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苑眼睁睁的看着心蕊嘴里喷出鲜血来,她吓坏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万分的看着骆子昂。
此时的骆子昂整个人都像是疯魔了一般,他根本顾不得这些,迈步就向着关卫走去,关卫见自己一击之下毫无作用,他完全没想过会这样的。
他一怔之下整个人倒是一错神,就是这么一分神间,骆子昂一步则跟了上来,一下扼住了关卫的喉咙。
骆安苑想要过去拉,可是,她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了,力气也是有限的!
而她这么一拉,却没想到她的出现更是刺激到了骆子昂,他猝然转眸看着旁边的骆安苑,突然一下舍弃了关卫,一双手向着骆安苑刺来。
“是你,都是你!当年是你要想法子要嫁给我的!现在又是你来害我,你个毒妇!”他说着就要过来掐骆安苑的脖子。
关卫之前就跟骆雅交了底的,如今关家两兄弟都跟着骆雅,而骆雅给他们的要求仅有一点就是保护骆安苑。
眼看着骆子昂发了疯要掐死他们的金主,他怎么也得救下来,否则,真有什么事发生的话,他们后半辈子可就没希望了。
他一面惊恐的嚎叫着跟着扑上来,一面想要动手扯,可是就连他都扯不开骆子昂的手,眼看着骆安苑被他掐得都要晕过去了,关卫看着旁边一个瓷瓶子,想也没多想个,捧着这个半人高的瓷瓶子对准了骆子昂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这一下,哐当一声,瓷瓶碎片撒了开去,那一下的动静,三个人都惊呆了。
而这一下,也让骆子昂愣了一袭啊,可是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和瓷瓶砸下来的力道让骆子昂只是受了伤,却硬是没有把他给砸晕过去。
不过却还是让他敛了丝魂回来。
他呆呆的收回了手,在自己头上摸了一把,被瓷瓶砸过的地方,他收回手,看到掌心一片猩红。
关卫也看到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不管怎么说,骆子昂可是s国的国主啊!他关卫真的下手砸了,这后果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他一怔之下,没有了反应。
倒也总算是解救了骆安苑的危机。
骆安苑摆脱了骆子昂的控制,她骤然脱力,剧烈的呛咳起来。
她捂着心口,惊慌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而他现在却就一个疯子,没有半分的神智可言。她惊恐的回退,警惕的看着他,怕他再如同刚才那般发疯过来。
就算那个人是她的父亲,她也着实不太想要认了。
而关卫惊讶的是自己这么猛烈的接连两击却都没有办法控制住骆子昂。如果他再扑过去的话,他是不是真的只能要拔刀才能制止了他。
但就在这个时候,骆子昂却并没有如同关卫预期的那般再一次扑过去,反而是向外奔了出去。
见到他冲出去了,关卫松了一口气,他过去扶着骆安苑起来,骆安苑知道自己追不上骆子昂的,她向着窗外看过去,只见到骆子昂一个人发疯似的往外跑去,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些近卫的人。
“你没事吧!”关卫关切的问着。
骆安苑脸色苍白如纸,手却止不住的颤抖着,她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她表面镇定,嘴唇也是不停的轻微颤抖。
“他怎么会……会这样的啊!”她准头看着关卫。
关卫也不太好说什么,他只能扶着骆安苑不倒下便是好的。
而这个时候,骆安苑目光却落在旁边的茶水杯子,虽然茶水杯子被人拂到地上,一地的狼藉、水渍,可是看到这水渍,她脸色骤然一变。
她跌跌撞撞的扑过去,脚下被瓷瓶一绊,她扑倒在地,却巧合倒在了心蕊的身边,她一把揪住心蕊的心口,“说,你给他下了多少的分量?”
心蕊之前被骆子昂踩了这么一脚,断了两根肋骨,她痛得撕心裂肺的,现在有被骆安苑这么一把揪住,更是牵扯到了她的伤处,痛上加痛,让她差点痛晕了过去。
心蕊出于本能的拉扯着骆安苑,“放手啊!”
“说!你给他下了多少的分量!”骆安苑就这么一句话,就算骆子昂再不好,可是他始终是她的父亲,被母亲算计也就罢了,可是却被这么一个外人弄得他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她急火攻心,顾不得心蕊其实她母亲安排的人,而是这么不停的质问着。
“你给我说啊!”她气恼之下,一个巴掌打在了心蕊的脸上,心蕊咬伤了舌尖,血沫子顺着唇角溢出。
她疼痛难受,可是却忌惮骆安苑的身份,她只能忍着疼痛道:“没有多少!”
“没有多少是多少?”
“就是寻常的分量,这半年一直都是这样极少的分量,只不过这几日多了几日,可是就算多了这么几日,也不至于会这般的。”
关卫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他一拍大腿道:“不好!先生体内有蛊的,许是这两种药性相冲这才激发了新的药性害得先生这般。”
骆安苑心里更加焦灼,“这可怎么好!”
按照他们的设想,这样的药最多 让他神智昏聩,可是他们控制了药的分量,再等他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就断了药,这样既能够控制他,又能让他继续活着。
可是谁能够想到会出了这样的岔子。
“关卫,你快派人追上去,一定要拦住他。”骆子昂现在这个模样了,要是让民众看到了,岂不是更加让s国的国情上雪上添霜!
关卫也明白,可是下药谋害的事,他们不能对外说,所以能派出的人都只能是他们自己的心腹,这么一来,人数上就更少了。
关卫知晓整件事,他只能尽力去做。
骆安苑看着外面的天色,这雨没有停歇之势,让整个s国越发显得风雨飘零了。
她没有办法,这个时候他还能依仗的人居然是g国的人,说来也真是讽刺得很。
骆安苑给素衣打电话,“我之前答应你的事现在没有办法做到了。”
素衣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他现在什么情况?”
骆安苑把刚才的情况详细的说给了素衣知晓,“这算是一件皇室丑闻了,可是我却知道一点,散魂散这个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要是把事情说出去了,我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被他们制约着,她也不能处处受制于人的。
素衣对她的这个态度居然很是满意,“放心吧,我这就安排人过来帮忙。”
答应了g国的人来帮忙,就可谓把这件事真的交托给了g国,也是是间接在向他们低头,可是现在骆安苑却没有办法拒绝。
“还有一件事,我父亲这般痛恨褚明峰,如今他失去了神智,我不能保证他会做什么,而且散魂散的药性和他体内的蛊相冲,他会不会清醒,又会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的。这件事在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所以,你我之前答应过的事,希望你们g国不要失言。”
“这件事我答应不了你,不过,我会转告我国总统阁下,至于接下去的事会往什么地方发展,我也不能保证。”
“素衣,你欺人太甚!”
“我可是好言好语的说话,比不得你父亲牵扯了一个掌玉做了那么多的事!”
素衣不会与骆安苑做口舌之争。
她挂断电话之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陈亮。
而此刻的陈亮却在h国内。
同时听到这件事的人除了陈亮之外,还有褚明峰和莫笑笑。
他们两人现在并非在所有人谣传的森林之中,而是在洛奇亚的别墅内。
莫笑笑道:“骆子昂体内有蛊这件事我知道的,不过,却和散魂散相冲,这药效如何,我倒是不清楚了,得问问阿鬼了。”
洛奇亚道:“你们这些人啊对这种药理还真是复杂得很,我看来看去的还是经济上最明确了,有钱就有钱,穷就穷了。牵牵绕绕的太复杂了些。”
莫笑笑和洛奇亚打过一次交道,可是这次因为陈亮的缘故,也让他们的相处显得更亲近一些了。
莫笑笑知道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商人的命。
她也不和他争执,却道:“我只是担忧如果骆子昂神志不清,那么会做出什么事来?”
褚明峰在旁边点头道:“如果不是罗莎情况不太妥当,不能移动,我必然留给他一出空城计了。”
之前莫笑笑和褚明峰在山洞里找到了洛奇亚原本的打算修建的建筑,在那地下之前就留下了暗道,他们顺着暗道顺利的进入h国的都城,好吃好喝的住在洛奇亚的别墅中了。
既然陈亮和洛奇亚有这么一番际遇,如今两国之间又有契约牵连着,所以他们必然是要见上一面的,同时还要把很多医疗的设备通过暗道悄悄的送到深山会所去用来保全罗莎和她腹中胎儿。
“她真的不能移动?”洛奇亚问道。
莫笑笑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她的情况很不好,别说从会所移到都城,就算是离开那间房间,她都有生命危险,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罗莎救过子言,她既求我保全她的孩子,我必须要全力以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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