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行 作者:风月平分
分卷阅读34
从君行 作者:风月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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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天叶熟稔的语气,有戏!
周玄在身后沉声道:是不是,军师去问一问便知。
军师江月莫名的就觉得后面那人的话很令人信服,而前面那人的话,总让他潜意识不敢相信。这倒怪了。
这边说道,一行人快要把谷底翻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二人踪迹,林天叶心情低落的带人回了府,这感觉就像明明端上来一盘煮熟的鸭子,正打算吃,却发现煮的是上司的爱宠。自己准备大干一场的跃跃欲试,被一场冷水兜头浇下。透心凉,心却一点也不飞扬。
连谢西风都忍不住安慰林天叶:没有消息也算好消息了。
也对,总比找到二人尸首好。
回府把众人都安顿了,林天叶接到自己好友江月的一封信,信里说:在路上救了两个人,说是你远亲。
林天叶只觉得,大腿我也不抱了,求你们快走吧!再这样我都要得心脏病了哭!
林天叶兴冲冲的跑去找了谢西风,叫上云泥,三人商讨一番。这江月是青云寨的师爷,青云寨大当家叫关青,也是个响当当的好汉,二人和林天叶私交不错,林天叶在河西站稳脚,也有他们的帮助在里面,相对的,青云寨也发展为河西数一数二的大寨。
三人当机立断,接下来说不定还有埋伏,不如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让青云寨护送二人回京,而这一批人则继续找寻,再假装寻不到而回京。
林天叶立刻修书一封,说这二人很重要,务必请大当家亲自悄悄护送这二人回京,事后必有重谢。
江月收到信倒惊讶了一番,从没见过好友这般慎重的语气,也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身份。直觉这个事后重谢,言语模糊,不是诓他们,而很可能是林天叶也无法猜测的重谢。
与关青商讨一番,这河西人确实是刁蛮,但正因如此也更讲义气更重感情。不说事后重谢,只要林天叶开口让他们帮忙,又是力所能及的,自然没有推托的道理。
这段时间李周二人也被待若上宾。除了每天郑大夫来换药要这儿那儿的指使二人一番。
那叫王魁的大嗓门也常常来看他们,话里话外都是探问二人身份,这人明明是个直性子,为不开罪这二人,硬生生的拐出山路十八弯的委婉来,偏偏那二人哪个不是太极高手,常憋的王魁想不管不顾先把这二人打一顿再说!
择了个日子,江月留守青云寨,关青王魁,郑大夫,还有五六个信得过的,一行人低低调调的就上了路。一路平安无事,等到了京城,周玄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仍需继续修养。
李修一还想着趁这人手伤自己终于可以翻身小受做主人,却没想到周玄一只手照样把他压得死死的,何况自己顾忌碰到对方伤手,反而次次都是上来,自己动的霸道酷炫节奏。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呀都五号了
第17章 第十六章
周渊,包括李衡言得到的消息都是二人失踪,正急得心头冒火,憋着气就等谢西风和林天叶回京,好好迁怒一番。却没想这周玄和李修一竟先回来了。这二人平安无事,直到入了宫门,守门的传来消息,周渊和李衡言才知道!
也不等歇一口气,立刻传见。
行完礼,就听周渊叱责了一声胡闹!显然一腔担忧都变成了愤怒。
周玄请罪:是儿臣不孝,让父皇担忧了。
李修一委屈的抬头,看到师父也在一边,扁扁嘴:皇伯伯,师父,修儿没有胡闹,是真的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们了。
李衡言扦扦衣摆,面无表情,周渊勉强压住怒气:说吧,怎么回事!
我和六皇子路上坐的马车遭人暗算,坠入谷底,幸而碰巧遇见林大人的朋友搭救,为了不再添变数,我们便索性装作生死未卜。这才一边悄悄潜了回来。
周渊面色稍缓,皱眉问道:没有受伤吧?
六皇子折了手,不过现在已无大碍。
仍是让方公公请了太医来,给二人检查了一番,确定无事。
下去歇歇罢,其他的事交给朕。
应天宫。
谁下的手?
我猜多半是戚家人,不过还有没有别家的手笔就不知道了。
李衡言低眉沉思,良久道:不管怎么样,以后这种事要先给我通个气,莫让为师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你担心。
李修一笑得没个正形,哎哟师父您多年轻啊,说这种话!
李衡言无奈叹息:去看看藏玉吧。
李修一哎了一声:几个月没见怪想的。说罢一摇三摆的走了。
李衡言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头笑笑。
藏玉住在承恩阁后面的一个院子里,李修一走进去时这小孩端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便自顾自的坐下来倒茶喝。七八岁的孩子,抽起条来也快,看起来又长高了些。
听见声响,藏玉放下书转过身平静道:你回家了。
诶,不说有点高兴,至少得有点惊讶吧。为师不尊的人可惜道。
藏玉不卑不亢:师祖早打发人过来通报了。
天知道自己现在的平静是花了多少精力来维持的,当自己听到师父出事的消息,第一反应是不能置信,师父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出事!但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好消息传来,自己的心渐渐被恐惧悲伤占据,一日日的往下沉,仿佛快要透不过气来。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不见了。
那一刻,李藏玉深恨自己的无能,不仅无法了解关于更多师父安危的消息,甚至连自己的地位都不敢确定能够保住!
但今天却听到师父回来的消息,一瞬间自己竟然像个回到母亲怀里的婴孩,满心满意的喜悦,简直快要溢出来。自己捧着易经,半日了竟一笔一画都没有看进去,所有注意力全放在门口。真等到那人进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很担心你,我很想你,我很不愿意你离开......无数告白在脑海中划过,斟酌良久,终究只是淡淡一句:你回家了。
这些纠结李修一才不知道,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无趣,可真无趣。一点作师父的快感都没有。
藏玉掩饰好小心和期待,装作不经意般问:接下来还要出去吗?
哎,破小孩,你该不是这么希望我走吧。
藏玉把头埋进书中,小声道:没有。
李修一好奇上前:咳,作为师父,我是不是应该督促下你的学业。整天把师父的权利挂在嘴边,这人倒是才想起师父的义务。
倒正巧白露从外面端着几碟小点心进来,闻话调侃道:算了吧,别丢人现眼了。
又转过身唤藏玉:上次看你爱吃红豆山药糕,特地又让厨房给你做了些。你倒是歇歇,可别累坏了身子,咱们又不急在一时。
李修一捏捏鼻子,这白露是学了变脸吧,诶诶,差别待遇可别这么明显。
当年自己与白露的关系,概括起来也就两个词:告状与挨罚。从来没见过白露对自己这么清风拂面,温柔贴心过。
李藏玉的存在不入规定之内,因此还不能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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