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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悟透瞬移，封王巅峰的法则感悟！
沈穆如今要忙活的事有很多。
法则感悟需要提升，地球人本尊的基因和振幅也需要提升，体内世界也要扩张。
三件新重宝其中的秘法也得参悟和学习一二。
一般来说，重宝这一层次的宝物，只有在宇宙尊者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能。
不朽神灵想要驱动重宝，必须得燃烧神力才能发挥出强大的威能。
至于界主使用重宝，就算以沈穆如今百万倍界主能量基础，也不可能发挥出重宝的威能。
就算是驱动重宝的些许威能，都需要参悟一番重宝中所蕴含的秘法，借秘法的手段施展出些许重宝的力量。
沈穆微微摇头道：“一步一步来吧。”
混沌城环境优渥，参悟法则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倒是可以暂且放一放。
旋即，沈穆不再多想，全身心沉入修炼之中。
岁月困转，一年、十年、百年……
寂静的混沌城内，时间伴随着混沌雾霭的涌动流逝着。
沈穆的法则造诣以及实力也在不断地提高着。
……
转眼间，两百多年岁月过去。
一口气闭关了两百多年，沈穆终于出关。
城主府外府内，一袭白袍的沈穆缓缓步行，向着混沌碑所在的宫殿前行。
“这两百多年，我也算是将《水空七重》的第二篇修炼到了圆满。”
“只不过兽神之道第三重，仍旧是差了很多。”
兽神之道第二重，即为《筋肉篇》。
悟透这一重，就算是封王级的法则感悟，闯过通天桥第18层问题不大。
至于兽神之道第三重，其难度就媲美悟透一种上位法则的最高变化。
而且沈穆作为界主，参悟空间法则可以直接意识降临宇宙本源之地，参悟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参悟融合法则就没有这种待遇了，一切都得凭借自己参悟。
因此，沈穆在开始修行至今，遇到了第一个称得上是瓶颈的障碍。
如果慢慢参悟，不知道得用多少年，才能真正悟透兽神之道的第三重。
思索间，沈穆的身影进入一条长长的廊道内。
廊道两侧有着一个个密室大门，每一个大门前都守着一个三眼老者。
“沈穆小家伙，好久不见了。”
坎德里笑眯眯的看着沈穆，作为宇宙尊者，他对于这位人类族群有史以来最逆天的天才有些许了解。
当然沈穆最逆天的能力并非是这些尊者所能够了解的，但他也知道沈穆曾在域主级横推魔音神将传承之地的壮举。
其实在最开始，沈穆得到完整魔音神将传承都是最高机密，除了族群最高层和乾巫国主老师之外几乎没人知道。
但当初沈穆闯通天桥的时候动用了魔音神将的振幅秘法以及魔音攻击秘法。
寻常不朽或许认不出来，但对于那些古老尊者而言，这并非什么秘密。
“见过坎德里大人，我来申请参悟冰封混沌碑。”沈穆微微欠身，脸上挂着和煦笑容。
坎德里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沈穆，道：“冰封混沌碑现在确实没人参悟……不过，小沈穆，你好像没有参悟次数了。”
沈穆微微一怔，上次在混沌城好像把混沌碑的参悟次数用完了。
不过问题不大，再闯通天桥不就完了。
“坎德里大人稍等。”
沈穆一缕意识链接虚拟宇宙，直接登录通天桥位面。
通天桥岛屿，中央广场。
一袭白袍的沈穆凭空出现，而后径直的飞向监守者巴芬。
“巴芬前辈，冰封通天桥没人吧？”
“没人，殿下现在可以直接去闯。”
巴芬脸上浮现出热情笑容，虽然沈穆称呼自己一声前辈，但他现在可不敢给沈穆摆前辈的谱。
沈穆微微点头，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没入冰封通天桥的入口。
还没等巴芬调出直播屏幕，沈穆就秒杀了第17层的守关人，进入第18层。
通天桥第18层的战场，位于浩瀚星河的最核心，宇宙终极天体类星体之上。
在沈穆踏足第18层之后，类星体那璀璨的吸积盘上喷涌出无尽物质，而后凝聚成一尊高达100公里的人形态巨神生命。
“界主级就能踏足第18层，你很不错。”
那巨神守关者开口，声音仿佛震动了整个星河。
“如今整个原始秘境的界主级成员之中，也只有寥寥几位闯过了第18层，希望你能成功。”
沈穆笑着道：“第18层可不是我的目标。”
虚拟宇宙原始秘境的界主看起来存在感不高，好似跟个龙套一样。
但这只是一个错觉，相反每一个原始秘境界主级成员，都是真正的天骄。
有时候连续十届天才战的第一名，都不一定能出一位原始秘境的界主级成员。
随便一个原始秘境的老牌界主级成员，经历过多次资格战没有被刷下来的，单拎出来都拥有封侯级的法则感悟。
排名前三十的更是拥有接近封王层次的法则感悟，也就是闯过通天桥第17层的能耐。
甚至于排名最前面的几位，一个个都闯过了通天桥第18层。（防杠：出自原著第15篇第5章）
当然，这些原始秘境的界主一个个都是修炼了几十万年的存在，而沈穆满打满算才修炼了一千多年。
“接招吧。”
巨神守关人抢先出手，无尽星光汇聚，须臾间就酝酿出可怕的一击。
呼！
无尽飓风凭空呼啸，直径超过两亿公里的世界投影仿佛如同一座真正的世界从另一个维度跌落，镇压整个通天桥第18层。
“风雪布道图！”
无尽暴雪席卷天地，沈穆的身影融化在无尽虚空之中，彻底和暴风雪融为一体。
重宝风雪梭的凝聚而出，而后猛然崩解，化作无尽冰蓝色的流光，每一道流光都是一柄遍布银色印记的宝剑。
咻！
上万道剑光撕裂空间，仿佛要将整个星河都切碎。
界主巅峰的灵魂攻击再叠加百倍灵魂振幅，而后再施展出巅峰层次的秘法，让沈穆这一击的威能足以秒杀任何一个不朽军主。
轰！
剑光消散，风雪渐收。
整个通天桥第18层化作一方无尽冰原。
融化于虚空中的沈穆再一次浮现出来，身影顺着通天桥的巧妙，踏足更高层。
……
通天桥第19层，这里的场景是模拟的一颗特殊的星球。星球的直径约在1千亿公里，其上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气息，这是一种和宇宙本源之地极为相似的气息波动。
“没想到通天桥第19层开始，战斗场景就变成了原始星。”
沈穆在看到第19层的详细信息之后，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整个星辰。
这只是模拟原始星的场景，并没有完美的模拟原始星的环境。
真正的原始星上，空间波动是完全停止的，任何人都无法瞬移或者神国传送，而且其上的压力强大到足以令不朽神灵的神体直接化作虚无。
嗡！
沈穆身前的空间忽然荡漾起点点涟漪，而后一颗暗金色的虫族母巢浮现而出。
第19层的对手，就是一头拥有封王巅峰法则造诣的虫族母巢。
若是放在现实世界，拥有封王巅峰的法则造诣的虫族母巢，早就可以突破到不朽境界了。
“没想到还能看到界主级的小家伙。”
“小心哦，如果没有悟透瞬移，死的可是很快的。”
虫族母巢内，一个白皙晶莹的娇柔身影发出魅惑的声音。
而后百万只界主级虫族战士在虚空中凭空浮现而出，一股股强烈的能量波动开始蓄力。
轰！
快到不可思议的耀眼光柱迸发而出，所过之处空间彻底消融，化作最纯粹的粒子流。
这一击的实际威能，足以湮灭封王高等强者的神体了。
而且这无限接近光速攻击，快到不可思议。
对于绝大多数界主级而言，当他们看到攻击的时候，就已经嘎了。
也只有沈穆这种思维运转速度远超界主级的存在，才能提前洞察到攻击的出现，从而进行躲避。
“那就抱歉了，我刚好悟透了瞬移。”
沈穆脸上浮现出和煦笑容，同时身影消失在原地。
那璀璨的毁灭光柱直接落空，在原始星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漆黑印记，连个坑都没打出来。
沈穆早在进入混沌城潜修之前，对于瞬移就已经有了极深的感悟。
就算是在原始宇宙内，再有个两千年时间就能悟透。
如今在混沌城潜修了两百三十多年，参悟法则的效率是外界的10倍，自然早就悟透了瞬移变化。
“风雪梭，出！”
“风雪布道图，第一式，无形雪域！”
此前沈穆创造出风雪布道图，本质是也仅仅草创，乃是以兽神之道第二重为基础。
虽然威力十分强大，抵达巅峰秘法的层次，但只能算不完整的秘法。
如今，在沈穆悟透了瞬移之后，将瞬移变化融入了自身的秘法中，才真正创造出了风雪布道图的第一式，攻击变得更加的诡异莫测。
一道道冰从一头头界主级虫族战士的体内凭空出现，而后肆虐爆发。
一瞬间，上万头虫族战士这一瞬间化作血色冰雾，直接消散。
咻！
重宝风雪梭所化的上万道冰剑散发出一股股永恒古老的威能，化作上万道流光在虚空中闪烁。
一茬茬界主级虫族战士瞬间湮灭！
虫族母皇制造虫族战士的速度是很快，但终究是有一个上限的。
而沈穆操控着风雪梭，一瞬间就能秒杀上万头界主级虫族战士。一秒钟足以操控着这风雪梭在虚空中闪烁数百次。
仅仅是一个眨眼间，百万头界主级虫族战士就死于非命。
“死！”
那虫族母皇忽然发出一声尖啸，无尽精神念力化作一道无形的旋转尖锥，以那封王巅峰的法则造诣为基础，爆发出恐怖的一击。
咻！
无尽的精神念力攻击瞬间冲入沈穆的识海之中。
嗡！
一道只有在灵魂层面才能听到的嗡鸣回荡。
朦胧的白光氤氲而起，环绕沈穆的周身，纯粹的灵魂辉光在沈穆的脑后凝聚成一圈圈光环，而后具现化成一颗威严神眸。
沈穆脑后的竖瞳神眸缓缓睁开，伴随着的便是一阵阵魔音席卷。
“嗡、玛、尼……”
极致的灵魂之力在这一瞬振幅百倍，而后凝聚成上万道无形的精神锋芒爆射而出。
沈穆在灵魂类攻击秘法上修行的不多。
幻术类灵魂秘法只有魔音神将的魔音绝招，灵魂攻击类秘法则只有呼延博老师的《魂印》。
但这些不重要，在天赋秘法神眼、万灵以及百倍灵魂振幅的加持下，随便一道灵魂攻击都变得无比可怕！
轰！
无形的灵魂攻击在这一刻正面交锋。
恐怖的灵魂风暴自两道攻击交锋中心席卷开来，将周围的空间都彻底崩碎。
须臾间，那无形的灵魂交锋结束。
远处，那悬浮在半空中的暗金色圆球无力的跌落在地面之上，那虫族母皇身上仍旧散发着强烈的能量波动，但是却没有丝毫生机。
灵魂层次的交锋就是这样，一念之间，生死既定。
通天桥第19层，过！
……
初始宇宙，混沌城。
廊道之内，沈穆的意识回归。
从秒杀第17层的守关人开始到现在，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不算晚。
“坎德里大人，我现在应该有三次混沌碑的参悟次数。”
沈穆笑容和煦，向着坎德里微微欠身。
三眼老者看着眼前这时刻温和谦逊的少年，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触动。
“沈……”
“小殿下，请进。”
……
无尽混沌气流涌动的密室之内，沈穆再一次见到了冰封混沌碑。
这一次，冰封混沌碑的前六幅图，在沈穆的眼前再无任何奥秘。
冰封混沌碑第七幅图，画着一副龙蛇类的异兽。
异兽身上有90729片龙鳞，每一片鳞甲之上都有细密的特殊纹路。生有九爪九趾，浑身呈现无比美丽的线条。
这一幅图上的异兽，就是天生兽神。
至于第八幅图上，则画着无数头异兽，准确来说则是天生兽神的各种姿态。
而最后一幅图上，画的便并非是天生兽神了，而是一个古怪的轮廓，猛然望去，仿佛冰峰之主老师的背影。
“最初看这后三幅图，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玄妙和意境，唯一的感觉就是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如今再看这三幅图，却有一种千头万绪的感觉。
顺着其中一种思绪延伸下去，沈穆就有一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即视感。
(本章完)
沈穆如今要忙活的事有很多。
法则感悟需要提升，地球人本尊的基因和振幅也需要提升，体内世界也要扩张。
三件新重宝其中的秘法也得参悟和学习一二。
一般来说，重宝这一层次的宝物，只有在宇宙尊者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能。
不朽神灵想要驱动重宝，必须得燃烧神力才能发挥出强大的威能。
至于界主使用重宝，就算以沈穆如今百万倍界主能量基础，也不可能发挥出重宝的威能。
就算是驱动重宝的些许威能，都需要参悟一番重宝中所蕴含的秘法，借秘法的手段施展出些许重宝的力量。
沈穆微微摇头道：“一步一步来吧。”
混沌城环境优渥，参悟法则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倒是可以暂且放一放。
旋即，沈穆不再多想，全身心沉入修炼之中。
岁月困转，一年、十年、百年……
寂静的混沌城内，时间伴随着混沌雾霭的涌动流逝着。
沈穆的法则造诣以及实力也在不断地提高着。
……
转眼间，两百多年岁月过去。
一口气闭关了两百多年，沈穆终于出关。
城主府外府内，一袭白袍的沈穆缓缓步行，向着混沌碑所在的宫殿前行。
“这两百多年，我也算是将《水空七重》的第二篇修炼到了圆满。”
“只不过兽神之道第三重，仍旧是差了很多。”
兽神之道第二重，即为《筋肉篇》。
悟透这一重，就算是封王级的法则感悟，闯过通天桥第18层问题不大。
至于兽神之道第三重，其难度就媲美悟透一种上位法则的最高变化。
而且沈穆作为界主，参悟空间法则可以直接意识降临宇宙本源之地，参悟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参悟融合法则就没有这种待遇了，一切都得凭借自己参悟。
因此，沈穆在开始修行至今，遇到了第一个称得上是瓶颈的障碍。
如果慢慢参悟，不知道得用多少年，才能真正悟透兽神之道的第三重。
思索间，沈穆的身影进入一条长长的廊道内。
廊道两侧有着一个个密室大门，每一个大门前都守着一个三眼老者。
“沈穆小家伙，好久不见了。”
坎德里笑眯眯的看着沈穆，作为宇宙尊者，他对于这位人类族群有史以来最逆天的天才有些许了解。
当然沈穆最逆天的能力并非是这些尊者所能够了解的，但他也知道沈穆曾在域主级横推魔音神将传承之地的壮举。
其实在最开始，沈穆得到完整魔音神将传承都是最高机密，除了族群最高层和乾巫国主老师之外几乎没人知道。
但当初沈穆闯通天桥的时候动用了魔音神将的振幅秘法以及魔音攻击秘法。
寻常不朽或许认不出来，但对于那些古老尊者而言，这并非什么秘密。
“见过坎德里大人，我来申请参悟冰封混沌碑。”沈穆微微欠身，脸上挂着和煦笑容。
坎德里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沈穆，道：“冰封混沌碑现在确实没人参悟……不过，小沈穆，你好像没有参悟次数了。”
沈穆微微一怔，上次在混沌城好像把混沌碑的参悟次数用完了。
不过问题不大，再闯通天桥不就完了。
“坎德里大人稍等。”
沈穆一缕意识链接虚拟宇宙，直接登录通天桥位面。
通天桥岛屿，中央广场。
一袭白袍的沈穆凭空出现，而后径直的飞向监守者巴芬。
“巴芬前辈，冰封通天桥没人吧？”
“没人，殿下现在可以直接去闯。”
巴芬脸上浮现出热情笑容，虽然沈穆称呼自己一声前辈，但他现在可不敢给沈穆摆前辈的谱。
沈穆微微点头，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没入冰封通天桥的入口。
还没等巴芬调出直播屏幕，沈穆就秒杀了第17层的守关人，进入第18层。
通天桥第18层的战场，位于浩瀚星河的最核心，宇宙终极天体类星体之上。
在沈穆踏足第18层之后，类星体那璀璨的吸积盘上喷涌出无尽物质，而后凝聚成一尊高达100公里的人形态巨神生命。
“界主级就能踏足第18层，你很不错。”
那巨神守关者开口，声音仿佛震动了整个星河。
“如今整个原始秘境的界主级成员之中，也只有寥寥几位闯过了第18层，希望你能成功。”
沈穆笑着道：“第18层可不是我的目标。”
虚拟宇宙原始秘境的界主看起来存在感不高，好似跟个龙套一样。
但这只是一个错觉，相反每一个原始秘境界主级成员，都是真正的天骄。
有时候连续十届天才战的第一名，都不一定能出一位原始秘境的界主级成员。
随便一个原始秘境的老牌界主级成员，经历过多次资格战没有被刷下来的，单拎出来都拥有封侯级的法则感悟。
排名前三十的更是拥有接近封王层次的法则感悟，也就是闯过通天桥第17层的能耐。
甚至于排名最前面的几位，一个个都闯过了通天桥第18层。（防杠：出自原著第15篇第5章）
当然，这些原始秘境的界主一个个都是修炼了几十万年的存在，而沈穆满打满算才修炼了一千多年。
“接招吧。”
巨神守关人抢先出手，无尽星光汇聚，须臾间就酝酿出可怕的一击。
呼！
无尽飓风凭空呼啸，直径超过两亿公里的世界投影仿佛如同一座真正的世界从另一个维度跌落，镇压整个通天桥第18层。
“风雪布道图！”
无尽暴雪席卷天地，沈穆的身影融化在无尽虚空之中，彻底和暴风雪融为一体。
重宝风雪梭的凝聚而出，而后猛然崩解，化作无尽冰蓝色的流光，每一道流光都是一柄遍布银色印记的宝剑。
咻！
上万道剑光撕裂空间，仿佛要将整个星河都切碎。
界主巅峰的灵魂攻击再叠加百倍灵魂振幅，而后再施展出巅峰层次的秘法，让沈穆这一击的威能足以秒杀任何一个不朽军主。
轰！
剑光消散，风雪渐收。
整个通天桥第18层化作一方无尽冰原。
融化于虚空中的沈穆再一次浮现出来，身影顺着通天桥的巧妙，踏足更高层。
……
通天桥第19层，这里的场景是模拟的一颗特殊的星球。星球的直径约在1千亿公里，其上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气息，这是一种和宇宙本源之地极为相似的气息波动。
“没想到通天桥第19层开始，战斗场景就变成了原始星。”
沈穆在看到第19层的详细信息之后，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整个星辰。
这只是模拟原始星的场景，并没有完美的模拟原始星的环境。
真正的原始星上，空间波动是完全停止的，任何人都无法瞬移或者神国传送，而且其上的压力强大到足以令不朽神灵的神体直接化作虚无。
嗡！
沈穆身前的空间忽然荡漾起点点涟漪，而后一颗暗金色的虫族母巢浮现而出。
第19层的对手，就是一头拥有封王巅峰法则造诣的虫族母巢。
若是放在现实世界，拥有封王巅峰的法则造诣的虫族母巢，早就可以突破到不朽境界了。
“没想到还能看到界主级的小家伙。”
“小心哦，如果没有悟透瞬移，死的可是很快的。”
虫族母巢内，一个白皙晶莹的娇柔身影发出魅惑的声音。
而后百万只界主级虫族战士在虚空中凭空浮现而出，一股股强烈的能量波动开始蓄力。
轰！
快到不可思议的耀眼光柱迸发而出，所过之处空间彻底消融，化作最纯粹的粒子流。
这一击的实际威能，足以湮灭封王高等强者的神体了。
而且这无限接近光速攻击，快到不可思议。
对于绝大多数界主级而言，当他们看到攻击的时候，就已经嘎了。
也只有沈穆这种思维运转速度远超界主级的存在，才能提前洞察到攻击的出现，从而进行躲避。
“那就抱歉了，我刚好悟透了瞬移。”
沈穆脸上浮现出和煦笑容，同时身影消失在原地。
那璀璨的毁灭光柱直接落空，在原始星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漆黑印记，连个坑都没打出来。
沈穆早在进入混沌城潜修之前，对于瞬移就已经有了极深的感悟。
就算是在原始宇宙内，再有个两千年时间就能悟透。
如今在混沌城潜修了两百三十多年，参悟法则的效率是外界的10倍，自然早就悟透了瞬移变化。
“风雪梭，出！”
“风雪布道图，第一式，无形雪域！”
此前沈穆创造出风雪布道图，本质是也仅仅草创，乃是以兽神之道第二重为基础。
虽然威力十分强大，抵达巅峰秘法的层次，但只能算不完整的秘法。
如今，在沈穆悟透了瞬移之后，将瞬移变化融入了自身的秘法中，才真正创造出了风雪布道图的第一式，攻击变得更加的诡异莫测。
一道道冰从一头头界主级虫族战士的体内凭空出现，而后肆虐爆发。
一瞬间，上万头虫族战士这一瞬间化作血色冰雾，直接消散。
咻！
重宝风雪梭所化的上万道冰剑散发出一股股永恒古老的威能，化作上万道流光在虚空中闪烁。
一茬茬界主级虫族战士瞬间湮灭！
虫族母皇制造虫族战士的速度是很快，但终究是有一个上限的。
而沈穆操控着风雪梭，一瞬间就能秒杀上万头界主级虫族战士。一秒钟足以操控着这风雪梭在虚空中闪烁数百次。
仅仅是一个眨眼间，百万头界主级虫族战士就死于非命。
“死！”
那虫族母皇忽然发出一声尖啸，无尽精神念力化作一道无形的旋转尖锥，以那封王巅峰的法则造诣为基础，爆发出恐怖的一击。
咻！
无尽的精神念力攻击瞬间冲入沈穆的识海之中。
嗡！
一道只有在灵魂层面才能听到的嗡鸣回荡。
朦胧的白光氤氲而起，环绕沈穆的周身，纯粹的灵魂辉光在沈穆的脑后凝聚成一圈圈光环，而后具现化成一颗威严神眸。
沈穆脑后的竖瞳神眸缓缓睁开，伴随着的便是一阵阵魔音席卷。
“嗡、玛、尼……”
极致的灵魂之力在这一瞬振幅百倍，而后凝聚成上万道无形的精神锋芒爆射而出。
沈穆在灵魂类攻击秘法上修行的不多。
幻术类灵魂秘法只有魔音神将的魔音绝招，灵魂攻击类秘法则只有呼延博老师的《魂印》。
但这些不重要，在天赋秘法神眼、万灵以及百倍灵魂振幅的加持下，随便一道灵魂攻击都变得无比可怕！
轰！
无形的灵魂攻击在这一刻正面交锋。
恐怖的灵魂风暴自两道攻击交锋中心席卷开来，将周围的空间都彻底崩碎。
须臾间，那无形的灵魂交锋结束。
远处，那悬浮在半空中的暗金色圆球无力的跌落在地面之上，那虫族母皇身上仍旧散发着强烈的能量波动，但是却没有丝毫生机。
灵魂层次的交锋就是这样，一念之间，生死既定。
通天桥第19层，过！
……
初始宇宙，混沌城。
廊道之内，沈穆的意识回归。
从秒杀第17层的守关人开始到现在，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不算晚。
“坎德里大人，我现在应该有三次混沌碑的参悟次数。”
沈穆笑容和煦，向着坎德里微微欠身。
三眼老者看着眼前这时刻温和谦逊的少年，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触动。
“沈……”
“小殿下，请进。”
……
无尽混沌气流涌动的密室之内，沈穆再一次见到了冰封混沌碑。
这一次，冰封混沌碑的前六幅图，在沈穆的眼前再无任何奥秘。
冰封混沌碑第七幅图，画着一副龙蛇类的异兽。
异兽身上有90729片龙鳞，每一片鳞甲之上都有细密的特殊纹路。生有九爪九趾，浑身呈现无比美丽的线条。
这一幅图上的异兽，就是天生兽神。
至于第八幅图上，则画着无数头异兽，准确来说则是天生兽神的各种姿态。
而最后一幅图上，画的便并非是天生兽神了，而是一个古怪的轮廓，猛然望去，仿佛冰峰之主老师的背影。
“最初看这后三幅图，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玄妙和意境，唯一的感觉就是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如今再看这三幅图，却有一种千头万绪的感觉。
顺着其中一种思绪延伸下去，沈穆就有一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即视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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