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
宋敏院子灯火通明,闺房内,宋敏一袭火红色嫁衣,脖子上戴着陈墨之前所送的珠宝项链,那张青春浅红,满满的胶原蛋白的小脸蛋儿,映照在铜镜之中,脸上带着欣然之意。
今晚过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墨哥哥夫君了。
只是想想,她就觉得娇躯有些发软。
她拿起面前放在梳妆台上的红纸,凑在嘴边,两瓣浅色的芳唇在红纸上稍稍的用力一抿,那樱桃小嘴顿时变得红艳了起来。
“王爷。”
这时,外头响起了侍女向陈墨行礼的声音。
宋敏听到声音,赶紧起身来到床边坐好,并拿起一旁的红盖头盖在了自己的头上,坐的板板正正的。
很快,一袭修身白袍的陈墨,举步之间,推门走了进来,房门瞬间被关上,宋敏的耳边听到了清朗的声音:“敏儿。”
说话之间,陈墨快步而来,看向那端坐在榻上,一身火红嫁衣的少女,微微一愣,目光又看向床榻旁边。
像什么挑盖头的金秤杆,交杯酒什么的,全都准备好了。
陈墨脸上浮起一抹笑容,知道对方是要走一遍入洞房的程序了,道:“敏儿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这样我也好换上新郎服啊,”
“这不时间太急了吗,而且我也怕让墨哥哥麻烦。”宋敏小声道,那藏在嫁衣中的两只小手,紧张的攥在了一起。
“傻瓜。”
陈墨摇头笑了笑,拿起旁边的金秤杆,轻轻挑起宋敏的红盖头。
借着屋内红烛的光芒,可见一张青春秀丽的脸蛋,养在府上的这几年,少女褪去了乡村村姑的土气,养出了几分千金小姐的姝丽。
“墨哥哥,我们终于是夫妻了。”少女眼眸中泛起了几抹修成正果的泪光,水盈盈的。
陈墨握住少女的柔夷,深邃的目光中有着几许复杂,旋即笑道:“傻丫头,我们早就是了。”
说着,拿来交杯酒,递给了少女一杯。
“娘子,来。”陈墨温声道。
宋敏目光痴痴,随着交杯酒喝完,陈墨将酒杯接过去放好,她情不自禁的一把抱住了陈墨的虎腰,心中莫名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实,需要抱紧好好感受一番才安心。
陈墨也抱住了她,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抚摸着,嗅着其发丝间散发的淡淡馨香。
好一会儿后,宋敏抬起头,深情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抬手用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上去,小脸微红道:“墨哥哥,我现在可以叫你夫君了吧。”
“当然了。”陈墨笑道。
宋敏的脸上当即露出幸福的笑容,主动的吻上了陈墨。
虽然在府上几年了,但她和陈墨的肌肤之亲,可谓是寥寥无几,所以她的吻技很是笨拙、生疏。
她只偷看过安娘姐她们和陈墨接吻,从偷看的画面学到的知识,宋敏以为只要“啃”就行了。
这就造成陈墨的嘴皮子差不多都要被她咬破了,甚至身体本能的想要调动体内的先天灵气去抵御,没有一点体验感,这让陈墨只能将她轻轻推开了一些。
反倒是宋敏亲的有些动情了,眸中泛起的水光都拉起了丝来,感受到唇边的温热离去,宋敏疑惑的看着青年:“怎么”
了字都还在嘴边,青年已是凑近过来,一下子印在了自家唇瓣上,那股灼热而侵略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宋敏觉得这一刻好像要被吃干抹净了一样,双手不自觉的攀附过陈墨的肩头。
就当她渐渐沉浸进去的时候,宋敏地不由的一声腻哼,然后下意识的躲避了陈墨的亲吻,让后者亲在了自己的嘴边、脸上。
青年那放在她后背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入了火红嫁衣之中。
甚至她都没有感觉到,白色的肚兜就被青年解开,养了多年的小羊被擒住。
陈墨附在少女的耳边,打趣道:“敏儿你好瘦啊。”
在这后院中,怕是就宋敏的胆子最小了,属于垫底的存在。
按照陈墨前世的丈量标准,估计只有a +的地步。
不过“瘦”有“瘦”的好处,和弹力球一样。
少年显然听不出青年话中的真正含义,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妾妾身这些天有好好吃饭,也不挑食啊。夫君若是觉得妾身瘦的话,那以后妾身每天都多吃一顿。”
陈墨:“……”
陈墨轻笑了下,打算给这张纯洁的白纸沾上一点墨水,道:“我说的是.”
“啊?”
宋敏小脸蹭得一下就变得涨红了起来,把手放上去,还能感觉到烫烫的。
“那妾身明天找宓姐姐,拿点药吃吃,看看能不能”宋敏怕被陈墨嫌弃,想到能不能吃药弥补。
“呃”
见宋敏“不识逗”,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当真了,陈墨就不再打趣她了,当即说不用,我很喜欢。
“那夫君你要不要吃羊。”宋敏说完,赶紧低着头去。
陈墨挑起她的下巴,再次将她吻住,随后两人倒在了床上,宋敏脚上的绣鞋,也被陈墨用脚脱掉了。
宋敏有些被吓到,但随后,神奇的是,她居然连反抗一下的动作都完全没有,就任由着陈墨施为,就连嫁衣被褪去,她也只是哆嗦了一下,依然一动都不动。
很快,一股平生从未有过的体验,逐渐蔓延全身。
长夜漫漫,宋敏的院子里,灯火时明时暗,琵琶的声响与如泣如诉的呢喃交织。
与洞房花烛的甜蜜相比,正在隔壁院子调配毒药的纳兰伊人,听到突然响起的琵琶声,手中的瓷瓶一个没拿稳,打翻在地。
纳兰伊人眉头一皱,都这么晚了,谁再弹琵琶,这不是扰人清静吗,最关键的是,这好像是胡乱在弹,不成曲篇。
她拿起放在桌案上的半脸面具,带上后走出房间,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当发现始作俑者后,纳兰伊人皱了皱眉,今天她好像没见过对方。
不过这后院,除了她之外,好像都是那人的女人,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希望等下就结束了。
……
宋敏的闺房中,隐隐带着几分别样味道,喘息声此起彼伏,但仔细分辨的话,能听出,这喘息声只是一个人的。
宋敏有些虚弱的侧躺在枕头上,脸埋在陈墨的怀里,没有盖着被子,雪白的娇躯上有很多红印,手臂遮掩着小羊,握紧成拳的手中还攥着一块染了红梅的白帕子,眼眶红通通的,那是眼泪要哭干的迹象。
陈墨搂着宋敏,此时正在柔声安慰:“傻瓜,你这是何必呢?”
从比赛开始她就开始哭,一直到结束,中间就没停过,本来赛中陈墨便要喊停,可是宋敏却倔强的要完成比赛,不留遗憾。
结果就是此刻的她浑身酸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宋敏泪眼婆娑的说道:“但妾身感到好幸福。”
“真是傻瓜。”陈墨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替她整理了下沾在额头和脸上的发丝,旋即将她搂紧在怀里,轻声道:“瞧你也累了,快休息吧。”
“嗯。”
宋敏也抱紧了陈墨,哪怕明知对方还要去萧雅那,可她就是舍不得放陈墨离开,这是她心中的自私在作祟。
夜色深了,等宋敏睡着后,陈墨方才将她放在腰上的手轻轻拿开,下了床后,穿好衣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宋敏的房间。
出了房间,听着那夜色中从之前就没停过的琵琶声,陈墨眉头紧锁,从声音传来的方向,陈墨判定是杨青青的院子。
这让他想到了小鹿她们跟自己说的。
不过此刻他还要赶去萧雅的房间,便强压住心中的这抹不满。
……
萧雅的厢房中。
萧雅穿着一件绿色的裙裳,她更喜欢红男绿女,手上拿着一面遮脸的圆扇,只不过此刻她那张出水芙蓉的脸蛋,满是焦急与紧张之色,被她握在手里的扇柄,都有些扭曲变形了。
“墨大哥他.怎么还不来?”萧雅生怕陈墨有什么事情耽搁,不来了。
不过好在这时外间传来了脚步声。
听到这熟悉的脚步声,萧雅那可提到嗓子眼的芳心,放下来了一些。
而后,随着房门被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见到那心心念念的人,萧雅才彻底放下心来。
她慌乱的拿着圆扇遮脸,伴随着陈墨的脚步走近,亲切的叫了她一声“小雅”后。
她缓缓的放下了扇子,露出了那张跟萧芸汐有三分像,但更为青春靓丽的脸蛋,轻轻的叫了声:“墨大哥。”
陈墨左右扫了一眼,见没有宋敏房间那套东西后,落座在她的身旁,轻笑道:“还叫墨大哥?”
“夫君。”萧雅那张闭月羞花的脸蛋儿似是殷红如血,说完后,害羞的垂了下头,而后也不多言。
陈墨握着萧雅的小手,低声道:“小雅,今晚你好美。”
后院的女子中,夏芷晴姐妹颜值是独一档的,就连吴宓都要稍稍逊色一分,但此刻的萧雅,却能跟夏芷晴姐妹争上一争。
萧雅轻轻嗯了一声,道:“夫君喜欢.就好。”
陈墨可太习惯了,他揽过少女的削肩,道:“小雅,时辰不早了,咱们快歇着吧。”
“夫君,妾.身给你宽衣。”萧雅红着脸蛋儿,看向陈墨腰带,伸手去解。
陈墨起身站在她的面前,张开双臂。
他被伺候惯了,倒也没客气。
等帮陈墨宽完衣后,萧雅也起身解着自己的裙子,可这时陈墨却说道:“小雅,我来吧。”
说罢,陈墨便不由分说的解着萧雅身上的绿裙,
随着绿裙的退下,一件颇为性感的吊带白色小短裙映入陈墨的眼帘。
两条细细仿佛轻轻一扯就能断掉的吊带挂在肩膀上,可以看到晶莹光滑的肩膀与细长的锁骨,裙摆也只盖到膝盖上一寸的地方,最关键的是,这件吊带白色小短裙,材质有点类似透明的,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肌肤,看上去又纯又欲。
而这衣服,显然是衣美衣肆出品的。
陈墨之前说的,只有萧雅听了。
感受着面前的灼灼目光,萧雅早已经偏过头去,可即便这样,依旧感到紧张与羞涩,她道:“好好看吗?其他的衣服都太暴露了,只有这件稍微好一些。”
“咕噜.”
萧雅听到了陈墨吞唾沫的声音,顿觉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萧雅的相貌和气质属于古典的宛约秀美,带着江南女子的柔情,此刻配上这性感妩媚的小吊裙,就好像干柴中溅了一点火星子。
陈墨内心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了起来。
萧雅此刻的打扮简直恰到好处,若是穿着比基尼,反而没这么性感的。
陈墨没有说话,但他的行为,无疑是最好的回应。
陈墨抱着萧雅倒在了榻上,搂着对方的肩头,看向少女,急切的吻了过去。
少女生涩的回应着。
当感受到吊裙被掀起的那刻,少女不禁的低下头,眼神时不时的往下瞟,很快,心头猛地颤栗了一下,脑海中有了画面,感到一丝害怕。
这怕是要……
陈墨抬起萧雅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柔声道:“小雅,从此之后,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夫妻了。”
说完,抱紧了萧雅。
萧雅“嗯”了一声,红唇紧咬,眉头紧紧的蹙着,好似要灵魂那逃脱这具孱弱不堪的躯壳,两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垂落,而陈墨的后背,在此刻,也被抓出了几道血痕,先天灵气在即将释放的那刻,又快速的收敛了回去。
陈墨擦了擦萧雅额头上的汗水,凑到少女紧咬的唇瓣边上,低声道:“小雅你怎样?”
“还好。”
这个回答,是萧雅在逞强,此刻的她,就和快要开裂的山一样。
陈墨能感觉得出来,因此只是轻轻的抱着她,转移话题道:“小雅,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吧。”
说完,也不问她要不要听,直接说了起来:“一女子要出嫁,对于那夫妻之事十分恐慌,哭着问嫂子,说夫妻之礼是何人所制?嫂子说:“周公。”
女子大骂周公不已,婚后满一个月,女子回娘家,问嫂子:“周公何在?”
嫂子说他是古人,寻他作甚?女子说:“我要做双鞋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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