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栖迟一声令下,所有人将雅斯特前后左右包夹,同时向她发起进攻。
她自知双拳难敌四脚,本来这次刺杀也没打算动真格,试试水罢了。眼看情况不妙,将自己蜷缩在大王花里,借助大王花快速生长。
楼顶的水泥地开始出现裂痕,裂痕越来越大,墙体越来越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
下一秒长长的藤蔓从地里面破土而出,托起这朵大王花就向远处运送。
而墙体从内向外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现在已经变得摇摇欲坠,不少碎石块从天花板上脱落,连走廊上的吊顶灯都在晃动。
雅斯特趁着众人躲避墙上碎石的空隙,借助大王花瞬间移动到十几米开外。
“追!”栖迟一把挥开了面前掉落的碎石块,大步流星追出去。
雅斯特扯起嘴角冰冷一笑,把里德手里的项哲往自己胸前一拽:“来,都冲着里打!”
“艹!”怀富低骂一句,“卑鄙!”
“所有人都说过程最重要,但在我看来只要最终的目的达成了,用什么方法并不重要。”雅斯特舔舔嘴唇,“所有人都只会看你的成绩如何,并不会关心你的过程。”
“所以,不好意思了,请大家乖乖后退。”她拿枪用力戳到了项哲脸上,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陷。
项哲吓疯了,惊恐的睁大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只能听见“呜呜”声,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只能扭动身子试图挣脱他们的束缚。
“你!”葛城气急,想骂人,被栖迟拦下。
栖迟冷冷道:“无所谓,一个秘书而已,不用在意他的死活。”
这下把葛城和怀富整不会了,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葛城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压低声音问:“队长,你这是在激将?”
纪杨清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堪比影帝级别演技的项哲:“并不是,我们这位项哲秘书,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内鬼啊。”
不止是葛城和怀富吃惊,耳麦里所有的队友都听见了这个消息,也十分震惊。
纪杨清语气笃定,根本不容置疑。
雅斯特见状干脆也不装了,把项哲解绑:“别装了,人家都识破你了。”
项哲拿下嘴里的白布,活动活动酸涩的嘴巴:“怎么发现的?”
纪杨清解释:“昨天晚上,我又打电话问了元首一个重要的事情——他这次的行程有谁知道。他说,自己的行程都由你一手安排,具体有谁知道他不清楚,但肯定知道的人不多。”
项哲挑眉,明显不信:“就这样吗?就凭这一点你就清楚了?”
“并不止是这样。”纪杨清笑着摇摇头,“其实你不知道,我们还有个场外援助,只是他不属于我们特工行列,所以昨天没有跟我们一起罢了。”
“但他有个能力,类似于监控,所以你以为的监控死角其实并不是死角。”
“你很聪明,即使知道自己去的是监控死角,还是把脸蒙上了,所以第一次打开暗门,把人放进来的时候,我并不清楚你是谁。”
科特斯只单独联系了纪杨清,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纪杨清知道之后只把这件事情跟栖迟商量了一下。
两人商量之后打算来个瓮中捉鳖,并私下通知了元首,让他配合演这么一出戏,并承诺会保护好他的安全。
元首也觉得这样一个内鬼留在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会爆炸,所以三人一拍即合。
为了确保队友演技过关,干脆对此闭口不提,让他们真情流露,并且当着他们的面演戏。
“当时我并不确定你是谁,直到看见你被绑,我就觉得八九不离十了。你们以为只要在监控里演好绑架的事情就行。”
“殊不知在监控之外,你们也被人监视着,楼梯间里你们的耳语,交谈,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今天来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麦克唐纳德按照记忆中监控的死角,带领科特斯的蚊子小弟布置最新监控,真正确保了整个国际酒店每一寸土地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果不其然项哲被绑走之后,科特斯就看见他在楼梯间死角和这三个人交谈。
而栖迟下令让葛城检查整个酒店的门窗也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就是为了打消这群人的警惕心。
让这些人错误的以为他们并不知道内鬼是谁,还傻乎乎以为是门窗出了纰漏。
“看来是我们百密一疏啊。”项哲笑得很从容。
栖迟冷冷道:“不是你们百密一疏,是我们早有猜测罢了,苦于没有证据而已。”
项哲:“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们这个场外援助究竟是何方神圣。”
栖迟:“场外援助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或许下去见了阎王,阎王会告诉你。”
其他人在耳机里听得一愣一愣,怀富和葛城更是在现场下巴都快惊掉了。
队长和纪杨清偷偷摸摸瞒着他们做了那么多事,而他们全部都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跟个傻子一样,还真以为是他们准备工作没做好,被cog钻了空子。
“只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只是调虎离山罢了。”项哲咧开嘴角,天台山的风将他头发吹乱,但西装仍然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整个人从容不迫,俨然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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