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的年纪一事无成也就算了,还在玩这种幼稚小孩的炮友游戏,许望舒,你把自己的人生编写的好可笑。
“你要上班了,先去穿我衣服吧。”
老天爷不会觉得她可笑就突然大发慈悲,她现在还要卑躬屈膝地去讨饭。
许望舒短暂地反省完前二十六年的人生,翻出两件看起来不算贵的衣服套上,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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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今天不上课的通知的时候许望舒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好一会儿了,离酒吧上班的时间还早,许望舒准备回家补个觉。
刚走出辅导站的大门,就迎面碰上了送叶文州来的叶瑞白。
“许老师。”
叶瑞白示意叶文州先进去,“好好上课。”
许望舒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谁知道没走出两步,叶瑞白就跟了上来,“不上班吗?”
“临时通知不上课。”
许望舒回头看了眼已经进去的叶文州,停下脚步,“你每天都要送你弟来吗?你们不是不住在一起吗?”
“我家就我闲一些。”叶瑞白理所当然道:“他们都很忙的,我没什么事做,所以每天都在找事做。”
“好吧,那再见。”
“等会。”
许望舒低头看着拉住自己的手,叶瑞白识趣地松开手,说道:“晚上不是还要去酒吧吗?要不要吃个饭,然后一起过去?”
“像朋友那样。”叶瑞白补充道。
许望舒没有退让,“你可以找你其他的朋友,我还有事。”
“我没有朋友。”
许望舒当做没听到,一路大步走到人行道的时候,又突然转头走了回来,“看在你给我做了这么多次早饭的份上。”
“你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防备心。”叶瑞白打开车门,“我不是把爱情看的很重的人。”
“那你找我干什么?”
许望舒扣好安全带,叶瑞白从车头绕到了驾驶座,她没有回答刚刚她的问题,等到车子行驶到了马路上,遇见第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才后知后觉一般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我说,既然你觉得爱情不重要,找我干什么?”
车窗后面是一片极美的明霞的余光染红的天,绿化带黄绿参半的梧桐叶簌簌地落,秋天在落日的时间里显得比春夏热烈的多,为生命的终章谱写震撼人心的美丽。
叶瑞白陷在这份美丽里毫不逊色,轻轻一勾唇角,就好比其中最璀璨的那片薄云。
“孤独啊,无聊啊。”
她漫不经心地偏头看过来,视线轻飘飘地落过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和人谈过恋爱,也没有和人上过床,很可惜的。”
要说叶瑞白和她是第一次,许望舒是不太信的,她会的花样太多了。
不过叶瑞白没必要说谎。
“以后总是有机会的,第一次落在我这里才可惜。”
许望舒把自己这边的车窗开起来,绿化带缓缓往后退去,风灌进来,“我又不是你喜欢的人。”
“我说了,爱情对我来说不重要,第一次什么的,也无所谓。”
叶瑞白手伸过来,揉了一下许望舒的脑袋,“和你说说,也不过是感慨一下,别有太大的负担。”
“嗯。”许望舒含糊地应了一声,又问,“那你几岁了?”
“过了年就三十了。”
光看样子还以为不过是二十几岁,许望舒还以为叶瑞白怎么说也不该比她大,没想到还比自己大了三岁,不过三十还没谈过恋爱....
“你是因为她才不谈恋爱的吗?”许望舒问。
“那倒不是。”
叶瑞白这会儿又愿意多说两句了,“主要是没什么机会谈恋爱,除了她,我没遇见过其他比较心动的人了。”
“还挺专一。”
许望舒靠在椅背上,两人短暂的沉默后,叶瑞白打开了车里的音乐。
低缓的前奏响起的瞬间,许望舒身子微僵。
.....
想在天青大海边踩出一串无畏的印记
扬起炽热的草帽 摘下你衣领的发夹
无声海浪翻涌在辽阔天空
随着心情变卖拙劣的借口
.....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
叶瑞白调低音量,“你有没有听过?两年前还是挺火的。”
“没有。”许望舒淡淡道。
quot;你的歌的风格和这首歌很像,我很喜欢。quot;
叶瑞白似乎并不在意许望舒的冷淡,饶有兴致地继续着她的话题,“你没有想过发歌吗?”
发歌,哪个做音乐的不想发歌。
许望舒没说话,不想聊音乐的事,叶瑞白也没有说下去,车子转进商贸区里,最后停在了一家私厨餐厅正前面,叶瑞白熄了火。
“到了。”
“叶小姐。”
餐厅大门边的服务生眼尖,很快就跑上来,“包厢没有了,大厅有位置,您看行不行?”
“我不是预定了的吗?”叶瑞白显然有些不满。
服务员满脸抱歉地解释道:“叶小姐,可别生气,注意身体。”
“过几天不是有音乐节嘛,叶家正好准备接下了这个场子,明日传媒的老总正巧看中我们这家小店,叶二小姐没有预约,我们老板就提了一嘴您今天留了个包厢.....这不....”
“所以你们连通知都不通知,就随意更改了我的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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