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生活(二十一)
第二卷生存生活(二十一)
太史慈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俊脸通红,长戟一提,双手用力,用枪杆一推徐健停在胸口的腿,待徐健稳住身形,大喝一声,也不说话,长戟划出一道道残影就扑向徐健!
徐健手下留情来是因为太史慈刚开始就下马和自己公平一战,觉得以自己的长处对太史慈的短处有些胜之不武,对太史慈也就心存好感。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也是抢占了先机才逼得他如此。所以一见太史慈抢先招式凌厉,也倍加小心。钢刀左遮右挡,见招拆招。一时两人战成一团,转眼就过了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众小兵何曾见过如此阵势,先还为他们的将军加油助威,后来一个个看的是目瞪口呆,反而鸦雀无声了。
要说太史慈的功夫也是很好的,手中兵器也是平时善用的,但他和祖茂黄盖等一样,属于马上战将,所以步伐跟不上手里的招式,这就在徐健眼里他的招式虽然凌厉但是漏洞百出,加上徐健本身所习乃是经过后世众多名家锤炼并讲究的是一击必杀之技,好几次都有机会将太史慈置之死地但他有些不忍,同时也不想事情闹的太大,故也手下留情。然而太史慈却没能感受到徐健的好意,手里是一招接这一招,往徐健身上尽情的招呼。
见太史慈不知好歹,徐健心里也有些发火。大黑此时也醒来了,迷糊中慢慢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奋起全身力量,大声叫道:“公子,快走!大黑命贱!不值得公子为我如此!”话还没喊完。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又晕了过去。徐健用余光看见,心中更是怒不可懈,大喝一声,身体一扭让过太史慈刺来的长戟,不退反进,一个跨步就蹿到了太史慈的怀里,手中钢刀紧贴右臂,紧紧的压在太史慈脖子上,“将军,我只想要我的兄弟平安无事!别逼我!”
太史慈觉得脖子一疼,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过,知道自己已经受伤,要不是眼前之人手下留情,他怕早就身首异处了。长叹一声,扔掉手中兵器,“你赢了!慈输得心服口服!但人,我不会放!我的审问清楚才能放人!”
“你可以问问孙坚孙将军!他知道我徐健的底细!希望将军你能通融一下,不管怎么样我今天要带我兄弟走!将军,对不起了!此事一了,我就为你治伤!”徐健说完卸开了太史慈两手的关节,压着他就往里闯。
“你杀了我吧!”太史慈双手无力的下垂,他不知道只是脱臼而已,以为自己双手残废了,悲愤的说。“就是我死也不会放人!”说完对身后的士兵命令道:“列阵!别管我!把他抓住送到孔大人之处!”
众士兵本来见到太史慈被徐健制住而不知所措,现听到太史慈的命令,齐声大喝,二万人马将徐健团团围住。徐健一见,仰天长叹一声:“想不到我徐健会命丧于此!也罢!”说完双手一动,抓住太史慈的手臂为其接上脱臼的关节,“将军,你可以走了!我就是命丧当场,也要救我兄弟!”说完,拾起钢刀,迎着围上来的士兵就冲了过去。
太史慈只觉得双手传来一阵剧痛,但很快就发现手臂能活动自如了。看着徐健单薄的身影在人海中左冲右突,仿佛一片树叶飘摇在大海里,然其出现在那里那里就会激起一片浪,真的是虎踏羊群!发出一声感叹,“此人好本事!我不如也!”。跳上战马的太史慈对着人群大喝一声:“住手!”,众兵往后一退,露出中间的徐健。然后慢慢来到徐健面前,“他到底是你什么人?”,轻声问徐健。
“兄弟!”徐健擦擦脸上的汗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淡淡说道。
“好!我带你去看看,但人不能放!还是那句话,我得问清楚情况!”
“我要带走他!他在这我不放心!”一道黑线爬上徐健的额头。“好好的一个人,到军营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变得遍体鳞伤!我真的不敢相信!这还是我们自己朝廷的军队?”
太史慈一阵脸红,他也知道这事的原因,但平时没什么事,他也不是真想在这孔大人手下当差,所以只要不是很出格,他也不过问。“这样吧,我太史慈以我的人格担保!在没问明白之前,我保证没有人敢在动你兄弟!”
徐健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也就答应了,“好!我暂且相信将军一次!但要派人为我兄弟疗伤!”
“可以!但你也要留在军营,听后处理!”太史慈严肃的说,“闯营可不是小事!”
“哈哈,只要我兄弟平安无事,就是要徐健的命又有何难事?还有,你的兵多是关节脱臼,没什么生命危险的。”徐健一声长笑,令太史慈吃了一惊,此人不但身手好,也心存仁义,不禁暗起结交之心!这年头,这样为兄弟的不多!
俩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很快就出现在大黑面前,一看大黑的惨状,徐健差点就要暴走!鼻青脸肿的大黑,四肢明显被打断,要不是被绑在木杆上,早就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了!太史慈也觉得这些兵下手太重,一见情况马上令人把大黑抬下去疗伤,然后对徐健说:“放心,我会处理的!不过先得委屈你了!”说完,就令人把徐健绑了起来。
徐健也没反抗,任其捆绑,说道:“将军,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你就盼望徐健快些死吧!”
太史慈一笑,“我还不是那种人!”说完正要令人将徐健带下去,门外有人来报郡守孔大人到了,忙起身出去了,把徐健一人留在大帐。
原来,孔融和几人在府上谈论诗词,有人来报,徐州糜家的糜竺来了。这糜竺也是徐州陶谦大人的手下,所以也就出来相见。糜竺此来其实另有其事,也是刚到,听糜天把徐健的事一说,也是大惊失色!要是徐健真的惹出事,那他在此地的生意也就到头了。大骂了糜天一顿后就急忙前来相求。等糜竺说完来意,孔融也是惊讶不已,正好有人来报说有人大闹军营,就和糜竺带着几人急忙赶来。
进账之后孔融就见到五大绑的徐健,问道:“汝乃何人?无何如此大胆?汝可知擅闯军营乃是死罪?!”
徐健一见进来的是一个文静之人,一身文官官服,打扮得体,面色白皙,一缕胡须飘洒胸前,虽有点发怒但也很是平和,也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大人,小民乃泰山郡徐健,前日刚到贵地,原想做些小本生意以为生计,奈何我的一个兄弟却被大人手下抓来,说是叛逆,小民找到甄糜二家管事,并应允给那位王修将军五百六十两黄金,但王将军不但不问青红皂白伤我的兄弟,抢我货物,还派人前来抓小民,小民是在是忍无可忍才出手的。”
“有这等事?但你也不能擅闯军营!此乃杀头之罪!”孔融诧异的说道。
“大人可以问那王修就可知道,何必问我?”徐健一听,脾气又上来了,看的在旁边的糜竺暗暗着急,连忙喝止:“大胆!汝可知此乃郡守孔大人?还不快快跪下谢罪?!”
“看大人也是饱学之士,为何如此轻易的就下定论?不知你是如何读那圣贤之书的?呵呵,真是有辱斯文!可笑!可叹!”徐健一阵大笑。
“乡村小儿,胆敢如此无礼!孔大人乃是当世贤才,尔敢藐视之?”糜竺实在是止不住发火了,大声喝道。要不是徐健还牵涉到他糜家,怕是早就让人把他拉出去杀了。
“哈哈,贤才?!我倒是见识了!下人强抢,视而不见,此来无视!不问青红皂白就妄下结论,此乃不明理!若果贤才都是这样,我怕我们的圣人怕要蒙羞了!哈哈!”徐健犟脾气一上来也不管不顾了,再说他也不认识糜竺。
“哦?”孔融一听倒是来了兴趣,“那你说说,你这样做还是本官的不是了?”
“是也不是,大人说了算!小民无权也无能为力过问!”
“那你说说,你说你这么做是为你兄弟,难道你不知道你会连累你身边其他的人吗?”孔融问道。糜竺一听,也很想知道徐健的想法,竖起耳朵静静的看着徐健。
“事情到这个地步,本不是徐健所愿!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徐健也只好如此了。我不希望我的兄弟出事,同样也不希望我的朋友有什么事,何况这事还是因我而起?对于甄糜两家,小民只好对他们说抱歉了。希望大人能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放过他们!至于罪名,小民愿意独自承担!但大人如果要对他们不利,那徐健也只有放抗到底!”
“大胆!敢如此和大人说话?!”太史慈在旁也为他着急,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喝止。
“呵呵,你已沦为阶下之囚,还胆敢如此狂妄?”孔融觉得好笑,“痴人梦话!”
“大人,从你进到大帐,我可以用十种方法杀你!就是现在,我至少可以杀你五次!”徐健说完,一声长啸,身子左右一扭,身上的绳子就散开了!太史慈一见大惊,大帐里也顿时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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