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要季楹多揉一揉。
可是理智又挣扎着说不行,他不是看不出来omega打定的那个主意是什么,可他们不能再越界了!
“不,你不用勉强自己...你不是说过,不碰‘有主的人’么...别违背了你的原则。”
牧防感觉下.体开始一阵一阵的憋闷,伴随胀痛感, 还有隐隐的凉意,完蛋了, 他可能真的要流产了吧。
想到这里, alpha的心又揪了起来,不过他倒是也没什么体力支撑这种“揪心”了, 眼睛一闭就能立马厥过去。
看人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季楹把alpha的眼皮撑开,让他不要睡,然后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一只手扣住对方后脑勺,让人跟自己额头抵着额头,“你不是说要保住它的吗?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自相矛盾的。”
“听着,我不能让你在这儿流产,流产出血不送医院你会死的!打急救电话,让他们来这里接你,暴露我们俩的位置、行踪,也会死的!”
季楹已经把自己的别无选择描绘得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他可不是要违反原则哦!
就当做是执行任务遇到意外,迫不得已的一次应急行动好了。
季楹话说得很急,这大概是第一次见他情绪上的这般气急败坏,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这会子都被担心和焦虑占满了。
牧防甚至都以为是他快要昏厥前产生的错觉了。
他现在脑子混混沌沌的,前一秒理智才警告他不能越界,后一秒季楹离他那么近,信息素包围上来,立刻就把什么理什么智都冲散了。
耳朵在耳鸣,他其实听不清omega嘴巴一张一合之间的说辞,但隐约能够理解季楹的意思是要给他做个临时标记,好保住他的孩子。
alpha迷糊成一锅粥的脑子什么都想不清了,反正omega现在离他这么近,他伸手把瘦削的人一把环住,吻上了人的嘴唇。
季楹一愣,没想到这场临时标记,竟是由牧防的主动开始。
他们这间小破仓库没有灯,但有一扇小小的,还碎了一角玻璃的窗户,春天的夜风挂过,郊区特有的荒凉和草木的清新都从窗户里涌动而入。
月牙的光辉照进来,是小仓库里仅有的光源。
季楹再度扣住alpha的后脑,成为两人交缠中主导的一方,然后加深这个吻,在alpha快接不上气来时松开,继而摩挲着人的后颈,一口咬上了腺体。
第一次临时标记,就在这样杂乱、布满灰尘的破败仓库里发生了。
薰衣草的味道,烈日的味道,随着两人的交合而相互渗透,一个种类的每一个分子都要吞并融合掉另一个种类的分子,像太极图案那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让整个仓库都盈满薰衣草和烈日的气息。
标记的时间不长,前后加起来10分钟,季楹抽身而出时,没有控制住本能,用下巴蹭了蹭牧防的头顶。
alpha似乎是被这一层亲昵挑动,也随着本能往人怀里缩了缩,撒娇似的。
可见他脑筋确实是迷糊的,等牧防清醒的时候回想起自己这样的举动,脸颊又该滴血了。
季楹把手放到孕夫的肚子上,不过没直接接触皮肤。
10分钟前还收缩发紧的肚皮,这会儿在omega的手掌下恢复成了平静的软乎乎大肉球。
“感觉好点了吗?它好像已经平静下来了。”
牧防握住他的手,应该是还没从临时标记的余韵中醒过神来,脸还贴着omega的手臂,全然眷恋的模样,“嗯...他喜欢你呀,你让他听话,他就会听话的。”
alpha带着一点鼻音的呢喃,叫季楹听着耳朵里软软的,也不住挂起个笑容。
哎...也管不了墙壁脏不脏了,季楹把黑色的连体衣又穿上,往墙上一靠,现在已经超过十二点了吧,觉是没办法睡了。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察觉到alpha的呼吸还是和之前一样平缓,没有加重的趋势,应该也是醒着的,季楹便问道:“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在医院呐?你的任务不是杀周里么?”
不需要牧防亲口说,季楹全然猜的出来翼组织派给他的任务是杀周里。
“...那你呢?不是预告过要在剪彩仪式向周里下手么?”alpha的头脑清醒一些了。
omega不乐意了,捏住怀中人的下巴,让人眼睛望着自己,“是我先问你问题的!你不许反问我!不然我就......”
视线往人只留有一件内衬的身体上游走,手指滑过alpha的后颈:“我就再标记你一次。”
都说过的,季楹强硬的时候会很强硬,甚至,还会强硬地耍无赖。
alpha被他摸得脊柱都发麻,刚动过胎气的身子又不好大幅度动作,只好憋红了脸,带着羞涩求饶:“好好好,我说我说!杀周里,本来也不单单是为了杀周里。”
翼组织没这么闲,谁会为了杀人而杀人。
“周里代表着什么,他来港城是为了什么,这个所有人都知道。wing是中立的组织,你应该了解的吧,现在有些家族的人野心燃烧,严重威胁到了当前王室的掌权者,这才是wing真正要处理的核心。”
明白了,果然不出季楹所料。他放着大厦杀周里的机会不动手,反到荒野郊区烧医院,本质就是要干扰周里在港城的票选动员计划。
一座被定义为“慈善”的医院发生爆炸,已经足够港城,甚至整个蓝星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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