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外室吞嫁妆?重生后我换婚嫁权臣 - 第522章 赵乔乔又詆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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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乔乔懂毒,但是能把全家不声不响下毒,还都毒成半身不遂的毒药,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著傲天帝在报復。
    “赵三,你有没有和那些人联繫?”
    “联繫了,但是他们也束手无策,不知这是什么毒,查不出来。”
    赵乔乔现在来京城才一天,不可能立即又跑回泽锦城。
    “我如今还在驛站等著陛下的召见,无法回去,既然那些人都没办法,我又有什么办法?”
    赵三焦急地说:“老爷若这么半身不遂,泽锦城是保不住了,只怕陛下会派他人前去。”
    “你先歇息,我马上去见傲天帝。”
    正愁没有好藉口去找殷槿安。
    她立即换了衣衫,带著四个丫鬟,请求陛下召见,说有十万火急的事稟报。
    夏侯衍给殷槿安匯报,殷槿安说:“叫她进来吧。”
    赵乔乔风情万种地进来,倒也没有號啕大哭,而是眼圈儿微红,哽咽著说:“臣妾的家里出事了。”
    告诉殷槿安:赵嵩一家都被人毒成了半身不遂,恳求他派人救治赵嵩一家。
    “臣妾只怕父亲不能主事的消息传出,敌国再趁机占我大齐疆土。”赵乔乔把事情又拔高重要程度。
    殷槿安听她说下来中毒症状,第一个就想到了狂人楚。
    怪不得回来晚了一两天,还看上去鬼鬼祟祟的。
    “朕会派人去泽锦城。”殷槿安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先下去吧。”
    赵乔乔想问他自己到底什么名分,什么时候入宫,但是殷槿安已经离开,与人商议国事去了。
    她从宫里出来,皱著眉头,问自己的四个丫鬟:“陛下是不是厌憎我?”
    “不会呀,小姐这样品貌俱佳,文武双全,陛下怎么会不喜欢?”
    “小姐,您別泄气,咱们陛下年轻,又没有人在旁边指导,他大概对男女之事还没开窍,听说从小一直照顾他的叫卫嬤嬤,我们不如去拜访卫嬤嬤?”
    赵乔乔心里是不愿意去找卫嬤嬤的,但是她如今別无选择。
    卫嬤嬤是服侍陛下长大的,她作为唯一的后妃,拜访一下不算过分。
    准备了礼物,派人联繫卫嬤嬤。
    卫嬤嬤很吃惊,问身边的宫女:“她以后是主子,为何要来拜访奴婢?”
    宫女笑著安慰她:“卫嬤嬤,您可不知道,这齐国多少世家女子都想拜访您呀?您可和我们这些奴婢不一样,您是把陛下抚养长大的嬤嬤,情分自然不同。”
    不管怎么说,赵乔乔来访,是以赵小姐身份,还是以未来皇妃身份,卫嬤嬤都不敢大意。
    赵乔乔给卫嬤嬤赠送的是首饰大全套,价值不菲。
    卫嬤嬤坚辞不受:“老奴是陛下身边的奴婢,哪里受得起赵大小姐的礼物,您有什么吩咐请说吧。”
    “那我也不客气了。在泽锦城,陛下亲口答应给我,要封臣女为唯一皇妃,可我来了,陛下却至今没有说法。”
    卫嬤嬤立即为殷槿安解释:“陛下也才回来两天,国事堆积,他一时忙不过来,赵大小姐只管安心住著,陛下忙完总会想起来的。”
    “可是,卫嬤嬤,我一直住在驛站里呢。”
    “您再稍微等等。”
    “能否麻烦卫嬤嬤给陛下提醒一下?臣女觉得陛下似乎尚未懂男女之事……”
    赵乔乔试探地说,“能不能找个宫中的嬤嬤提醒陛下或者教一教他?”
    卫嬤嬤一听这些话,虽然有些生气,觉得这赵家女子太过轻浮,但是又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
    陛下確实没有人好好教过他男女之事。
    他被掳走之前,是真的傻,不是装的,卫嬤嬤最清楚。
    掳走之后经歷了什么她不知道,但是一年就打回京城,他大概一直扑在国事上……
    哪里有心思想什么男女之事哟。
    赵乔乔看她心思动了,便又说:“我看嬤嬤忠厚老实,对陛下忠心耿耿,说句僭越的话,太后早就去世,卫嬤嬤您就像陛下的娘一样……和您投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卫嬤嬤被她说得头脑发热,说:“赵大小姐请讲。”
    “我在北境,看陛下与龙驤公主形影不离,吃住皆在一室,甚至还帮她穿衣沐浴……如今年纪小,没谁说什么,但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何况同室而眠?”
    她忧心忡忡地说,“再过些日子,只怕会传出閒言碎语。”
    卫嬤嬤被她洗脑,一时也觉得九天碍了殷槿安的声威,说道:“赵大小姐说的,老奴知道了,但是老奴只是下人,主子的事老奴也不能做主。”
    “確实,陛下是天,我等哪里敢忤逆。即便他將来纳了龙驤公主……”
    她话没说完,卫嬤嬤立即说:“不行,坚决不行。”
    赵乔乔便知道事情成了。
    把一张木刻的精致至极的小面具递给卫嬤嬤,说:“这是我在来的路上看见的,您把这个送给她,小孩子总是要哄的,也不必做什么,只叫她建个公主府,以后离开陛下,常驻公主府便好。”
    卫嬤嬤觉得也对,建个公主府,叫龙驤公主住进去,全了舅甥之谊,也消除了隱患。
    哪能舅甥俩一直吃住在一起的?
    赵乔乔与卫嬤嬤见面后,立即就回去了。
    殷槿安下朝,就去接了九天,九天看见二舅来接,拉著他手说:“二舅,安帝给我说了好多衣服,安帝做饭可好吃了。”
    “你去和周启泽小哥哥去玩吧,我和安帝、辰帝有事商量。”
    谢昭昭看著蹦蹦跳跳的九天,说道:“槿安,你是怎么认识九天的?”
    周少羽立马把耳朵竖起来。
    “我当时情况很不好。”殷槿安说,“那时候我才醒来,全身疼痛,虚弱至极,砸断锁铁链爬出屋子。然后就在门外遇见了九天。”
    他把那天初遇九天的事说给谢昭昭听,谢昭昭听得很难过,没想到阳盛帝如此畜生。
    周少羽道:“九天是她师兄送来的?”
    “是,她一来就喊我二舅,说实话,至今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喊我二舅,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没有姐妹。”
    谢昭昭与周少羽都没有说话。
    他俩来时就已经商量过,九天的师父明確告诉他们,九天十二岁才能回来。
    她来到殷槿安的身边,一定是她修道的一部分。
    他们想念女儿,便要为之打算长远,不能相认。
    只要她一切安好,再晚几年相认又如何。
    再说,玉龙国强大,周边国家不敢有所举动,但是若是知道九天就是他们流落在外的女儿呢?
    “既然她来到你身边,这便是天意,你好好待她,我们是兄弟,齐国有任何事,玉龙国绝不袖手旁观。”
    楚中天和王立请求辰帝和安帝,要见一见殷槿安。
    两人允了。
    楚中天和王立过来,殷槿安看他们的神色,便说:“朕知道你们想什么,无非是看看朕如今长什么样。”
    “是。”两人都热切地看著他,“臣当初,亲眼看著二爷入殮,亲自送到世安城,下葬……二爷回来了,我们十分高兴,可是我们不知二爷是如何从墓里出来的?”
    “你们觉得,朕还是原先的二爷吗?”
    “臣觉得是。”只是没看见脸,不放心。
    殷槿安笑了笑,说:“王八刀,林蛋大,朕八岁时就因为念错你们的名字,被殷槿灼陷害,嘲笑,被母亲嫌弃,朕其实不是很想做回那个殷二了。但是朕又不捨得不叫殷二爷,因为,朕还惦记著你们。”
    他感慨地说,他也有私心,希望他们都別忘了自己。
    如果,一起长大的兄弟,並肩战斗的兄弟都忘了自己,他活著有什么意义?
    不过,他现在有九天,九天就是他奋斗的全部意义。
    “当初九天来到朕的身边,其实也给了朕生的希望,因为朕很想活著回大乾,找你们,告诉你们,殷二没死。
    “朕就一直憋著这一股劲儿,熬到今天。”
    周少羽说:“你必须好好活著,就算我们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著。昭昭因为你的死,落下心疼的毛病,每次去你的神庙,每次都昏过去。”
    酸,醋罈子都倒了!
    但是,他必须叫殷二知道,不然他家昭昭不是白难受了?
    殷槿安沉默了一会子,笑了,淡淡地说:“活观音,兴许,我能重生,还是你给我建庙,得了香火才又有生的机会呢!我可要长长久久地活,对得起你给我建的庙,对得起兄弟们烧的香。”
    没有谁再想去看他的脸,重要的是,傲天帝是他们的兄弟,殷槿安,殷二爷。
    面具后面无论相貌如何,他们的眼里,他都是大乾那名鲜衣怒马的穿街少年。
    夜饭大家是在宫里吃的。
    开宴后,卫嬤嬤笑著过来喊九天:“龙驤公主,老奴来伺候你吧?”
    “不用呀卫嬤嬤,我和二舅一起吃饭。”
    “可陛下要谈论国事,你隨老奴去那边桌子吃好不好?”
    “我不去,我要和二舅在一起。”
    卫嬤嬤把那面精致的木製面具给九天:“这个好不好看?要不要跟老奴去试戴?”
    九天看那面具做得极其精细,是个小狐狸面具,纹刻得极其精美。
    木质的,很轻巧。
    “卫嬤嬤,这面具哪里来的?”殷槿安不动声色地把面具接过去,翻来覆去地看。
    卫嬤嬤道:“就是街上买的,看它精致,就想著龙驤公主喜欢戴面具,便给她戴著玩,这个轻巧,不容易压鼻樑——公主,跟老奴去试试吧?”
    周少羽与他们离得不远,对北尘说:“那面具朕看著眼熟,你拿来,朕看看。”
    卫嬤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是有些不安。
    为什么啊,一个面具,都惊动玉龙国的陛下了?
    北尘把面具拿给周少羽,周少羽翻来覆去地看了,又在鼻子下嗅了嗅。
    “这位嬤嬤,面具到底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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