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景文很难受!”我说。
唐书一怔:“你的手腕需要止血!”
我看了一眼,手指轻轻的拂过,伤口愈合。
“出什么事了,你们…”
我抱着景文的腰,他身体还在抖,似乎还很难受,猛地一阵抽搐,他又吐出一口血来,是红色的,我刚刚喂给他的!
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景文吐完又不动了。
唐书也吓了一跳,他蹲下看了看景文,景文虽然面如死灰,不过应该不会死的吧?
“先把他扶在床上吧!”唐书说。
我摇摇头:“让他躺一会儿,他很难受!”
我抱着景文在地上躺了很久,直到他把血全部吐干净了,我才把他拎上床。
给他擦了身体,换了衣服,我坐在床上,看着他那个样子我心疼的要死…
“是我的错!”我悠悠的说,轻轻的摸了摸景文的脸。
“别太担心了,总会有办法的!”唐书轻声的安慰。
我摇摇头:“就算有办法又怎样,总是会有人不让我们好过,我和景文只想平静的生活,可惜太难了!”
唐书一阵心疼。
“就像现在,与其再让他受苦,我宁愿他一辈子就这样,起码能平安的守在我身边!”我说。
“离影!”
“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唐书叹了口气:“我会照顾景钰!”
…
景钰宝宝始终不放心。
思思看着他心神不宁的问:“景钰哥哥,你怎么了?”
景钰看着思思的小脸,担心的说:“我担心爸爸妈妈!”
“我爸爸过去了,他们肯定没事,我爸爸很厉害,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思思自豪的说,在她心里爸爸无所不能。
景钰宝宝还是不放心,他偷偷的跑了出去,小脑袋探过去,就看见爸爸躺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摊血…
景钰宝宝吓得缩回身子。
“景钰哥哥怎么了?”思思也跟了出来。
“没事,我们回去!”景钰宝宝小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爸爸是不是死了?
思思跟着他回去。
景钰宝宝很害怕,他不想也不能没有爸爸,虽然爸爸的脑子不清楚,可他会保护自己,而且景钰宝宝能感觉到,那个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爸爸,看他的时候,眼睛是温柔的。
对了,我可以找舅舅。
景钰宝宝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纸鹤,这是走的前一天舅舅给的,说想舅舅的时候拿出来。
景钰宝宝念了几句咒语,纸鹤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景钰哥哥你好厉害啊!”思思崇拜的看着景钰宝宝。
“嘘!”景钰宝宝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
“我爸爸是不是别人?”思思问。
“连你爸爸个不能说!”景钰宝宝认真的说。
“嗯!”思思郑重的点了点头。
…
唐书走后,屋子里重新陷入寂静。
我看着景文苍白的脸,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景文的眼睛里没有半点色彩,看着就像个死去很久的人,我心疼的要死,抱着他的腰。
“景文对不起,我不该逼你的,我们明天就走,离开这,回昆城,以后就我们一家三口,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景文还是没反应。
“我就知道就愿意,即使你变成这样,你也是我的景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醒过来的,即使醒不来也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
…
景文躺着一动不动,眼睛都没眨一下,躺了三天后,他才有了一点反应。
“他怎么样了?”唐书有些担心的问。
我摇摇头,这个样子真是不上是好还是不好。
“景钰呢?”
“和思思玩呢!”唐书说着招呼一旁的景钰宝宝:“过来小鬼头!”
景钰宝宝跑过来,大眼睛滴溜溜的往里看。
“宝宝,过来!”我招了招手。
景钰宝宝看了看床上的景文。
“妈妈,爸爸怎么了?”景钰宝宝小心的问。
我摸了摸他的头:“爸爸病了,我们明天回昆城好不好?”
“好!”景钰宝宝说。
…
离墨看着眼前的一切,半晌没说话。
御乌也不好插嘴,果然,离影这个状态看着可不是太好,他们收到景钰的纸鹤很快就过来,离墨就在外面看了整整一个晚上。
“如果我不说话,不动,小影是不会发现的!”离墨像问御乌又像自问。
御乌一个哆嗦,他还在想这件事。
“主人,尊神不会允许的,如果您真的为了小姐好,就不要那样做了!”
离墨回头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御乌又是一个哆嗦。
离墨看人的时候太恐怖了。
“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可是你难道看不出来小影很痛苦吗?”离墨理直气壮的问。
御乌心想,还不是你害的?你要不把景文弄去阴阳地,人家一家三口不知道有多好。
果然,被离墨爱上,或者不爱,日子都不好过。
“主人,不能那么做,小姐真的会发疯的,你忍心看着她疯吗?“
离墨笑了一下:“小影不会疯,她只会像从前一样“杀了我”!”
御乌没说话。
离墨嘴角微微翘起:“你有疑议?”
“小姐当年杀了您后被封印在冥玉中了?您过了一千年才见到她,如果景文没了,谁也不知道小姐会做什么!”
御乌想,你们一家人都流着一样变态的奇葩的血,邪神的一家,谁也不知道谁会做什么啊。
离墨沉了沉眼睛,走近了几步,吓得御乌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离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不甘心怎么办?我的小影,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影,那么美的小影,我永远不能得到的小影,就便宜了一只肮脏的男鬼,还给他生了孩子,每次一想到这个,我就控制不住的想把景文挫骨扬灰。你能理解我这种感觉吗?”御乌想说,你这么变态的想法我真的不能理解。
“主人…我…可小姐是您的妹妹啊!”御乌忍不住说。
离墨抓着他,一把把他甩了出去,御乌的身体重重的摔在石头上,吐出一口鲜血,他又跑了回来。
“主人!”御乌跪在离墨身边。
“不用你提醒我们的关系!”离墨一字一句阴沉的说。
…
三天后,我决定离开纳巫族回昆城去,我有的是耐心等着景文好起来,如果他好不了我会照顾他。
“大人,你们真的要走吗?”御清十分不舍。
“嗯!”
“不多住几天吗?好不容易来一次!”
我笑笑:“不了,这些天也麻烦你们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纳巫族都是大人的,大人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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