“下官也是这么想,下官觉得,若是他真查我们,到时候汇报朝廷,恐怕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你怎么想的?”府尹眯着眼睛看着县令。
县令说:“我相信,其他十几个县的县令,都想这个不管是真是假的家伙,死掉!”
府尹点头:“好,是个干大事的料,不管他这个官是真是假,他都得死,否则,恐怕死的就是我们。”
“没错啊府尹大人,不过现在有个问题,要杀他,没法光明正大的去他住的客栈杀。哪怕是偷偷让人去杀,也会暴露。
所以下官觉得,得让他进府衙,然后让他死了,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埋了,就当不知道有这么个官员来过。”
“你说的有道理,在外面杀,容易暴露。”府尹点头,随即又说:
“那你看,有什么办法?”
“回府尹大人,这小子有个要求,要我把咱们贪污的证据调查给他,他就拿着证据进来府衙找您麻烦。”县令嘿嘿笑着说道:
“我们大不了给他一些证据,让他放心,然后骗他进府衙,到时候,把他杀了,神不知,鬼不觉,您觉得如何?”
府尹想了想,说:“钓鱼须得有鱼饵,就这么办吧,反正他也是个死人,而且也掌握了咱们贪污的事实,证据给不给他都无所谓,重点是他得死!”
说完后,他转身对师爷说:“你把账目整理一下,作为证据诱饵,让钱县令带给那个家伙。”
又对钱县令说:“另外,尽量让他晚上的时候来县衙,到时候好收拾他。”
“下官明白,大人放心。”钱县令说着,结果今年的税收私账和公账。
公账上是记录的收了每家每户三十之一的税。
私账记录实际上收的税钱和粮食。
这里面贪污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客栈里,钱县令把账目给了秦铭,说:“大人,下官幸不辱命!”
秦铭古怪的笑了笑说:“这么容易就拿到账目了?钱县令,这应天府尹,难不成亲手交给你的?”
“不不不,这可是下官冒着生命危险偷来的啊,为了将功赎罪……”钱县令说道。
秦铭哪里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冷笑一声,也不拆穿,说:
“既然证据到手,那就走吧,会会这个府尹,把这些贪污的家伙,一网打尽!”
“这……大人,府尹不在府衙,我问下人,晚上才回来呢!”钱县令急忙说。
秦铭瞥了眼钱县令,说:“我说了,这账目是府尹亲手交给你的,他能不在府衙?”
钱县令闻言一愣,这不是玩笑话?
一瞬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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