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他永远不可能爱你!
脑子里一阵嗡嗡地,眸光涣散,梨诺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他不是独生子吗?”
他哪来的妹妹?她记得曾经无意间看到过他的一张全家福的啊!他也说过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的!而且他们认识的时候,哥哥才离开没几年,他们家不是一直在国外的吗?那个时候哥哥应该还在丰城吧!而且他筹划这么久,肯定发生的时间更早,哥怎么会认识他的妹妹?
既然是zishā,又跟她哥有什么关系?
一团迷雾,梨诺整个风凌乱了,此时,江露嘶吼的嗓音再传来:
“当然不是!他现在的家庭,是父母离异后重组的!他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了!他还有个妹妹,好像姓沐,叫沐小雅,是跟着她母亲在国内生活的!谁知道你哥对人家做了什么,她妹妹也十八九岁,花样年华香消玉殒了,他母亲受不住打击,好像精神也出了问题!要不是听他一次喝醉酒无意间说起,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哥哥?活该你倒霉!他回来报仇的时候,你哥却失踪了,而且,你哥最疼你了吧!”
“谁让你是你哥的宝贝疙瘩,活该你成了他的活靶子!让你们家破产,把你抛在婚礼,让你成为全城的笑话,那真是太轻了!我要是他,一定先把你肚子搞大,再把你扔给别的男人使劲糟蹋,来回糟蹋!最后才让你知道真相,生不如死——”
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梨诺扯着嘴角,当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看着她满目痛苦的表情,江露却流露出一种兴奋的得意,眼底都闪动起恶毒的光芒:
“章越泽是太心软了,也许他原本的计划这个还要恶毒!但是他居然对你动心了,明明知道你是他仇人的妹妹、仇人的心肝,他居然还爱你了,你是个狐狸精!他也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都办婚礼了,居然还没碰过你?他简直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还有你,也是个jiànhuo!他都不要你了,都把你抛在婚礼了,你居然还对他念念不忘!”
想起这些,江露都跟吃了个苍蝇似的:
“三年,你都穷得只差去要饭了,还留着一对破耳环是不卖,四处碰壁,被人压榨,多少人要包你、给你钱,你还不乐意!要不是你这么清高,为了保持清白,差点被扣杀人的帽子坐了牢,我怎么会猜到你可能还是第一次?一个女人会拼死地在意,唯一可能的理由是她还是女儿身,她还抱着希望!”
她对章越泽还抱着念想!
突来的认知,江露顿时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但是她不懂,梨诺曾经不死心,执念地是一个理由!
“你怎么这么好运,在yèzonghui那种地方跳舞,居然还能出淤泥而不染?你太谨慎了,好几次我想下手,竟全被你阴差阳错地躲过去了!我给你拿白水的时候,你想喝饮料,我给你拿饮料的时候,你嗓子又不舒服,要喝白开水!我突然明白,要让你招太难了,不了解你,我根本没有办法下手!”
“而且,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候,越泽突然跟我说,可能要回国发展,已经在做准备了,我陪了他两年了!好不容易才让他借着一次酒醉碰了我,好不容易有了点地位,我怎么能让你们再破镜重圆?可恨的是,不止一次,他居然把我当成你,抱着我,也喊你的名字!虽然我是说不介意代替你在他身边,但每次,我都恨地牙痒痒!我付出了这么多,你凭什么?凭什么?”
根本无法从这些可怕的真相回神,半天,梨诺无言以对,过去的记忆也不停的徘徊,思绪都像是钝住了。
“所以,我改变了策略,我掏心掏肺地对你!果然,你越来越相信我,无意间,会透露很多你们过去的小秘密给我!我借着安慰你的机会,也在利用你们的过去,让越泽接受我!你不知道吧?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年,我们的感情也突飞猛进,是我不止一次地暗示他,你跟很多男人过床!是我toupāi了你在yèzonghui的照片,让他知道你近况;是我让你陪我去医院检查,故意去妇产科逛一圈,他以为你在做流产呢!在他心里,你早是个烂的不能再烂的贱女人了!”
说到激动处,江露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你也是!你为什么非要等他?非要等他!那么多男人对你有好感,你妈也给你介绍对象,你是一个都不接受!同学的关系,你都断了躲了,居然还让我帮你打听他的情况?你是贱!三年过得狗一样的日子,你还忘不了他?我简直恨死你了!我爸的酒会,是我给你下的药,是我买通服务生把你送去顶级套房,也是我让章越泽晚点来参加宴会的!本来我都打听好了,那个男人是有老婆的,叫了人来捉奸的,谁知道最后莫名其妙地,屋里居然只有你一个人?来的是记者?不过无所谓,反正反生了什么,一看谁都知道!”
冷笑了两声,江露脸全是幸灾乐祸:
“我怎么想,都觉得那该是你的第一次!呵呵,不过是不是,不重要,细节无所谓,结果才要紧!只要越泽认定你水性杨花、行为不检,够了!你再爱他、再小心谨慎、再洁身自好有什么用?没人会信你!我不会给你机会讨好他、迷惑他的!在他心里,你已经黑得这辈子也别想洗白了!你别再心存妄想了,你们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你跟他有血海深仇,他跟你也是不共戴天,他这辈子最亲的两个人,全是因为你们家毁掉的,你们家,又何尝不是?你妈那么疼你,为了这件事却没少打你吧!你们再相爱又如何,也是不能共存的,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你别去撩他、勾引他了!”
激动地一口气吼完,江露才猛然惊觉半天她好像都没说过话,见她呆愣愣地,顺着她视线的方向,本能地,她也缓缓地转动了身躯向身后望去,一抹高大的浅灰色身影毫无预警地进入视野,江露脸的血色也“唰”地一下褪了去,脚下一个踉跄的后退,唇瓣也一阵哆嗦:
“越……越泽?你怎么在这儿?”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都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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