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群也担忧的问了一句。
容麒回头道:“你们先下去,我陪苗苗先休息一下。”
秦守立刻做了一个懂的手势,招呼着叶群跟小恒,就先下水探路去了。
他们刚走,容麒就紧紧将我抱进了怀里。
我小嘚瑟了起来:“怎么样,我厉害吧。”
不过容麒搂着我,却没有给我预想的表情,而是一副忧虑的样子:“你供奉的究竟是什么?我从未见过,借道,居然可以这样……”
所谓借道,其实就是关键是一个借字。
道教倡导的是天地自然。
佛教也有自己的一番道统。
但万变不离其宗,玄门经过历时千年的繁衍转变,出现了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道统。
其实都是一种修炼。
但不管你供奉的是什么样的道统,拜的是什么样的祖宗,借道,仅仅只是借,但我刚才在施展冰封血舞的时候,几乎就要跟那玉像,合二为一。
这显然,并不符合玄门的借道。
所以容麒才会显出忧虑。
不过,我自己感觉上,却没觉的女像有什么不对的,至少,从我供奉的女像后,她一次次只会帮我,救我于危难,还从来没有什么不适的事情发生。
出于一种本能,我甚至对女像,还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希望我是多虑了吧,苗苗的表现,再次让我大吃一惊。”
容麒缓缓放开我,俊朗的面容,含笑的看着我,漆黑的眼眸,开始淡淡涌动起一股柔情,然后他亲亲的啄了啄我的嘴唇。
“刚才苗苗立在风雪中的样子,好美,我险些不敢相信,你是我的苗苗。”
我也回吻了吻她。
仿若誓言的道:“不管什么时候时候,我都是你的,除非我不是我了。”
“感觉怎么样了?”
容麒最后问我。
我感觉浑身还是乏力的很,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不是还有一颗百草丹吗?”容麒问我。
如果是之前,为了恢复身体,我一定会吃了那颗百草丹,可现在我知道那百草丹的价值后,说什么我也不舍得吃了,赶忙摇头。
“休息休息就好了,额,不是,我已经休息好了,跟你们游泳是没问题的,真的。”
“真的?”
容麒表示怀疑。
我拼命的点头。
“你可真是个小守财奴。”容麒捏了捏了我的鼻子。
大概他也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跟我腻歪了,人家秦守,叶群,小恒,已经下水了呢。
我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后,也准备跟容麒下水,只是现在是冬天,我跟容麒到无所谓,我们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了。
只是苦了叶群跟秦守,这么湿漉漉的下去,会不会生病。
我把我的担忧说出来后,容麒说,放心,他们都是玄门子弟,出门如果连这些都经受不住,就不用混了。
然后我俩手拉着手,就下了水,这水开始不深,可却是越走越深,最后容麒带着我,一头就扎了进去。
我游泳技术不咋地,好在现在不完全是活人,可以暂时的不用呼吸,所有全程都是容麒死死拉着我。
耳边尽是咕嘟嘟的水泡。
然后忽然,我模模糊糊看到,水里浮上了一句尸体,白花花的,我正要急的拉容麒,可定睛一看,居然是穿着一条小内裤的小恒。
特么的。
吓姐一跳,不然在水里最没安全感了。
而小恒的出现,明显是来给我们引路的。
不过我在水里,完全没有什么方向感,只被容麒拉着,大概游了有十分钟,终于开始缓缓上漂,哗啦一声,我们的头,纷纷露出了水面。
黑漆漆的。
不过马上,我就看到岸上,秦守跟叶群真笼着火,晾衣服呢。
“哇,妹砸,你咋突然冒出来了,哥都给你看光了。”
秦守明明穿着条裤子,还夸张的一嗓子,闹的我好像很想看他们似的。
“一身臭肉,苗苗才不看,苗苗想看,回家看我就行了。”容麒跟着笑骂着回嘴,一副将我维护到底的,好男人姿态。
同时,我也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
没想到拿出水潭,居然链接着,这样一座山洞,只有走水路才能进来。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玄门中人,外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隐秘的地方。
“苗苗姐,我要先拧干我内裤,你可不可以十分钟之内别回头啊?”身后,小恒湿漉漉的爬出了睡眠,提嗓子喊了一声。
勒个去。
“就你,姐没兴趣看。”
果然,我跟这群大老爷们混久了之后,节操什么的,越来越没下限了,我自己都鄙视了一下我自己。
不过为了表现,其实我还是有下限的,所以我索性直接找了个布条,把眼睛蒙上,眼不看心不烦。
那边,容麒已经手脚麻利的给我脱了外套,死命的拧了起来,不求全干,但至少舒服点。
“对了,你们这样不会生病吧?”
我蒙着眼问了一句。
秦守无所谓的道,“咱自小入道,大冬天雪窝子里一戳就是半天,没这点家伙什,敢往九玄山跑……对了,妹砸,你什么时候供奉的灵?”
“灵?”
我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马上我反应过来了,秦守说的是我的女像,灵?秦守知道?
“什么是灵?”
因为这方面求知欲太强了,我情急之下,一下把脸上的布条拿了下来,谁知一睁眼,就见叶群正在宽衣,正露出精壮的裸背,他以为我蒙着眼呢,哪想我突然拿下来。
“啊……”
瞬间天雷撞地球。
我一声神经病似的尖叫,直接一头栽进了容麒的怀里。
“苗苗,不怕不怕。”
“哇,苗苗姐,你肯定是故意的,把群哥的处男身给看了,啊啊,我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
“滚……”
于是,在这座黑漆漆的地下洞穴里,出现了这样奇异的一幕,一个穿着裤子的胖子,在起哄,一个露着香肩粉背的帅哥,脸憋的通红。
一个穿着小裤衩的僵尸……在欢快的裸奔。
画面太和谐,一时都无法描述。
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重新带上布条,秦守才跟我言归正传。
“灵到底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秦守的声音,透着疑惑,仿佛我该知道似的。
好吧,最终我思考了一下,觉的秦守也不是外人,于是就简略的将我,如何供奉的这个女像的过程,说了一下,这样,人家才好回答我的问题啊。
女像的来历,一直是最困扰我的问题。
却听秦守听完之后,一声惊叹,“妹砸,你这运气……也太特么让人羡慕嫉妒恨了吧?”
“怎么说?”
秦守的话,再次成功引起了我的好奇。
“这样说吧,你不知道灵是什么,那我就先把什么是灵,给你撸清楚。”秦守思索着,先这样说了一句,然后问我。
“六年前,缅甸公盘的那件异事你听过吗?”
“六年前妹砸我还没高考呢,您就长话短说吧。”我翻了翻眼皮。
“也是。”秦守点头,这才娓娓道来,原来六年前,缅甸,众所周知,那是一处盛产翡翠的地方,不过翡翠出世之前,都紧紧的包裹着一层石皮。
石皮下是什么,神仙难断。
所以延伸出了赌石一说,每年公盘的时候,各地的商人齐聚,而这件异事,则发生在一块翡翠石料上。
这块石料很大,开采的时候,总体足有单人床那么大。
无论是才外观,还是一些赌石行家眼里,这块翡翠石料的口碑都非常好,最后,被一个内地富商拿下。
但解石的时候,结果就比较大跌眼镜了。
都是有经验的老师傅,亲自画得线操的刀,却没想到,满以为能出绿的好石,却切出了一片白。
而赌石这一道,素有一刀天堂,一刀地狱之说,切涨了一夜暴富一点不夸张,切废了,倾家荡产也不稀奇。
眼看那富商就要跨在了这么一块石头上。
若是换做旁人,说什么也不敢切了,但富商的魄力显然非同一般,在这种的压力下,居然还是要继续切,最后生生把一块单人床那么大的石料,给切成了脸盆那么大。
一点绿也没见。
当时大概那个富商也有点破罐破摔了,不死心的要切完。
而异事,就从这里发生了。
那石料,剥掉石皮后,居然真的见绿了,却只是一抹淡淡的青绿,一看就不怎么值钱,那富商灰心丧志,差点就没一口老血喷出,猝死当场。
还是富商的助手,突然惊呼了一声,说:看,石头里盘着一条绿蛇。
当时很多人,还以为这人是不是也受不住刺激,失心疯了,这石头里怎么会有蛇?
可谁知下一刻,众人一看,登时都被震惊了。
这废石里,居然真的隐隐盘着一条绿色的蛇,但却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蛇,那蛇到更像是翡翠雕出来的,蛇头上,还隐隐在长着一只小小的角。
闭着眼,像是在翡翠里睡觉。
但试问,什么蛇,能躲在天然的翡翠里睡觉?
这可不得了啊……
故事讲到这,秦守看了我一眼,问:“听出味儿了没有?”
“你是说,那个蛇,就是灵?”我满心狐疑的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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