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春院 - 分卷阅读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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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春院 作者:姀锡

    分卷阅读267

    在了原地,身子竟有些发软,一刻都动弹不了。

    屏风倒下,尽管地面铺有地毯,仍是发出了剧烈的声响。

    几乎是屏风倒下的同时,只立即便听到从书房外传来了一道恭敬的声音,道着:“爷,可是发生了何事?”

    是之前那曹裕直的声音。

    半晌,只听到一道低沉地声音响起,冲着书房外冷声道着:“进来。”

    曹裕直进来瞧见屋子里的场景时,顿时微微一愣。

    只瞧见自己主子正威坐在软塌上,宽肩阔背,身躯挺得直直的,身躯禀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波澜不惊、面不改色的沉重气度。

    不过此刻眉间微微隆起,似乎,竟夹杂着一丝不耐烦似的。

    而原本那名首饰铺子里的陈公子,只有些面色发白的立在了一侧,双眼微微呆滞,像是犯了什么错儿似的。

    曹裕直视线往屋子里一扫,见原本摆放在屋子里的那一块屏风倒在了地上,顿时双眼一缩。

    忙几步走了过去,对着那沈毅堂问着:“爷,您无碍吧?”

    顿了顿,又瞧了那地上的屏风一眼,立马过去查探,只瞧见那屏风被摔裂开了一道细口子。

    那曹裕直面上顿时染上了一抹凝重,颇有几分无措的道着:“爷···这···这道屏风可是···可是当年老太爷,您···您看这——”

    说到这里,话语顿了顿,似乎不知如何说下去,又仿似有几分担忧的瞧了春生一眼。

    一听,便知定是十分贵重的物件。

    春生心也随之一紧。

    许久,便只听到有些沉声吩咐着:“派人进来收拾了。”

    曹裕直听了不由一愣,又仿是松了一口气似的,便立马派人进来收拾。

    不多时,下人们便将屏风给抬了出去。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

    春生只有几分无措,不自觉的又往身后退了几步。

    或许是事发太过突然,没有给人一丝丝防备,她已经吓呆了过去,面上还是愣愣的,未曾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许是见春生只有几分拘谨的立在一旁,那曹裕直思索了片刻,便又立即状似替那春生解围似的,只冲着那沈毅堂道着:“爷,此番想来陈公子定是无心之举,还望爷见谅!”

    直到那曹裕直的声音再次响起,春生这才渐渐地回过神来。

    脸上白着一张脸,下意识的抬眼,便见坐在那软塌上纹丝不动的人,此刻,眉间微微拢起,微微沉着眼,一副颇有几分不耐烦地模样似的。

    尽管不甚明显,不过就那么一个不甚显眼的举动,便足矣令人心生惶恐,只觉得透着一丝阴晴不定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曹裕直朝着春生使了个眼色,春生一怔,半晌,只有几分不确定似的,带着些许试探着,双手抱拳,朝着那人小声致歉,道着:“在下···在下鲁莽,一时···一时冲撞了秦公子,还望秦公子见谅!”

    少顷,这才见那人抬眼瞧了春生一眼,微微眯起了眼,冷声道着:“无碍。”

    不过只看了她一眼,便马上收回了视线。

    那一眼,是不甚在意的一眼,便如同以往随意打量着哪个下人似的,不过随意那么一瞟着。

    春生心中一怔。

    只觉得似乎没有将她认出来似的。

    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现下乃是一身男子装扮,而且,自上回街上偶遇香桃被她认出来了之后,为了保险起见,她便又往唇上贴了那么一小撮小胡子,便是遇到了熟人,一眼怕也是难得认出来吧。

    片刻后,那沈毅堂冷声吩咐着派人将笔墨拿了过来,命春生当场将那不满意之处改了过来。

    春生一整日战战兢兢的。

    为他未曾将她认出来,而感到庆幸。

    又为担忧指不定在哪一刻便又在他跟前露出了破绽,而感到心惊。

    第189章

    软榻上,一张小几。

    春生就坐在了沈毅堂的对面。

    他派人将笔墨拿了过来,命她按照他的要求修改,重新描绘。

    春生拿着笔的手有些抖。

    她只将头埋得低低地,丝毫不敢抬起头来。

    只觉得对面之人像是一尊雕塑似的,沉默寡言,冷言寡语,便是从头到尾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了。

    可是浑身上下不由自主散发的那一身不怒自威的威严岑冷气质,叫人难以安心自处。

    不由便又想到了那日,从香桃嘴里道出的话。

    她说爷变得好凶了,整日里板着一张包公脸,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春生不是未曾瞧见过那沈毅堂发怒的模样,相反,他的每次怒火几乎都是由着她引发的。

    只板着铁青的一张脸,对她怒目而视,每次只觉得下一刻就恨不得要动手打她似的,吓得整个人战战兢兢地。

    可是,记忆中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记忆中沈毅堂每次发怒,都是雷霆暴怒,只震天震地,震得整个院子都恨不得颤上一颤。

    他肆意妄为,肆无忌惮,他的性子有时候烈得就像是一团火,恨不得一下子便烧个彻底才好。

    可是,眼下的,却是从骨子里带着丝丝寒气,静静地坐在了那里,不言不语的,甚至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可却偏偏只觉得犹如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岑冷得令人心惊,令人胆寒,让人丝毫不敢触及,不敢靠近,让人望而却步。

    以至于,令她方才踏入这屏风里的第一步时,压根不敢细看,不过粗略的瞄了那么一眼后,便匆匆的收回了视线。

    不过才两年的光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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