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佛、一念魔!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出现的这句话,让我自己的都万分疑惑。
我怎么会想到这句话的。
本来我还想把外面多查看一遍,可是这一眼望去,目力所及的数百米之内都是一片荒凉,这种地方绝对不可能有人住。
我还有检查的必要吗?
我现在不是要找这里,而是要找出去的办法,在这里只会浪费时间。
可是我在刚才的空地上已经试了足足几十次了,那里的空间根本不可能劈开,也没有任何可以出去的线索。
我似乎是被困在这里了。
我的大脑飞快的思考着,把我从碰到黑雾开始的一点一滴,全部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
试图寻找出其中的问题所在。
可是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原因。
但是那句一念佛一念魔的话,却不断的在我脑海里回荡。
难道是有人在提示我?
佛魔一念间,这句话我以前听说过。
我突然回头看向了身后的看守所,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对啊,一念佛,一念魔,这不就是在告诉我出去的方法吗?”
想到这里我立刻飞奔回了看守所,来到了大铁门的门口,祭起雷刀一刀直接朝着大门中间劈了过去。
这个位置正好是外面的街道和看守所里面的交汇处。
看守所里面一片崭新,这就相当于是佛之正道,而外面一片狼藉,处处透着死气,那不就是魔之邪道吗?
这大门的中间位置,就是正邪两道的交界处,如果说这里什么地方最有可能有出口,那毫无疑问就是这里了。
这是我孤注一掷的一招,如果这一次我还找不到出口,那我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一记雷刀劈下,空中咔嚓一声脆响,那声音就像是玻璃爆裂的声音,很轻,但却震撼人心。
就是这一声清脆的爆响声,让我的跌落谷底的心情一下子欢腾了起来。
手中雷刀用力的劈下,一条硕大的裂缝出现在了大门口,裂口的周围还有着无数的玻璃碎片晶莹剔透。
“果然就是这里!给我破!”我一声大吼,雷刀从上而下,瞬间划破了重重虚空!
一刀劈开空间,我顾不得这么多,直接抓住了裂缝,与此同时双手雷光爆闪,护住了自己的两只手,保证它们不会被玻璃割破,同时双臂用力的一掰,低头就钻进了裂缝之中。
这一钻进去,我立刻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是类似于我破开梦境时候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钟就消失了。
等我的感觉恢复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回到了空地的中间。
我突然发现,就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居然站着一个身穿道袍手拿拂尘的道士,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我自己吗?
“镜子!”我突然意识到了这是一面镜子。
再想起刚才的镜像空间,我立刻回头朝身后看去,这一看我才发现,身后竟然也竖着一面镜子,而且这两面镜子还是对面而立的!
我明白了,难怪刚才那个镜像空间的格局还有文件的文字都不是反过来的。
原来那是用第二面镜子再次反射之后的镜像空间,这一下我终于是彻底明白了。
第一面镜子的镜像空间是反的,那再用一面镜子来反射第一面镜子的镜像空间,这不就变成正的了吗?
真是好手段啊!
我刚想明白这个问题,突然我身后的那面镜子里喷出来一股浓烈的黑气,居然要把我再次吞进去。
“该死!”我心中大骂,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
哐啷一声巨响,我毫不犹豫的就把这面镜子给踹了个粉碎!
镜子一破,那股黑烟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
吃了一次亏,难道我还会吃第二次亏。
刚才我之所以会中招,那是因为我根本没想到打开大门之后会这样,现在我又怎么可能再被摄进去。
一脚踹碎了这面镜子,那也就代表刚才那个镜像空间彻底的破碎了。
正要转身的时候,又是一股黑烟朝我喷了过来,居然是第一面镜子想把我摄进去。
“还真是难缠,居然还有这一手,我岂会再中你的招。”我冷笑一声一个侧身避开,转身一个回旋踢。
脚后跟重重的猛击在了镜面上,咔嚓一声脆响,这面镜子也被我踹的爆炸开来。
无数碎屑四面飞散,双脚站定,我拂尘一甩,就把那些朝我这里飞射过来的碎片扫了个干干净净。
打碎了两面镜子,我立刻朝周围看去,但是周围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这里除了两面破碎的镜子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就在我查看周围有没有人的时候,突然眼前一晃足足有五六十个人出现在了我面前。
这些就跟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任何的征兆。
他们一出现,脸色就变的异常古怪,有些人摸着自己的脸,有些人摸着自己的腰,还有些人抬头朝天上看。
这些人穿的各式各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看就是普通的居民。
可是我很快就看到了人群里几个穿着狱警衣服的人,仔细一看正好有九个人,这不就是幸存下来的九个狱警吗?
很快我又发现了刚才跟着我们一起走的一群犯人,这些人全都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只是他们的表情古怪,脸色各异,而赵所则是站在人群的中间位置,他没有让人搀扶,居然已经能够走路了。
看到赵所他们,我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们这些人应该都是被第一面镜子给摄走了,唯独我一个人是进了第二面镜子,现在我打碎了镜子,所以他们才全部被放出来了。
不过这一点我已经不关心了,重要的是他们全部都还活着,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太好了,你们全都没事,我真担心你们糟了毒手啊。”
听到我的声音,赵所这才注意到了我。
“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是误打误撞才把你们救出来的。”跑到赵所身边,我发现他腿上和肩上虽然还绑着绑带,但是这绷带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而且他已经能够自己走路了。
这让我觉得非常奇怪,他从之前受伤到现在总共还没超过半天的时间,就算是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好。
怎么我们才这么一会儿没见面,他的伤就恢复了一大半?这也太奇怪了。
我正要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倒是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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