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长得也不赖,怎么就说不上亲呢?槐哥去年都在家里定了亲,他爹担心拖累他练武,害怕破了元阳有影响,就一直拖著。”
何启辰问道。
此时,他们已经清洗完,走在回他们小房间的路上。
“阿辰!我担心破元阳?我早就不像你们两个,还是雏了。”
听何启辰编排自己,张飞槐道。
“槐哥!难怪你练了五年还没练出名堂,看来就是这元阳关早早被破了的缘故。”
何启辰笑著说道。
“你……嘖……”
张飞槐刚想反驳,咂摸个事,又觉得自相矛盾,一时间一根筋变成了两头堵。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从家里带了些豆乾,鸡子,你们要不要尝尝。”
王渊打断爭论,从包裹里拿出自己带的一些吃的。
鸡子,鸡的孩子,自然就是鸡蛋。
“好东西,好东西,我包里也带了些滷肉。”
何启辰尝了口,也从包里拿出自己带的吃食。
“我家地里生熟了,就送了师父几斗,我包里现在还有剩的。”
张飞槐笑著说道。
“槐哥!你真该死啊!就拿破烂生换我们这些好吃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三人还是把东西分了吃。
吃过之后,三人满足地睡下。
练了几日,王渊的脚上都起了一层茧子。
当然,这只是茧子,不是什么小牛皮的象徵。
所谓牛皮,指的是催动气血就能使得一块皮肤坚韧如牛皮。
这牛皮是能够主动鼓起又撤下的,就像肌肉一样,能够被人操控。
死皮茧子就是死皮茧子,没有什么作用。
用脚磨沙子的作用,就是锻链人用气血抵抗沙子的衝击,从而学会让气血鼓动充入皮肤,使其达成牛皮防御的效果。
这日,张飞槐练著练著,忽然兴奋地大叫一声:
“成了,我成了,五年了,我终於练成了!”
光是听声音,王渊都能听到他声音中的激动。
“槐哥!你真快我一步啊!让我来看看!”
何启辰激动地要去扒张飞槐的腿。
“滚!滚!滚!”
张飞槐把何启辰推开,阻止了他变態的行为。
不过,他还是决定给两个师弟展示一番。
毕竟,练成了不炫耀一下,不显得白练了吗?
於是,他隨意坐在地上,掀开裤腿,开始鼓动气血。
螳螂腿练的就是腿,突破牛皮境界之后能够显现於双腿上。
何启辰、王渊二人就盯著那条带毛的腿看。
“哪有牛皮?槐哥,你是不是不想练了,隨便找个藉口开溜?”
何启辰扯了一根腿毛,道。
“去你的!”
张飞槐踢了何启辰一脚,然后指了指脚踝那里的位置。
果然,脚踝以下的皮肤似乎要深上一些。
“欸!真的欸!”
何启辰上前捏了捏,还真比其他地方坚韧的多,若是普通人拿刀砍一下,估计都只能砍出一条白痕,像是穿了一层皮甲一样。
现在只是刚突破,隨著之后的修炼,这层牛皮基本上能覆盖两条腿。
“恭喜张师兄,现在,师兄可以回家完婚了。”
王渊祝贺道。
“槐哥,你现在可以休息一下,待会儿师父回来,你就可以和他告辞离开了。”
何启辰有些羡慕地说道。
不过,他能感觉到,自己也快了,他现在已经能够稍微控制一些气血,距离突破也就是临门一脚的事情。
张飞槐坐著歇了一会儿,见何启辰、王渊还在努力,也閒不下来,又进了沙坑中。
第二天,张飞槐就走了。
张飞槐家中有良田好几百亩,不用苦哈哈地去鏢局当个伙计,拿那一点微薄收入,也就不需要李鸿介绍他进鏢局,自然就回家了。
“要我说,他就是捨不得乡下的小媳妇。”
望著张飞槐的背影,何启辰说道。
“年前还要去张师兄家喝喜酒。”
王渊算了算,到时候估计还要带点东西去,又是一笔销,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和哥提。
“是啊!到时候我去租个马车,我们威风点去!”
何启辰笑著说道,他倒是不觉得苦恼,他反而喜欢这种热闹。
“好了,別捨不得你们三师兄了,好好练,小何你也快了,早点练出牛皮,你想咋玩我都管不著你。”
李鸿道。
“好!师父,你瞧好,我绝对在你这次出鏢之前突破!”
何启辰笑著说道。
在何启辰说大话的时候,王渊也就开始练了起来。
也不知道何启辰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真在李鸿要走的最后一天成功突破。
“好,好,好!终於把你们两个傢伙送走了,以后能省一大笔买米的钱。。”
两个徒弟相继突破牛皮境界,李鸿十分高兴。
当然,这是玩笑话。
饭钱才有多少,一个人一天能吃三十文的饭菜就算是顶天了。
一年下来也不了十两银子。
而他们拜师,奉上的拜师礼都是百两银子起步,就算徒弟们在他家吃十年也不会亏。
况且逢年过节,他这些徒弟还会上门带上些礼物。
“小王,半个月后別忘了继续来练。”
李鸿又交代了王渊一句。
“是!师父!”
王渊点点头,跟著何启辰一起离开了李鸿家。
“小师弟啊!以后,就剩你一个了,你別觉得孤单啊!”
何启辰笑著说道。
他手下有三间铺子,自然也是不用去鏢局討生路的。
以后若是没有什么事,估计只有年节拜访李鸿的时候,他们才有见面的机会。
“那我一定很想念何师兄的。”
王渊笑著说道。
其实没什么孤单的,李鸿家人丁兴旺,又不是没人了。
况且李鸿的好友徒弟常常过来和李鸿吃饭喝酒,根本不会让人觉得孤单。
“没事,我会常回去看你的。”
何启辰说道。
一同走了一段路,王渊就和何启辰分別了。
“哥!我回来了。”
回到家中,还是熟悉的豆香味,王渊放下心来。
这些天,他总是会做一个梦,梦到王潜被高利贷上门催收,给打死了。
不过,一个多月了,王渊还没有见过有人上门催债,应该是王潜处理的很好。
但王渊还是担忧借贷的这件事。
这种事,十分危险。
不早解决,总是縈绕在王渊心头,难以释怀。
但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有足够的银钱,然而就算是王渊现在去抢也没办法抢到。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有时候,越是著急,反而办不好事。
王渊和王潜打了招呼之后,自己就开始练起桩功。
想要磨皮,沙子很重要。
王渊就在家里的小院中,也弄了个磨皮的沙坑,和在李鸿家一样磨礪双脚。
这天,在王潜出去送货时,王渊突然心念一动,想到了一点。
“要是哥去借了钱,一定会留下字据,他手上肯定有借条,只要找到借条,就能知道他怎么借的钱,借了多少钱。”
王渊想到。
於是,他去王潜的房间翻找起来。
王潜的房间十分简陋,王渊很快就在他的床榻下找到了那张借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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