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谁要杀你
沈鸳付钱给容渊买的衣服,她又请吃饭又给他买衣服,像是包养他。
回家后,沈鸳拿话调侃容渊,“想不到三少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容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也得沈小姐愿意。”
沈鸳站他对面,扯着他的衣领,“吃我的穿我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指使你帮我办点儿事?”
容渊搂着她的腰,笑容荡漾,“想办什么,都行。”
他暗示意味十足,不正经,却又英俊惑人。
沈鸳好笑地说:“我可是正经事,你帮我找个人。”
容渊问,“找谁?”
沈鸳说名字,“余钱。”
容渊笑了一声,“这么有个性的名字?什么人?”
沈鸳不瞒他,“我父亲在世时的司机,给他开车好些年。”
她现在的父亲是沈平远,所以她特意强调了一下。
容渊意外,“怎么突然想到找这个人?”
沈鸳,“之前也想找,只是找不到,三天前碰见了他女儿余湘湘,她在讨好林睿。”
偌大的国家,要找一个人很难,耗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沈鸳被养在沈家,吃穿用度都是沈家给的,她没毕业前,没有收入来源。
毕业后,有收入,但不足以维持找人的资金。
她以为有时间慢慢熬,谁能想到余湘湘送到了她眼前。
容渊若有所思,“这个人很特殊?”
沈鸳,“算是吧,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他要答案。”
容渊看住她,温柔含笑,“你第一次让我帮你做点儿什么。”
她对他无欲无求的,好似在准备分开后容易撇清关系似的。
有所求,才容易有牵扯,有牵扯,才不容易断。
沈鸳恍惚意识到他话里暗含的意思,戏谑道:“那我以后多让你帮我办点儿事?”
容渊言语暧昧,“办事儿挺累的,有报酬吗?”
沈鸳挑眉,骄矜高傲,“没有就不办?”
容渊回得肯定,“办!”
……
余钱机警,收到余湘湘的电话后,知道沈鸳要找他,连夜跑到了别的城市。
余湘湘都不清楚余钱跑到了哪里,更不清楚余钱怎么这么怕沈鸳。
至于沈鸳,没再联系她,余湘湘反倒是有些忐忑不安。
沈鸳忙了大半个月后,所有的戏份全部杀青,她请所有人员吃饭,包了一家烧烤店。
差不多要结束,容渊赶来接她,顺便签了单。
先前都见过容渊,是以见怪不怪,但都很羡慕容渊对沈鸳的态度。
一个大公司总裁,一点架子都没有,体贴周到,谁不想要呢!
沈鸳被他送了一束,“又不是我杀青,你还送我?”
容渊笑道:“工作告一段落,当然值得庆祝,后面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在深城拍戏,比在锦城轻松许多,没夜戏,晚上还能出去吃饭约会。沈鸳轻嗅着玫瑰香,“其实后面要做的事情不少呢!”
容渊,“带你去见个人。”
沈鸳怔了一瞬,看他,“找到了人?”
她让容渊帮忙找人,后续一直没给她消息,她有工作要忙,倒也不着急,相信容渊。
容渊点头,“费了点时间,不过还好人给你找到了。”
半个小时后,沈鸳就见到了余钱。
余钱受了伤,躺在医院病房,有人看守,也是保护。
他的伤不重,没伤及重要器官,修养一两个月就能好。
余钱布满皱纹的脸苍白,看沈鸳的眼神略显闪躲,“欢欢,好久不见。”
沈鸳露出一点笑意,“余叔,好久不见,很高兴你能认出我。”
余钱讪笑,“当然,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你跟小时候变化不大,要说有变化,也是越来越好看了。”
沈鸳关心地问,“余叔怎么受的伤?”
余钱被人捅了一刀,好在容渊的人及时赶到,阻止了对方,才没要他的命。
他脸色一白,躲着沈鸳的眼神,“只是意外。”
沈鸳追问,“真的只是意外?不会是余叔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寻仇吧?”
余钱浑身一抖,抬眸对上她视线的瞬间,竟是发寒,“欢欢,你……”
沈鸳和颜悦色,“先前我让湘湘联系你,说我想见你,余叔为什么不想见我?而且事后还跑去了外地。”
余钱支支吾吾,“我……我……”
沈鸳不急不躁,“没脸见我吗?”
余钱笑得难看,“你,怎么这么说,我只是……”
沈鸳静静看他,沉默不语。
余钱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欢欢,你这是干什么呀?”
沈鸳冷淡了几分,“余叔,我喊你一声叔叔,是敬你,把你当长辈,你喊我一声欢欢,也是记得过去在萧家对我的好,我父母对你怎么样,你最清楚不过,倘若你真恋旧,感恩,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我。”
余钱小心翼翼,“你想问什么?”
沈鸳吸气,慢声说:“我爸妈出事前一个月,我看见你跟我爸公司的董事见面,他找你干什么?”
余钱瞳孔放大,随后又心虚似的低下头,“十几年前的事,我记不得了!”
沈鸳没追问,又问,“我爸妈出事那天,你说身体不舒服要休息,所以我爸自己开的车,你是真的不舒服,还是知道车子被人动了手脚,怕出事,所以找借口躲了?”
他爸信任余钱,没有怀疑,给了他病假。
余钱抬头,“欢欢,警方事后调查过车祸的原因,是意外,车子没有故障。”
沈鸳一笑,“余叔,我没说车子一定有问题,我只是假设车子会不会有问题。”
余钱心惊肉跳,尬笑,“欢欢,你现在追究这些,是在怀疑什么?”
沈鸳意味不明,“我从来不信什么意外,哪来那么多意外,有些不过是人为而已,余叔,倘若真的是人为,又该如何?”
余钱慢声说:“萧先生说过,商场如战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当然今天是朋友,明天也可能是敌人,萧家的公司做大做强,势必会得罪不少人,有人报复他,也是有可能的。”
他是沈鸳父亲的司机,深得她父亲的信任,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多得是人想要通过他,暗中打听有关她父亲的事。
沈鸳笑意不增不减,眼神却是寒凉,“余叔,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深城,又为什么会受伤?是谁要致你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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