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偏爱 - 223.第223章 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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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3章 欺负她
    沈鸳自认是会掩藏情绪的人,可容渊比她更甚一筹。
    他何止会掩藏,还观察细致入微,连带消息亦是灵通。
    他与容祁明争暗斗好多年,不说一举一动全部掌控,起码近来胶着,必然是想尽办法盯着他。
    容渊神色间看不出异样,甚至有些疑惑,“知道什么?”
    沈鸳想跟他摊牌,但脑子里装了太多的信息,太凌乱,太疲倦,说不出来,又没想好如何应对。
    “厨房开着火呢!”沈鸳转移焦点。
    容渊紧绷的情绪似乎放松了一点,亲亲她的唇,“你休息一会儿,很快就能吃饭。”
    他一走,沈鸳便大大松口气,但很快又神情凝重起来。
    沈鸳坐了一会儿,去取了瓶,将一枝枝修剪,插入瓶内。
    差不多弄完,容渊的饭菜准备好,两个人,却很丰盛。
    容渊开了酒,“今天菜丰盛,喝点儿酒,这是在家里,就算是喝醉了也没关系。”
    沈鸳酒量不行,但她想喝,“好啊!”
    两人边吃边聊,聊赵玉瑾和曲婉,聊苏宸和闻鹭,甚至是沈御和林芷溪。
    像是在铺垫,说到后面,又说到了他们两个人。
    “我定了对戒,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拿到,”容渊目光温柔地看她。
    上次定戒指,他瞒着她,这次也是先斩后奏,但他没拿到戒指,便告诉了她。
    “容渊,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沈鸳半醉,手撑着脸颊。
    “他们后来居上,我不服气,”容渊露出委屈的表情,“明明我比他们都先,凭什么他们都比我早拿证?”
    “这有什么好比的,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啊!”沈鸳看他可怜的样子觉得好笑。
    “有什么不一样?是我不够爱你,还是你不够爱我?”容渊问。
    沈鸳怔住,她从未对他说过喜欢的字眼,更别提爱。
    她不似男人那般直白地表达心里的感情,她较于含蓄。
    但她既然选择了他,自然是认定了他,认定了他,不就是喜欢吗?
    “容渊,”沈鸳羞赧,却也借着酒劲,“我喜欢你啊!”
    “真的?”容渊眼睛都亮了,好似从未有过什么事让他像此刻这般欢喜。
    沈鸳抿抿唇,“喜欢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明明喝了很多酒,眼睛都透着迷离状态,可她又分明格外清醒。
    “为什么?”容渊的眼睛又暗淡,“彼此喜欢,为什么不结婚?”
    沈鸳心里闷疼闷疼,呼吸都变得困难,艰涩道:“不想聊这个话题,换别的吧!”
    她没想好要怎么办,说分手,舍不得,可要说结婚,又不可能。
    她只能暂时选择逃避。
    反正她都喝醉了啊!还要什么清醒理智,都可以抛到脑后。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豪放地一饮而尽,更醉了。
    容渊知道她去了疗养院,也知道她见过容老爷子。
    她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了答案,知道了真相。
    只是她不提,明明难过,又忍着不说,舍不得?
    容渊起身,绕过餐桌,到她身边,“换什么话题?”
    沈鸳歪着脑袋,视线不知道落在何处,“不知道呀!”
    软软的声音,透着点儿少女的娇气。
    容渊俯身靠近她,“什么不知道?你还有不知道的事?想知道什么,问我,我告诉你!”
    沈鸳不说话,看着他英俊的脸,脑子里一团乱麻。容渊喊她,“沈鸳。”
    沈鸳不应。
    容渊又唤,“欢欢。”
    沈鸳挽唇笑,“我在呢。”
    容渊抚摸她的脸,越发温柔地喊她,“欢欢。”
    她醉了,他说什么,她都没进去,唯独喊她的名字,她会有回应。
    他要做什么,她拦不住,不反抗,不迎合,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不想欺负她,可又忍不住要欺负她。
    一夜浮沉,醒来日上三竿。
    沈鸳头疼,身体无力,哪哪都疼似的,好似生了一场大病,虚弱得很。
    房间里很静,阳光透进来,树影摇晃,温暖,美好。
    沈鸳费力爬起来,缓了好久,才记起一点片段。
    酒后,做了不少荒唐事,容渊太折腾人。
    沈鸳爬起来洗漱,发现身上好些痕迹,极尽暧昧。
    只是想不起来那些不该说的话,有没有告诉容渊。
    容渊给她留了早餐,温着在,她直接可以吃。
    沈鸳边吃早餐,边回容渊的信息。
    容渊直接打过来,“起来了?”
    沈鸳喝着温牛奶,“你昨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儿?”
    容渊低笑,“过分吗?你全程都很享受。”
    沈鸳半点儿不记得,“不可能!我都醉了,只有你占尽便宜。”
    容渊好声好气,“那今晚让你占尽便宜?”
    沈鸳,“……”
    容渊柔声说:“今天就待在家里休息,别出门。”
    沈鸳本来没什么安排,懒懒道:“知道。”
    她没心情,也没力气。
    容渊跟她聊了几句,挂了电话,看老周,“如果沈鸳信了容德的话,去见爷爷就是找他确认真假,爷爷极有可能是顺水推舟,推到了我父亲头上。”
    老周问,“老爷子不是最宠大爷的吗?一直以来,对他的死耿耿于怀。”
    容渊讥笑,“死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扛下一切,换得容家安宁,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老周,“那萧燊夫妇的死,跟大爷没关系?还是二爷干的?”
    容渊不置可否,“沈平远那边,沈御会想办法,盯着江恒。”
    以江恒的为人,知道更多容世杰的事,为了保全他,连女儿都顾不上。
    他不完全信萧燊夫妇的死与他父亲有关,但也不能笃定地说没有关系。
    倘若真的有关系,他也不可能放弃沈鸳。
    沈鸳待在家里没出门,容祁联系她,“沈小姐,见过爷爷,他给你答案了吗?”
    “容祁,你想要什么?”沈鸳冷漠地问。
    “我要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容祁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我不会谢你,也不会帮你做什么,”沈鸳直言。
    “不用,我想做什么,自己能做,至于你,也不用谢我,当是我做件好事,”容祁回。
    沈鸳烦躁地挂了电话,容祁就是阴险小人,打着让她知道真相的名号,离间她和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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