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磨豆腐的,小师弟你就带我去看看吧,我正好可以买点。”
何启辰属实是閒的没事,想要和新来的小师弟联络联络感情。
“好。”
王渊没再多说,对於家里是磨豆腐的这件事,他並不自卑,也不怕別人笑话。
他就是靠这豆腐养大的,不丟人。
“哥!我回来了,我师兄也来了,要到咱家玩。”
来到家门口,王渊喊道。
“二郎!是我太忙了,我应该去接你的。”
王潜丟下手中的工作,过来迎接。
“王大哥!”
何启辰见到王潜,拱了拱手。
“好好,走,去屋里坐。”
王潜连忙去搬凳子。
“王大哥,不用麻烦。”
何启辰说道。
之后,他也不见外,
真的去看了做豆腐要用到的工具,像是磨豆子的石磨之类的。
最后,他还留下来吃了顿午饭。
王潜没什么能招待的,只能拿最好的豆乾,豆皮,还让王渊去买了肉。
临走时,何启辰找王潜订了一些订单。
“二郎,你这师兄可真客气。”
王潜笑著说道。
“我看何师兄一点也不客气。”
王渊道。
“二郎,你能和师兄相处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王潜十分欣慰地说道。
虽然回了家,王渊还是和在李师父家一样,早早起来,苦练桩功。
然而,他起来再早,还是没法比过王潜。
这时,王潜已经磨好了豆子,开始煮豆浆了。
见状,王渊只能更加努力。
等到王潜做好豆腐,准备出门送货的时候,王渊道:
“大哥,我帮你去送货吧!你休息一会儿。”
“行,你把你何师兄要的豆腐送去,送到了可以去你何师兄家玩会儿,晚上回家吃饭就行。”
王潜本想拒绝,但是想到了昨日何启辰给的订单,於是就让王渊给送去,正好还能让王渊找师兄一起玩。
在王潜看来,王渊终究是个孩子,没必要那么累。
王渊对此,也十分无奈,不过,现在王潜能让他帮点忙,已经是一个进步。
“小心些,豆腐容易碎。”
王潜交代了句。
小心翼翼拿著木盒,王渊走过一条条街巷,终於来到师兄何启辰家。
“阿叔!我来送豆腐。”
王渊对门房大叔说道。
“小师弟,没想到你竟然亲自送来。”
知会了门房,何启辰很快就出来迎接。
王渊本想送了豆腐就回去的,见何启辰亲自过来,只能跟著他一起进了何府。
何家的宅子很大,还有许多僕人,比李鸿家要气派得多。
不过,何启辰不是嫡长子,这些都轮不到他继承。
他所能分到的,也就只有那几家铺子。
当然,相较於孑然一身的王渊来说,这已经是很不得了了。
“我在何家待几天,就不住这里了,以后你就去东区的那家何氏成衣店找我吧!”
何启辰对王渊说道。
“好!”
王渊点点头。
“你今儿个有其他事吗”
何启辰又问道。
“没事。”
王渊道。
“那走,跟我去斗蛐蛐,我的黑元帅今天可要大发神威。”
何启辰拉著王渊走出何家。
“师兄,我还是回家练武吧!”
王渊道。
“小师弟,咱们都在师父家累十多天了,就休息一下,你陪我去玩玩,晚上我请你去做针灸按摩,舒展气血。”
何启辰劝说道。
“针灸按摩,正经吗?”
王渊疑惑。
“咱们练武,练得太狠了,尤其是我们这种练武初期的人,气血淤积不通畅,反而不利,所以就要想办法疏通,有的人服用丹药,有的人就去按摩针灸。”
何启辰说道。
听了他的话,王渊也知道,这应该是正规的按摩针灸。
不过,也对,他才十二岁,虽然被大哥养的还算高大,但毕竟年龄也太小了,何启辰不可能带他去不正规的地方。
半推半就下,王渊只好跟著何启辰一起去虫馆斗蛐蛐。
因为都是老客人,虫馆內看场子的没有拦著。
“何少这是找了新朋友。”
一进虫馆,何启辰就遇到了一个熟人,穿著十分阔气,身后还跟著两个小廝。
“哎呦!这是啥味啊!”
“不知道,是穷酸味吧!”
“几日不见,何少都沦落到和这种人混在一起了。”
这人瞥了眼王渊的粗布打扮,立刻就知道王渊家境不好,和自己的小廝讥讽起来。
当然,他讥讽的对象主要是何启辰,王渊只是受了无妄之灾。
显然,此人和何启辰有些小矛盾。
“马文耀,去你丫的,我师弟乾乾净净,你这狗鼻子还能闻出屎味来?”
何启辰骂道,丝毫不给他面子。
王渊沉默著,没有说一句话。
早知道,他就不贪图何启辰说的针灸按摩,回家去,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人靠衣装马靠鞍。
你穷苦人家,穿不起绸缎,只能穿粗布麻衣,走出去就一眼被人看出来,被人瞧不上。
若不是王渊和何启辰站在一起,眼前的马文耀说不定不会多看他一眼。
王渊把这一刻记在心里,也坚定了自己的练武之心。
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
他出身底层下九流,只有好好练武,才有赚钱的机会,才能让人看得起。
“何启辰,你个婊子养的!”
马文耀上前一步,眼看就要和何启辰打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看场子的壮汉迅速来到二人中间,拦住他们,道:
“何少,马少,玩归玩,別动了火气,在这里闹事,我只能把你们赶出去了,你们也知道这是谁的场子。”
“看在徐哥的面子上,姑且放过你。”
见状,二人只能息了火气,各自带著自己的人去別的地方。
不过,诸事不顺,何启辰与人斗蛐蛐时,他的爱將,黑元帅,还被別的蛐蛐弹掉了大腿。
“淦!”
何启辰直接黑元帅摔了出去。
见状,王渊也不敢多说什么。
“小师弟,我的错,本想带你出来好好玩玩的,让你受了这鸟气。”
平復了心情,何启辰说道。
“没事,没事,师兄不用介意,反而是我让师兄出糗了。”
王渊摆手道。
“是他马文耀狗眼看人低,师弟你別放心上,走,我带你去按摩!”
何启辰带著王渊离开了虫馆。
来到一条老街,王渊看到了那个掛著杨氏针灸旗子的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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