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脸的惊讶,张大嘴说不出话来,胖子与秦怡两个人凑到我的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回过神来,将这套房子的风水问题一一讲解给二人听,同时我指着屏幕上的这套装修方案感慨道:“这套方案堪称完美,简直就是教科书般的风水调整。”
“怎么说?”
秦怡见我如此佩服,好奇百倍。
我抬头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兴奋之情压了下去,先没有回答秦怡,而是朝胖子问道:“这马老板手下看来还真有有本事的人啊,你知道这方案是谁做的吗?”
胖子挠着头,眼睛咕噜一转道:“是不是他我不知道,我这次跟你师兄去见马老板,他那里有个瞎子,大伙都叫他徐半仙,据说早先年他是一个倒斗的,熟知寻龙点穴的手艺,后来在一次倒斗中弄瞎了双眼,他身边的朋友见他双眼瞎了,以前跟他称兄道弟,现在大难临头各自飞,对他不闻不问,最后连看病的钱都没有了,直到他伤口感染快要死了,亏得马老板仗义疏财救了他,才捡回一条命,从那时起他就留在了马老板的身旁,帮他专门处理一些凶宅的风水问题,我估计这方案就是他做的。”
“原来如此,懂阴宅之人,极有可能也精通阳宅的风水道理,这样说来也算说得通。”
我暗自记下了这个人,心想要是有机会见着了,一定要好好请教一番,毕竟我道行尽失,说不定以后我真的要改行做风水先生了。
“好啦,说这么多,你快告诉我,这个装修方案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秦怡在旁早已是按耐不住了,现在一个劲的催促我。
我清了清嗓子,一只手指着屏幕开始对他们解释了起来。
先看大门,此方案,在原先的入门玄关处做了简单的处理,做成了一个风水玄关,这样一来就很好的解决了外面煞气与朝南房间形成的壁刀煞的问题,即不妨碍别人,也不会影响自己,可以说是极为温和的一种处理手法。
再看西北角绝命位的厨房与正西方的五鬼位,方案上面是将厨房间的大门打掉,与餐厅连成一边,组成一个开放性的厨房间,同时配合葫芦与风铃等风水法器,将绝命与五鬼完美的化解了。
而卫生间没有做太多的文章,只是将那个水房稍作改动,形成了一个半开放式的空间。
换句话说,这套房子原本四平八稳,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缺角,直接将六煞位给弄没了,但是,这样一来缺角的房屋会有更大的问题,而他则是特意嘱咐,将卫生间里的所有大理石台面换成泰南石,甚至在外面开放的水房里还放上了石敢当,这样一来就是我们风水上所说的镇宅。
再看朝北小房间,此方案更加绝妙的地方就在这,他将房间一分为二,一半作为储藏室,而另外一半则是正好做了一个暗格,将一个双开门的冰箱放在里面,原本阴气极重的祸害位,竟然被他化险为夷,利用其特点变成了优点,这让我很是佩服。
再看零零散散的一些小风水布局,更是让我钦佩不已,如果真的按照这套方案执行下来,我可以肯定,之后买下这套房子的主人,必定升官发财,家中万事顺畅。
听我说的这么神乎其神,胖子瞪大了眼睛,他连忙对我说道:“既然如此,要是真的这么神,干脆我们买下来住得了!”
“这也不是不可,只不过,我们又不是长期在苏城发展,买下来空放又有何意义呢?”
见我这么说,胖子直呼我傻,他瞄了一眼秦怡,坏笑着道:“你跟秦怡要是结婚的时候,你在他们那备一套婚房多有面子啊!”
没想到胖子的联想能力这么强大,话音一出,我一时语塞,而秦怡更是脸色红到了脖子根,一言不发。
见我两都不说话,胖子拍着胸脯道:“放心,等房子搞定了,我跟你师兄说,他有钱,我相信他也会支持我的提议的,只不过,现在这房子里到底有没有脏东西是主要问题。”
胖子的话让我不得不面对这么一个事实,我叹了一口气。
“确实,按照目前叶一发来的资料来看,八成这里面有不干净的玩意,但是,有一点我很奇怪,这房子似乎除了那一家三口被灭门外,并没有再死过人,后面装修的时候虽说有光怪离奇的事情发生,但是,看上去这座凶宅并不算太凶。”
“是的,不管怎么样,我们去看看再说吧!”
胖子难得说出来这番有见地的话,我瞧着点滴也挂的差不多了,就让护士帮我拔掉了针头,带着秦怡让胖子先送我们回八方鬼事。
一来钱在店里,二来我还是不放心叶一,想要去看看他回来了没,再者之前答应过刘二狗给他喝阴酒的,现在要出去办事,我可不想被他以为我爽约,到时候再度惹得他发怒。
回到店中,取了钱,见叶一没有回来过的迹象,我取了些阴酒,用黄纸包好,外面写上了刘二狗亲启,挂在门上,这也算是我遵守了诺言。
秦怡本就放暑假了,见我与胖子准备连夜启程去苏城,她也没说什么,在我们陪她回学校取了一点行李后,就随我们上路了。
不过,这一路上也不算太平。
原本我与胖子都喝酒了,好在他喝的并不算多,我挂水也挂了好几个小时,按照胖子的话说,酒驾因人而异,这么多时间过去了,他早就没事了,但是,肚子里面的水还是要排出来的啊。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搞得,高速因为大雾弥漫封路了,不得已我们只能该走国道。
走了没多久,我与胖子两个人尿意十足,就停车去方便了。
刚一下车一阵寒风吹过,我倒没什么,就是打了一个寒颤,而胖子自从被寒风吹过后,就开始喊自己的头痛。
八成是被冷风吹得偏头痛了,好在这次出来,我把自己的针灸包也带出来了,替胖子针灸了一下,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拔掉银针后,胖子稍稍好了一些,不过,开了不到三十公里,他又开始喊自己头痛难忍。
这让我们不得已又只能停车,我替他针灸。
就这么停停走走,愣是到了天亮,我们都没有到苏城。
不过,当阳光露出大地后,胖子的头痛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针灸起了效果,这下,我们总算是一马平川,速度直线飙升。
可就在我们快到苏城的时候,胖子的头痛又犯了,这次的情况远比之前严重的多,此刻,我开始怀疑,胖子的头痛可能并不是什么寒风所致的偏头痛,有可能是中邪风所致,可我现在没有道行,开不了鬼眼,这让我一时间也只能是干着急。
车辆停在路边,胖子倒在座位上,不断的痛苦哀嚎,秦怡看着我直呼让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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