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身边。
楠哥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我坐上去。
我犹豫了下,人就被他拉倒。
楠哥一个翻身我就被压倒在床上。
“放开我。”我情急之下大喊了一句。
“他么的,就知道你是装的。”他说完就开始扯我的衣服,我顺势抓住他脖子上的挂绳,用力一扯…
一块黑色的木牌子就被揪了出来 ,只可惜绳子太结实并没有扯断。
楠哥吃痛,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巴掌。
我被打懵了,半张脸都没有了直觉。
楠哥用力拉扯我衣服,幸亏我穿的厚,没那么容易被拉开。
我定了定神,想起了那块玻璃…
从兜里摸出来,抓起绳子,割了下去,因为用力太猛,不仅绳子断了,楠哥的后脖子也被玻璃割出个血口子!
温热的血液顺着他的脖子流下来。
“贱人,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楠哥吃痛,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又甩了我几个巴掌,我感觉像什么东西流在脸上,人也被打的的晕沉沉的。
我随手扔掉了那块黑牌子,手指快速在一边画了五行催生符,朝那鬼推了过去!
然后我冲楠哥笑了。
楠哥被我吓了一跳,估计是觉得我疯了。
我却看到他身后的女鬼慢慢的靠近,周身的散发着比刚刚更强的黑沉沉的怨气。
我知道我成功了。
“啊!”
楠哥一声尖叫,我看见女鬼的指甲刺进了他的脖子。
楠哥吃痛,回头看到女鬼时脸色大变。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叫出第二声,胸口就贯穿了,楠哥不可置信的看着血淋淋的伤口,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门外的小混混听到动静也跑进来,看到地上死了的楠哥,和一旁怨气冲天的女鬼时,吓得腿都软了,大叫一声就要跑,却被女鬼抓住,刺穿胸部而死。
我从床上爬起来 。
女鬼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感激我的。
必须尽快离开这,女鬼要大开杀戒了,这个时候她不杀我已经是感激我了。
我头晕呼呼的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刚跑没几步,后背又被人打了一棒子。
倒下的一瞬间,我看到一个穿黄色衣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骷髅头,他念动了几句咒语后,耳旁就传开刚刚那个女鬼凄厉的惨叫声!
完了,跑不了了。
“阿赞师父,谢谢您了!”肌肉男说。
黄衣服的男人点点头,用很生硬的汉语说了句不客气。
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回了房间。
门被重重的关上。
佳佳把我扶起来,我靠着墙坐好,摸了摸头,才发现流血了,鲜血沾在头发上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佳佳吓了一跳,撕下衣服帮我擦了擦血。
我用手按着流血的地方,越来越觉得头晕乎乎的。
“苏颜!”李春桃叫了我一声。
“我没事,楠哥死了。”我说。
李春桃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死的好,他早该死了。”
我听着李春桃的笑声,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直到失去意识。
…
“苏颜,醒醒!”
“快醒醒啊苏颜!”
“苏颜…”
“好吵!”
我睁开眼睛看到佳佳的脸。
头疼得不行。
“你终于醒了!”佳佳长舒了口气。
我坐起来,发现我们似乎不在那个厂房了。
“我们在哪?”我诧异。
佳佳苦笑:“船上,已经走了一晚上了。”
船?
我脑子嗡的一声,觉得有些不太好使,林市是内陆地区怎么会有船,唯一有船的地方就是林市往东几百里的一条大河了。
难道我们已经到这么远了?
“这是流河?”我问。
佳佳点头:“从这往东走两天就是东海,他们要把我们坐船送出去!”佳佳说完眼神中满是绝望:“苏颜,如果被送到东南亚,我情愿现在就死!”
我心里也是一阵的惊慌。
“其他人呢?”
“李春桃没用了,他们根本没带她,至于石小红和杨欣…”佳佳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不用我说了吧!”
我心里沉沉的,总觉得一口气堵得慌。
这些人渣!
“我听那些人说,你身上有极重的阴气,他们不敢碰你。”佳佳说。
我忽然想起那个穿黄衣服的人,听肌肉男叫他阿赞师父,加上他手里的骷髅法器,他应该是泰国的降头师!
说我阴气重倒是正常,天天和景言待在一起,加上我又是八字纯阴的命格,可不就是阴气重么!
“现在是晚上吗?”我问。
佳佳摇头“不知道,船舱太暗了。”
我点点头,依旧觉得头疼,甚至觉得恶心想吐。
我闭着眼睛又休息了一会儿。
本来摇摇晃晃的船突然停了下来。
门外传开脚步声,接着门被打来,杨欣扔了进来。
杨欣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目光呆滞,眼神空洞,完全没了生气。
“杨欣!”我叫了她一声。
杨欣无动于衷,半晌她才说:“石小红跳河了!”
…
我们三个默默的坐着,谁也不说一句话,彼此间的呼吸清晰可闻。
船走走停停了两三次,门又开了,这回轮到了我。
我捂着头,被肌肉男没好气的拖出去。
我才发现天黑了,我忽然有种绝望感,这么远景言肯定找不到我了!
另一个休息室内,一个黄衣服四十多岁,皮肤很黑的男人盘腿而坐。
我知道他应该就是泰国的降头师。
其实无非就是学习过养鬼和各种各样的降头术的。
爷爷的书上对他们的记载很少,主要是因为法术所用的咒非常难学,泰国有5个音,而我国只有4个音。
对于久居内陆的我来说,降头师和曲灵那种湘西草鬼婆一样,只是个传说罢了。
现在这个人穿黄衣服,一脸邪气 ,周身隔着老远就弥漫着一股黑气,肯定就是个练邪术的降头师!
“阿赞师父,人带来了!”肌肉男十分恭敬的说。
阿赞龙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冲肌肉男摆摆手。
肌肉男很痛快的退了出去。
我心下不由疑惑,他们这伙人不是拐卖人口的么?为什么会有降头师?
难道他们不只是单纯的拐卖人口?
我揣着疑惑看着那个阿赞!
阿赞用生硬的汉语说:“你是什么人?”
我差点没给气乐了。
“你们抓来的人啊,还能是什么?”
阿赞笑了笑:“你身上阴气很重,你一定是个厉害的养鬼人!”
我眼睛一转,如今之际,对我大大的不利,如果他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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