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萱萱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那声音很耳熟,很亲切,很好听,就好像那雨后的彩虹,那艳阳天上的太阳……
是叶子!
是叶子在叫我!
她在黑暗中狂奔,朝着那声音的方向跑去,跑向了那个充满了阳光的天地……
唰!
她‘唰’得一下突然睁开了眼睛,印入眼帘的却是一把发着明晃晃白色光泽的尖刀!
这把尖刀锋利而尖锐,正朝着她的眼睛刺了过来!
打屁股针已经痛得她要死了!
这把刀要是插在身上,岂不是会痛得她魂都飞掉?
她眼睛豁然睁大,手中一动,一巴掌打在了那紧握着尖刀的大手上面,‘啪嗒’一下把尖刀打飞了,继而她眼睛上瞄,看到了一张惊愕中带着恐慌的脸。
“是你!”
南宫萱萱认识这张脸!因为这张脸给她的印象太不好了,就跟那个花和尚鲁大海一般,这张脸是她变身之后遇到的第二个坏蛋!
“你怎么醒了?”
这张脸的主人正是丁破之,他惶然而惊惧地看着南宫萱萱,激动之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你怎么可能会醒?要知道我用得可是会让人致死的药剂啊!”
“致死……药剂?!”
南宫萱萱先是茫然,而后失色:“是你在暗中搞得鬼!”
“没错。”
叶默在黑暗空间中沉声说:“萱萱,这一切的确是这混蛋搞得鬼!你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一定要把他打个半死!不要不好意思,给我狠狠地打!”
“可是我的法力只有六次,我先前已经用了两次了!”
“你先不要用法力,只用身体的力量试试。”
“行吗?”
“一定行的!”
叶默给她打气:“你还不信我吗?给我打!狠狠地打!那个丁破之,实在太可恶了。他刚刚想要杀死我们!”
“什么?”
南宫萱萱脸色涨得通红,看向丁破之:“你刚刚要杀我们?”
杀她不要紧,但谁要是敢动她的叶子,她就要跟那个人拼命!
丁破之听得傻眼而恐慌。
眼见南宫萱萱张着嘴巴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他很想问她‘你是不是发神经了’?但他不敢问,更不敢跑,因为他知道他跑得越快,死得越快。
所以,他眼珠子转了转,马上哈腰解释:“叶默,刚刚那都是误会!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看到你晕倒了,所以想要给你治疗,真的!我刚刚真的在给你治疗,我正准备给你做手术,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我的那些助手!”
“不要跟他废话!”
叶默担心萱萱心软,冷声说:“直接扁他!狠狠地扁!”
丁破之说得话真?
还是叶默说得话真?
南宫萱萱毫不犹豫选择了叶默,她点了点头,满脸严肃地看向嬉笑着的丁破之。
他还在那里说:“……叶默,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要知道你可是被你的主治医师给诊断成植物人了。如果不是我力求给你开刀,还力求免去了你的手术费用,你现在根本不可能躺在这里,而是继续躺在病床上,我不求你感谢我,但最起码你应该……”
“我懒得跟你废话!”
南宫萱萱睁着大眼睛,疾走到丁破之面前,朝着他的头部就是一拳。
丁破之躲了开去,他眼神闪躲,讪笑着摆手:“叶默,你这是干嘛?说不通也别打人啊!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他还敢躲?”
叶默冷声:“抓住他的胳膊,给我狠狠地甩!把他当铁锤那样砸!”
“这样真的好吗?”
南宫萱萱有些犹豫。
“你要是不这么做,下次我不变身了!”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
南宫萱萱看向丁破之,说了声:“对不起了。”
随后疾走,朝着丁破之抓了过去,她力大势沉,在她一心想要建功的心理作用下,不多时,她真的抓住了想要逃跑的丁破之的手臂。
“别打我!”
丁破之由始至终根本就没有想过反击!
他除了想到解释,骗取萱萱的信任之外,想到的就是逃跑!
毕竟前不久萱萱那威风凛凛的样子还没有在他脑子里消失……
可是他只来得及说出‘别打我’这三个字,手臂已经被南宫萱萱给捉住了。
随后他便觉得整个身子都飞了起来。
砰!
身子飞过半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得他头晕脑胀,摔得他全身酸痛,摔得他忍不住惨叫起来:“别打我!我投降!”
砰!
身子又被提了起来,像甩铁锤般甩了个一百八十度再次砸到了地上。
砰砰砰!
南宫萱萱在叶默指点下,想到刚刚差点命丧在丁破之的手里,她也很气愤,忍不住捉着他的手臂狂甩一通,一下子往左砸,一下子往右边砸,一下子旋转三百六十度,身子跃起,来个飞天砸!
砰砰砰!
砸得那叫一个响亮,砸得手术室外等候的那些助手们面面相觑,这进去不是,不进去又不是。
“这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有助手面色古怪地问。
“好像有人在砸东西!”
“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看还是不要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丁医师的脾气很古怪。我们要是违逆了他,以后是没有好果子吃得!”
“小李说得很对。我看我们还是这里等着就好。我们听丁医师的话准是没错的。”
“……”
手术室内。
南宫萱萱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起来,她的叶子就会变得这么强悍?!
一个一百多斤的汉子在她的手里就好像一根木棍般,挥动起来毫不费力,砸得那叫一个爽快!
砰砰!
她砸得性起,忍不住清喝一声,把丁破之整个甩飞了出去,‘砰’得一声重重砸在了远处的手术台上,把一干手术工具全都砸飞了出去。
“别打了,我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别打了,别再打了……”
丁破之满头是血的从手术台下爬了起来,他朝着南宫萱萱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哀求。
此刻他的样子是要多惨有多惨!
白大袍早已经破得不成样子,鼻子上悬着的金丝眼镜也不知道飞哪去了,头发乱成了狗窝,一只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另外一只手晃悠悠的在那里朝着南宫萱萱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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