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场的欢呼声中,白轻鸿接受了加冕,顺利成为了神子,提前从光明学院毕业。
她身体里的光明之力甚至超过了教皇。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教皇就把他的教皇之位传给了白轻鸿。
这绝对是整个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皇。
白轻鸿自然也就不能再住在宿舍里了。
她的东西被搬到了教会皇宫里。
因为决定得很匆忙,所以继任仪式也很简单。
她坐在教皇的宝座上,由前任教皇给她带上皇冠,披上了教皇华贵优雅的白金色披风。
由长老们给她送上象征全力的宝石和权杖。
旁边的左长老道:“教皇阁下,您可以指派一个近身伺候的神使,作为您的左右手。”
白轻鸿闻言,没有由于,抬手指向了拉尔路斯的方向:“那就他吧。”
拉尔路斯眼神微闪,显然是没想到白轻鸿会顶风作案,选择他近身留下。
他上前一步,在白轻鸿面无表情的眼神中缓缓跪了下来,优雅行了个标准的礼:“教皇阁下。”
白轻鸿微微颔首,走到他面前站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神使了。”
旁边有人为她端上了神使的衣袍和头冠。
那是一顶白刺玫瑰的头冠,象征着神使对教皇的忠诚和拥护。
她亲手将冠戴到了他的头上。
在给他披上神使衣服的时候,她突然惊叫出声:“哎呀。”
“教皇阁下,怎么了?”
旁边人都紧张地看了过来。
白轻鸿不可置信地看着拉尔路斯,手颤抖地指着他:“你竟然敢放暗器伤我?大胆!”
拉尔路斯眯了眯眼睛,眼神死死盯着她。
周围的护卫闻言,连忙冲了上来,拔尖齐齐对准了跪在地上的拉尔路斯。
白轻鸿扶着太阳穴:“我很不舒服……”
新教皇刚上任就被暗算,整个现场乱成一团。
拉尔路斯被抓了起来,关进了地牢里。
白轻鸿被簇拥着回了教皇的宫殿,很快,魔法师医生被带了过来。
一顿兵荒马乱之后,白轻鸿躺在了床上,窗前是三个长老。
左长老着急地看着医生:“教皇阁下没事吧?”
医生点头:“没有大碍,是毒针,还好及时拔出来了,而且教皇大人的光明之力深厚,这些带有吸血鬼剧毒的针反而被消融干净了,我开点儿草药,熬给教皇大人,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几个长老闻言,这才安心下来。
那就好,他们可不想新教皇刚上任,就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这么短的时间内,上哪儿再去找个新教皇?
白轻鸿躺坐在床上,问:“那个吸血鬼呢?”
左长老连忙道:“已经被关进了地牢里,正在审问。”
幸好上一任教皇在他身上下的禁制没有松,不然的话怕是根本抓不住这只凶残的吸血鬼。
白轻鸿闻言,心情不错地点了点头,“把人带过来这里,我要亲自审问。”
“阁下……”左长老有点犹豫,面对面审问也太危险了。
“嗯?”白轻鸿缓缓地抬眸,看向左长老,周身散发的威严气场完全不像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女。
左长老心头一震,连忙低头:“是……”
拉尔路斯被带了上来。
他那身向来整洁干净的黑色衬衫西裤被揉得皱皱巴巴,破破烂烂。
脸上和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不少伤口。
白轻鸿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阁下……”这下连右长老也不放心了。
白轻鸿有些不耐烦:“出去,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室内的气压降到冰点,白轻鸿的气场过于威严强大,几人这才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白轻鸿和拉尔路斯两人。
她好心情地看着拉尔路斯手上和脚上戴着的黑色铁链,“拉尔路斯先生,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狼狈的样子呢。”
拉尔路斯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悦耳:“教皇阁下今天看到了。”
白轻鸿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睡袍,翻身下床,二郎腿轻飘飘地翘起来时,睡袍边缘滑落。
对襟式的睡袍只在腰下松松垮垮地系着,随着她的动作,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几乎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
只要拉尔路斯抬头,就能顺着大腿根一览无余……
白轻鸿彻底私下了伪装,露出本性,冲着拉尔路斯勾了勾手指:“靠近些,到我跟前来。”
拉尔路斯眼神微闪,正要起身,又被制止。
白轻鸿单手托着脸蛋,笑眯眯道:“别起,手脚并用爬过来。”
拉尔路斯看着她,眼底一片森冷寒意。
白轻鸿笑意不减,静静等着他。
拉尔路斯垂眸,俯身,手脚并用跪在地上,朝着白轻鸿的地方爬过去。
“再近些。”
拉尔路斯眼神微闪,又靠近了些。
白轻鸿满意地用大脚趾挑起他的下巴:“拉尔路斯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拉尔路斯微微皱眉,下巴处传来的灼热痛苦几乎要刻入灵魂。
教皇身上的光明之力天生就是吸血鬼的克星,即便是他这样力量的吸血鬼,也无法直接和教皇接触,除非……解除封印。
他静静地看着她,像是接受了现状,连眼底的寒意都被隐藏了下去。
银灰色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平静。
她的脚很好看,脚背纤细窄小,脚趾晶莹粉嫩,他最喜欢把玩了。
白轻鸿突然起身,一脚将他踹翻,让他仰躺在地上。
她站起身,精致小巧的脚狠狠地踩在他的右脸上,“拉尔路斯先生,你知道的,一个合格的教皇,是不该有风流的过往情史的,对不对?”
拉尔路斯看向她,从他的这个角度,她睡袍下的风景一览无余,艳丽无比。
他突然笑了起来。
白轻鸿挑眉:“你笑什么?”
拉尔路斯道:“那么……我的教皇阁下,您为什么不直接下令让人杀了我呢?”
白轻鸿抿唇。
拉尔路斯突然抬手,炙热干燥的大掌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因为,您还馋我的身子,不是么?”
他眼底带着几分疯狂,像是要把她的脚踝捏断。
白轻鸿要不是知道她现在的皮肤吸血鬼碰了都会感到灼烧,都要差点儿被他骗过去了。
真是个狼人。
白轻鸿故作愤怒,猛地收回自己的脚,坐回到床榻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我挑明吧,拉尔路斯,你的存在对我而言,就是耻辱,你是我的黑历史,我怎么可能放任你在外面飘荡呢。而且……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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