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身体猛地一哆嗦,腿一软差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虽然心里很是害怕了,嘴上却依然硬气,“你究竟是谁?是人是鬼?” 我觉得自己这句话算是白问了,刚刚我进电梯的时候明明只有我一个人,中途电梯也没有打开上过人,现在封闭的电梯里面无端端地出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除了鬼魂,还能有什么?
身后的那个鬼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是享受的样子,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身上哪里有什么味道?我十分不解得抬手嗅了嗅哪里有什么味道?不过是衣服上面沾染着淡淡的皂角粉的清香,以及发丝间的淡淡的洗发露的清香。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且这些味道很淡,不仔细闻根本问不出来。
那只鬼在我身上的味道里面陶醉了一会,答非所问道,“真是天赐的尤物呢!香……简直香极了!”
我不禁从心底泛起了一阵恶寒,最近什么运气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感觉自己简直被吓死了,遇上的都是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遇上了一个自杀的红衣厉鬼差点送上了一条命,好不容易将张琳这个厉鬼送走了竟然又做了一个更加诡异的梦,梦见自己在绝地逃亡。还不容易摆脱了噩梦全身而退,结果没有想到仅仅是坐一个电梯也会遇到一个奇葩的色鬼!
“你你你……你究竟想要干嘛?”我不住地颤抖着但是并不明显,心里怕的要死但还是故作镇定。
“我想……”色鬼说着再次低头在我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你觉得我想干嘛?”
“鬼知道你想干嘛!”我不禁咬牙切齿地咆哮道,“你赶紧滚开,不要站在我后面。”
那色鬼主动忽略了我的后半句话,依然流连在我的脖颈间,用鼻子贪婪地绣着我的身体上的味道,恶心极了,但是这仅仅是我的感受,色鬼并不这样想,他觉得享受极了,我的味道似乎十分对我的胃口,色鬼不禁啧啧称赞道,“香!真香!”
我不禁从心里泛出一阵恶心,这是太恶心了,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善良柔弱的小白兔被一只饥肠辘辘的大灰狼给看上了变成了他的猎物,大灰狼并不着急吃我。而是热衷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享受自己的猎物的鲜香,在精神上面一点一点地击退我,让我自己覆灭。
“你一直在说香,我是身上有什么那么香?为什么我自己闻不到?”我不禁纳闷问出了声音,这鬼还是奇怪,一个比一个癖好多。
“血啊。”色鬼的音量突然变得很重,说到血,色鬼似乎就变得很是激动。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猜想色鬼的眼睛一直在放光。
“血?”:我身上没有伤口啊,为什么这只鬼会闻见我身上的人血的味道呢?我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可是电梯里面黑灯瞎火的,我是真的看不见自己的身上有没有伤口,但是有伤口应该会疼,我一点都不疼,应该就是没有受伤的。
“对啊,你的血,太阴女的血,”那色鬼贪婪地说道,目光牢牢得黏在我的身上就像是鼻涕虫一样恶心极了。我感觉浑身不舒服,紧接着听见身后的色鬼继续说,“太阴女的纯阴血一定很好喝……”
我不禁一阵头皮发麻,真是才出虎口又进狼窝,我是阴年阴时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太阴女,身上流淌着的是珍贵的纯阴的血。对于鬼来说,我就死一个移动的十全大补丸,怪不得时时刻刻都可能被鬼觊觎,完全是悬着脑袋过日子。
我心里害怕极了,现在我的四肢都是僵硬的,要想跑是完全不可能的,况且就算我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电梯的门紧紧关着,我能跑到哪里去呢?非再大的力气也打不开这扇电梯门,除非我能把身后的那只鬼给收腹了,直接破掉她的鬼障在,这样我就能打开电梯门堂而皇之地走出去。
但是我根本就打不过这只鬼,我现在什么法器也没有在身边,而且什么咒语之类的一概想不出来,大脑里面一片空白,根本就弄不清楚。我现在完全如同一块放在菜板上面的肉,完全任人鱼肉。甚至都没有回旋的余地,毕竟实力的差距摆在这里强弱分明。
“”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哇,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后果很严重的……”我警告色鬼道,“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
“你就怎么样?”色鬼好地问答像是听到了一个贪大的笑话,不仅没有将我的警告放在眼里,反而故意挑衅地往我的脖子上面凑了凑,牙齿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后领的肌肤,一阵阵冰凉的感觉惹得我的身体剧烈的战栗还带着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就像是扎了倒刺一样。
“我要是动了你你又会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色鬼不断挑衅着我,“你都已经任由我折腾了,你会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会被我吸干精气,喝光你的血,你觉得你还能怎么样?报复我吗?以鬼的身份还是人的身份?”
我被色鬼气得牙痒痒,忍不住破口大骂开始搬救兵,“不是我吓你了,要是你真的有眼无珠伤了我的一根汗毛,你就真的该替自己好好担心担心,我的张福生hi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丈夫是谁?你的丈夫再有能耐和你一样左右不过是个人,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够奈我何?”色鬼极其狂妄自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只当我在吓唬他。
虽然我的确是在吓唬他,但是我的话里面还是可信度还是达到至少百分之九十的。只要他敢动我,就相当于是敢挑衅曲慕的权威,曲慕一定不会绕过他。
“再说了,就算你的丈夫来了又能怎么样?他不仅奈何不了我。而且还会像你一样变成我手下的亡魂,正好成全了你们夫妻两个一起变成一对鬼鸳鸯,你就别指望着自己变成鬼以后,报复我,就算你们变成了鬼也是最低阶的鬼,根本奈何不了我。”色鬼放肆地笑着,笑声就如同野猪打嗝一样难听极了。
骄傲自满,夜郎自大,大概就是说的色鬼这类人,自己有一点本事就得瑟的不得了,到处为非作歹,祸害一方。
“我的丈夫是一个人淡然奈何不了你,但是不好意思,我的丈夫和你一样也不是有一个人。而且我觉得他能够从众多虎视眈眈的鬼里面,维护我的周全将我保护的如此之好,我想我的丈夫的本事婴孩不在你之下。”我轻蔑地说道。
色鬼有了一丝忌惮,他的声音中明明有着惊恐却还是故作镇定地问我道,“你的丈夫是谁?”
“曲……”我几乎已经将曲慕的名字说出口了又生生咽了回去,我猛地想到曲慕现在受伤了,身体和法力应该也大不如前了,万一曲慕现在受伤大力大减不是色鬼的对方,他抵不过色鬼,或是为了救我和色鬼大战一场损耗了元气岂不是太不值得?
“你是骗我的吧?”色鬼不屑地说道,“我就说你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和一只鬼扯上关系,果真是骗我的。好狡猾的女人。”
我更加不屑地撇撇嘴,原来这色鬼的胆量和智商斗不过如此,我冷哼一声,“我的丈夫是不是鬼又怎么样?我知道你法力高强不一定会怕我的丈夫,但是不知道你怕不怕茅山道士?”
“茅山道士?”色鬼的声音略微沉了沉,紧接着他声音昂扬了几分,很明显色鬼生气了,“就凭你浑身邪骨头还敢说自己是一个茅山道士?”
我轻笑一声,不卑不亢对着色鬼说道,“我当然不是茅山道士,但是我师傅是一个修为高深的茅山道士,要是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敢肯定我师父一定会要你好看!”
还没等色鬼开口,电梯门口就传来了一声轻笑,“我问你要不要当我徒弟的时候你拒绝我,却在背地里打着我的名号吓唬人!”
“陈先生!”我惊讶地出声,激动地眼泪都快喷薄而出,“你真的来救我了?”
电梯门的门缝里面突然伸进来一柄铜钱剑,铜钱剑卡的一转,电梯里面的灯就一闪一闪重新亮了起来,先是忽明忽灭,而后又开始灯火通明。
“我可不是来救你的,我是专程来搭救我徒弟的!”电梯门在陈承的声音之中缓缓打开,露出陈承清瘦挺拔的身影,他轻轻咧嘴冲我一笑,“陆惜,好巧你也在这里啊,刚刚是你在叫我了吧?对了,你看见我徒弟了吗?”
巧个屁啊,我现在都已经是色鬼的囊中之物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在这儿开玩笑!
“陈承,救我!”我哀求道。
“陆惜,我也很想救你的。”电梯门已经完全打开了,陈承站在门缝中间,踩着电梯的感应区域,致使电梯的门始终承受着压力,电梯门就没有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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